霍達疼的哇哇直叫,左躲右閃的,差點沒從病床上滾下來。
真是見了鬼了,同在一個屋檐下長大,爲毛夜澈每次打架,夏薇依都給他吹吹;現在換到自己,就是一頓臭打?
難道他就那麽遭嫌棄?
曲清舞也不是真打霍達,也就是羞怒他調侃自己,拿着枕頭吓唬一下他罷了,
兩個人你追我趕的,倒是玩的不亦樂乎。
就在此時,‘啪——’的一聲推門聲,夏薇依滿臉焦急的跑了進來。
她先是奔到了夜澈的身前,他着他帥氣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就特别心疼:“我剛接到小舞的電話,聽說你們進醫院了?怎麽回事,和誰打架了,怎麽傷的那麽嚴重啊?”
夜澈剛才還陰陽怪氣的看着曲清舞和霍達在那眉來眼去呢,現在夏薇依的小手往自己身上一摸,他沉悶的臉色,一下子就春暖花開了。
拿起夏薇依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親了親;“沒事,就是點皮外傷,擦點藥就好了,你怎麽跑來了?不是讓你乖乖待在家裏的嗎?“
“我擔心你……”夏薇依在電話裏隻聽說夜澈和霍達受傷了,至于細節,她并不知道。
夜澈心都化了,剛想安慰一下小姑娘,讓她放心,身邊卻傳來了一陣陰陽怪氣的哼唧聲。
霍達坐在病床上,特别不友好的用眼角斜睨着夏薇依:“得了,别再這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我和夜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拜你所賜?親愛的勳爵大人?”
勳爵是還沒繼承米歇爾爵位之前,王室裏對夏薇依的官方稱呼,可現在從霍達的嘴巴裏吐出,搭配着他拐外抹角的聲音,就有譏諷的味道了。
夏薇依有些不明所以的撓了撓腦袋,試探性的問了一聲;“霍達,你怎麽了?”
霍達不耐煩的擺擺手,“我好得很,被夜澈打的渾身倍爽……但是一看到你,我就開始渾身不舒服了,所以我請你這位禍水小姐離我遠點,省的我一會耐不住脾氣,說了一些不該說的……”
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夏薇依,至少在還沒理清要不要和夜澈徹底翻臉,對米歇爾動手的時候。
“霍達!”夜澈低吼的警告一聲,抹着紫色而藥水的額頭青筋直跳,看着格外恐怖:“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廢話,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除了夜澈發怒,不高興的還有曲清舞,她噌的一聲從病床上蹦了起來,小手不友善的推了推他的肩膀:“二霍,你什麽意思啊,依依好心來看你,你在這陰陽怪氣的什麽啊?你是不是流血流多了,月、經失調啊?”
“你——”霍達被堵的一陣憋悶,可一個是他兄弟,一個是他喜歡女人,偏偏這兩人都沒有一點原則性的向着夏薇依,他隻能把這口怨氣吞到了肚子裏。
“依依,咱們别理他,大姨媽綜合征!”曲清舞沖着霍達翻了個白眼,就拉着夏薇依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