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的臉色很不好看,心想着霍達也真是的,跑去鬧事竟然不帶保镖,還被這一群蠢貨給帶進了警察局,做了冷闆凳,簡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警察局長簇擁了米歇爾進了審問室,喬西的傷勢已經讓醫生處理包紮好了,正像個祖宗似得,坐在沙發軟座上喝咖啡,旁邊的兩個小警察點頭哈腰的伺候着。
而曲清舞則陪着霍達站在一邊,用着蹩腳的英文叽叽哇哇的和負責審問的警察辯論。
警察局長指了指霍達和曲清舞,義憤填膺的說:“就是他們鬧事的。”那個樣子,就像是欺負了他祖宗似得。
喬西看到靠山來了,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先是恭敬有禮的沖着米歇爾鞠了躬,然後才說:“父親,霍達他……”
隻是,喬西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米歇爾就沖着警察局長擺了擺手:“把霍達和小舞放了,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就此作罷。”
米歇爾态度,讓警察局長有些摸不着頭腦,就連喬西也是一陣納悶:“父親,剛才霍達他——”
“你給我閉嘴!”米歇爾壓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擡起手沖着喬西的臉,便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怒其不争的道:“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事,你自己不清楚?以前的事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你不但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現在就連小舞都敢欺負了?”
“我要是早知道這件事,就算霍達不找你算賬,我都能打斷你的狗腿!”
活了二十多年,喬西一直都是被米歇爾當成第一繼承人來培養的,不管在任何場合上,都會給他樹立形象和威嚴,讓他成爲了名副其實的貴族第一公子。
可卻沒想到,米歇爾在得知自己被拔光了衣服吊在天台上一個多小時之後,不僅不和溫祁揚夜澈撕破臉皮,反而當着那麽多人的面,扇了自己一巴掌?
喬西幾乎是大驚失色,眼底彌漫着不可置信。
米歇爾并沒有理會警察局衆人的怔楞,而是走到了夏薇依的身邊,柔聲道:“依依,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不會讓小舞白白受委屈的。”
米歇爾對待喬西和對待夏薇依的态度,簡直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反差。
夏薇依想到給米歇爾打電話,隻是想保霍達出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卻沒想到他會棄喬西不顧,而一邊倒的站在自己身邊。
夏薇依有些手足無措:“謝謝……謝謝米歇爾公爵。”
“不用謝不用謝。”米歇爾連續擺擺手,然後低頭看着夏薇依,深邃的眼中透着藏匿不住的疼愛:“隻要你不怪我,不生我的氣就好。”
…………
喬西****被吊事件,一經媒體曝光,很寬就傳遍了英國的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