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曌聳聳肩:“道歉可以啊,隻要她有命聽!”
鷹勢力的接班人,隻和兩種人道歉。
一是老婆,二是死人。
“你什麽意思?”蒂娜母親臉色很難看。
溫曌靠在牆壁上,手裏不知什時候多了一把小銀槍,漫不經心的把玩着。
看到蒂娜身後的辦公桌上,放着一個花瓶,溫曌随手一揚,就扣動了扳機。
結果‘砰——’的一聲巨響,伴随着花瓶噼裏啪啦被打碎的聲音,砸在了地上。
蒂娜吓得連忙躲在了母親的身後,抓着她的衣袖不松手:“媽咪,槍——他有槍——”
蒂娜母親臉色變得格外的難看,描繪着的濃豔的妝容,也被冷汗暈染了一些。
剛才,要是溫曌手裏的槍在偏移那麽一點點,打破的就不是花瓶,而是蒂娜的腦袋。
難道,他是在威脅自己?而自己,就那麽輕易被一個七歲的孩子給吓着了?
蒂娜的母親一聲不吭,隻是直勾勾的盯着他們一家,若有所思。
而溫曌也不慌不忙,反而特别有閑情逸緻的玩着小銀槍。
老師站在一旁,看着那個精心膽戰啊。
畢竟這是在學校啊,要是真發生了什麽持槍傷人的事情,那她的飯碗還要不要?
想到這裏,老師就戰戰兢兢的跑上去,盡量委婉的勸到:“夜先生,您看這事,不管怎麽樣,都是曦曦先動手打人的——”
夜澈一個淩厲的眼神掃過去,老師吓得立刻就轉了話鋒:“不過小孩子之間嘛,打個架什麽的,也是正常的,咱們做家長的,說開了就就這樣,何必弄得那麽劍拔弩張的呢。”
隻是老師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完,夜澈便直接厲聲打斷了她:“那是她欠揍!”
“你這話什麽意思?”蒂娜母親不服了,孩子被打成這樣,她都不計較了,這男人簡直欺人太甚。
“我什麽意思?”夜澈反問了一句,目光掃了一眼蒂娜:“你女兒明明知道曦曦和溫曌之間定下了娃娃親,還非要死皮賴臉的硬貼上去,這不是欠揍是什麽?”
“她看溫曌不理她了,緊接着就跑到幼兒園去找曦曦耀武揚威去了,最後被曦曦幾句話堵的啞口無言,就惱羞成怒的譏諷曦曦,她這不是欠揍是什麽?”
夜澈句句珠玑,絲毫沒打算給這對母女留下任何顔面,他盯着蒂娜母親,見她臉色漸漸的變得蒼白,他繼續一字一頓的說。
“你作爲她的母親,好的不教,淨教她那些第三者插足,欺軟怕硬的本事了,我家曦曦隻是用正當的防衛手段來保護自己的家庭罷了,你還不知廉恥的想要曦曦當着全校的面向你女兒道歉,這不是欠揍是什麽?”
夜澈說的理直氣壯,滴水不漏,直接把蒂娜的母親說的瞬間啞口無言了。
雖然知道夜澈這是在強詞奪理,也氣憤蒂娜被打了之後,還要被如此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