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病房的門便砰的一聲被踹開了,伴随着這夜澈冰冷刺骨的聲音:“碎屍萬段?竟然你那麽想死,那本少爺就成全你!”
說着,便突然感覺到淩光一閃,像是什麽飛镖暗器之類的東西,從庫克的眼前閃過。
庫克壓根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到一股鑽心刺骨的疼痛,鑽進了他的喉嚨裏,疼的他當場就從病床上滾了下來。
“來,來人——快來人!”他想叫門外的保镖,可一開口,聲音卻像是烏鴉似得沙啞,嗓子也像是灌了辣椒水一般,火辣辣的疼。
溫曌懶懶的轉了轉手中的戒指,哼笑一聲;“别叫了,你就算叫破了喉嚨也沒用!”
夜澈搖了搖小手指,糾正道:“你還讓他叫吧,反正再過幾分鍾,他的嗓子就徹底廢了,還有他的眼睛,他的手,本少爺全都要了——”
頓了頓,夜澈的目光轉向了在地上滾着的庫克,話鋒一轉,變得陰鸷而肅殺:“庫克,本少爺已經警告過你不止一次了,你竟然賊心不死,敢對我的女人動那種心思?既然你那麽喜歡女人,那本少爺就讓你這一輩子都舉不起來!”
說着,他一腳踢在了庫克的胯、下,原本就有病的他,疼的滿頭大汗,撕心裂肺的在地上滾了起來。
勞拉看眼形式不妙,輕手輕腳的就想開溜,隻是還沒到門口,眼前一閃,那枚小銀針便打在了他門柱上,吓得勞拉雙腿一軟,立刻就這樣給跪了下來。
“夜先生,這事都是庫克一個人做的,和我沒關系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您就讓我走吧!”
那小孩子指尖的戒指,可不是繡花針啊,你看,那針剛一紮進庫克的喉嚨上,庫克就開始往外吐血,指不定上面抹着什麽劇毒呢。
“你不知道?”夜澈語調上揚的反問了一句。
勞拉立刻改口;“我,我隻知道庫克他看上夜太太了,可是,可是我當時也勸他了,讓他不要打夜太太的注意,誰知他不但不聽,還做了那麽多天怒人怨的事情,像他這種敗類,就應該好好的收拾他,爲民除害!”
庫克滿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勞拉,那種落井下石的嘴臉。
這是他的經紀人啊,他紅極一時的時候,勞拉像個孫子似得拍馬溜須,逢迎讨好,甚至連他平日子玩的那些嫩模,都是他給找來的。
現在,一看事情敗露了,竟然把所有的過錯撇的一幹二淨,全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庫克真想一巴掌拍死勞拉,可他一動,就覺得嗓子裏像是被什麽利器割破一樣,疼的快要炸開了,猛地一咳嗽,一股黑血便從嘴巴裏噴了出來。
人家動一動手指頭,就能把他打的毫無反手之力,趴在地上像病狗似得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