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夜澈怎麽樣,這是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你有這個閑工夫,還不如去看看你妹妹,别一會在那麽多客人和媒體面前,丢了你許家的臉,可就得不償失了。”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聽說許會長的血壓不太好,記得去買瓶降壓藥,否則一會可來不及叫救護車。”
夏薇依的語氣雖然淺淺淡淡的,可也隻有她自己知道,從牙縫裏迸出的每一個字,都充滿着對許家人的憎恨,說完這些之後,她沒有在理會有些不明所以的許治冶,甩開他的手腕,就朝裏面走去。
許治冶似乎有些不甘心,還想攔住夏薇依,誰知道這時候曲清舞卻跳了出來,直接打下了許治冶的手掌,哼了一聲:“怎麽着,陰謀詭計不成,現在改明搶了是吧?”
許治冶的手縮了回來,曲清舞就直接拉着夏薇依,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門口。
留下許治冶一個人站在原地,看着她們遠去的背影,他的眉間緊緊的皺成一團,總覺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好熟悉,好像是在哪裏見過。?
…………
曲清舞拉着夏薇依走了以後,就坐在宴會廳的一個角落陪着她,看着夏薇依的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像是沒了生氣一般,她略微有些擔憂的問。
“依依,你沒事吧?你别聽許治冶胡說,夜澈怎麽可能真的娶許子晴呢,再說你今天可要打起精神,瞪大眼睛看着這場戲呢。”
夏薇依回神,沖着曲清舞勾唇笑了笑,然後扭頭環繞了一下整個會場,看到客人越來越多的聚集在一起,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着曲清舞說。
“小舞,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然後,也不等曲清舞回答,便直接拿着包包,離開了。
…………
夜家所包下的宴會,是在一個五星級酒店的旋轉餐廳裏,對面便有許多VIP的小包房。
現在已經是晚上六點了,再過半個小時,宴會就要開始了,而夜澈卻躲在一個包房裏,悶悶的喝着紅酒。
他的手,一直插在左邊的西裝口袋裏,摩挲着那枚夏薇依留下來的訂婚戒指,明亮的燈光下,倒映着他眼底,有些沉重的憂傷。
她說,七月十四号,她會送自己一份禮物。
她傻的,早在幾天前,腦子裏就想着他的生日。
夜澈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透過高腳杯裏淡紅色的液體,仿佛那片熒光下,浮現着夏薇依咬着圓珠筆,愣愣出神的樣子。
她真的是笨到了家,可他卻愛到了瞎。
想到那個七億的賬單,夜澈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了一道很炫目的笑容,暖暖的。
這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夜澈低頭一看,是老媽打來的,他伸手拿過手機,接通:“怎麽了?”
“夜澈,你在哪啊,所有的賓客都來齊了,正等着你的。”
“哦,我這就過來。”說完,也不等周韻在說什麽,他便挂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