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晴,你說什麽?”許治冶眼底寒光一閃,緊逼向了許子晴:“你再說一句試試?!”
許治冶的樣子,像是從十八層地獄裏走出來的鬼魅一般,眼底的陰狠,恨不得要吃了她似得。
許子晴雖然害怕,可更多的是委屈不甘,和對夏薇依的憤恨。
許子晴的聲音像是什麽利器劃破耳膜一般的聲嘶力竭:“我說夏薇依是賤、人,我說她是賤、人,怎麽了?”
“要不是她,我早就成了夜家的少奶奶了……要不是她,我怎麽可能在馬爾代夫出那麽大的洋相……要不是她,我會成爲整個A市的笑柄嗎?”
“别說是打掉她肚子裏的野種,我恨不得剝她的皮抽她的血,我就納悶了,像她這樣水、性、楊、花的賤、人,當初在咖啡店的時候,怎麽就沒被人給輪、奸了呢!”
“啪——”的一聲,清脆的把掌聲打斷了許子晴的叫罵聲,許治冶高舉着手,他的力氣很大,直接把許子晴打的趴在了餐桌上,嘴角都打裂開了。
一想起那次咖啡廳的事情,是許子晴撺掇了那三個流、氓,他心裏的怒火,就怎麽都抑制不住的翻滾了起來。
”許子晴,要不是看在你姓許,就單單這件事,我就不會讓你好過!”
周婷壓根來不及反應,許子晴就被許治冶硬生生的甩了一巴掌。
看到許治冶陰鸷的表情,周婷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她連忙跑過去把許子晴扶了起來,急的嘴巴都打顫:“小晴啊,快給你哥哥道歉,說你不是故意的,啊?”
“我道什麽歉?我做錯什麽了!?”
許子晴不知好歹的一把将周婷給推到了一邊,胡亂的抹了抹嘴邊的血漬,怨怒的瞅着許治冶。
“許治冶,你還知道我姓許,還知道我是你妹妹啊?”
“我們才是一家人,我們身上才流着一樣的血,你竟然爲了一個懷着别人野、種的女人來動手打我,你根本就不配我叫你一聲哥哥!”
許治冶嗤笑了一聲,居高臨下的看着許子晴:“野、種?呵,真正的野、種是你吧?”
“要不是夏薇依的爸爸在國外出了意外,要不是周婷貪圖榮華富貴,抛棄了夏薇依,讓她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你以爲,你那麽容易就能進得了許家的大門?”
“什麽?什麽叫媽媽抛棄了夏薇依,讓她成了孤兒?你到底在說什麽?”
許子晴被那一巴掌打的有些昏頭轉向,還以爲自己的聽覺出了什麽問題,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便聽到許治冶的聲音,宛如晴天霹靂一般的砸了下來。
“你和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而夏薇依,則是你同母異父的姐妹。。若不是她爸爸意外去世,你到現在,還是指不定在哪家孤兒院啃窩窩頭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