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依覺得簡直是受到了奇恥大辱,她的呼吸都因爲極度的憤怒,而有些不穩。
“許治冶,你少拿這些威脅我,我告訴你,這輩子,我都不可能離開夜澈,更不可能回到你身邊,你死了這條心吧,如果你想要用這種陰險卑鄙的手段扳倒夜澈,我告訴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你别忘了,是你和莎莎下藥,讓三個流、氓迷、奸我,夜澈才會開槍的,要說有罪,你和莎莎也構成了強、奸罪,隻要我把這件事情告上法院,你們也難逃法網。”
“下、藥?強奸?”
許治冶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的笑了兩聲,萬分可惜的搖了搖頭,反問道。
“證據呢?誰看到了有人給你下藥?又有誰看到有人強、奸你?如果我沒記錯,在那間屋裏,所有的東西,也都讓霍達毀了,至于那是哪個流、氓,死了兩個,跑了一個,還能替你說話嗎?依依,你要知道,凡事要講證據的,嗯?”
“證據,許治冶,你也别忘了,還有一個男人活着,而且現在在我手裏,隻要我讓他出庭作證,你們就别想獨善其身。”
幸虧那時候多留了個心眼,把那個男人交給了曲清歌,否則現在真的沒有一處,是對夜澈有利的了。
許治冶的眼眸陰鸷一秒,突然間就揚唇笑了:“依依,你很聰明,卻也很天真,你覺得我會給他機會出庭作證嗎?或者說,做‘僞證’嗎?”
“我知道也許你把他藏得很好,可是,如果他不在乎自己家裏的人會不會出什麽意外的話,他盡管上法庭,供出我來。”
頓了頓,看着夏薇依的眉間越皺越緊,他繼續說:“還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就算他把一切都招出來了,你畢竟沒有出任何事情而我最多比較麻煩罷了,可是夜澈,卻實實在在的殺了兩個人。”
“依依,我勸你還是别冒這個風險比較好,夜澈的所有犯罪的證據,包括夜締私底下的一些交易,都在我的手裏,我讓他死,隻是一句話的事,如果你願意拿夜澈的命做賭注,那我奉陪到底!”
其實那兩個流、氓到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不過經夏薇依這一提醒,許治冶越發覺得沒有必要救醒他們了。
畢竟死無對證!
許治冶的每字每句,都說的格外的清晰自信,讓夏薇依徹底明白了夜澈的處境,還有自己的天真。
其實那兩個流/氓到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不過經夏薇依這一提醒,許治冶越發覺得沒有必要救醒他們了。
畢竟死無對證!
他說的對,夜澈殺了人,這是事實,而她被下、藥,卻最多屬于強、奸未遂,而那個所謂的‘證人’,完全可以把責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總比最後被許治冶除掉要好的多。
夏薇依最後一點希望,也随着許治冶的笑,而徹底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