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許總特别交代過我們,不許動她。。我們要是動了她,許總會不會怪罪我們啊?”
“我說你們平時打架無賴的倒挺像個爺們,怎麽現在面對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反而變得婆婆媽媽了?”
“許治冶是我哥哥,他的心思我能不知道嗎?要是真出了什麽事,我負責不就行了?”
頓了頓,她又開口:“難道不想要?不想要的話,你們就把這個女人交給我吧,反正我也知道我哥哥讓你們做什麽的,隻不過換個人而已。”
說着,許子晴臉色一闆,真的伸出手抱過夏薇依,可是卻一把被另一個男人像護雞仔一般的攬到了懷裏。
樣子格外的讨好:“許大小姐别生氣,你說你便宜了别人還不如便宜我們兄弟呢,既然你說沒問題,就肯定沒問題。”
“就是就是,大哥,快點吧,可别浪費了!”身邊的兄弟已經開始急不可耐了。
一不做二不休,再說這個女人已經被迷暈了,哪裏知道他們做了些什麽?
大哥一咬牙,直接推開了房門,對着身後的兩個兄弟叫了一聲:“兄弟們,咱們今天就好好享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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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家的保镖跑遍了咖啡廳的各個角落,都沒有發現夏薇依的蹤迹,給她打電話,她的手機卻一直處于關機狀态。
來到三樓的時候,看到足療室的最裏面一拍,是一個個單獨的私人客房,他本來想進去搜一搜,無奈卻被人攔了下來。
所以,隻能立刻給夜澈打了一個電話。
這時候,夜澈已經從夜締出來了,本來他還想着在傲嬌一段時間,在冷冷她的,可是想想那個女人竟然跑出去逛街喝咖啡了。
那樣休閑自得的,哪裏有一點被冷落的樣子?
所謂的冷戰,多一天,也不過是自讨苦吃而已。
也許人的一生中,總會遇到過這樣的一個人,得不到放不下,舍不得丢不掉,被稱之爲克星!
夜澈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内,剛系好安全帶,旁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一看又是那個保镖打的,就接聽了。
他心想着,這才過了不到二十分鍾,難道依依又轉移陣地了?
夜澈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對面就傳來的保镖焦急的聲音:“夜少,少奶奶,少夫人不見了!”
“什麽叫不見了?你跟丢了?”如果不是安全帶的束縛,夜澈差點沒從位置上跳起來,說不清的,心裏漸漸的浮現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上一次她的手機關系,夜澈隻是疑惑而已,而如今,卻是一抹莫名其妙的心疼從胸口竄了出來,撕扯的疼痛,越來越清晰,讓他窒息。
果不其然,夜澈的話音一落,電話對面的保镖,就開始支支吾吾了起來。
“少爺,剛才少夫人讓我在門口等她,然後等我再進去的時候,她人已經不見了,可是我一直守在門口的啊,并沒有看到少奶奶出來,所以。。”
夜澈沒等保镖的話說話,直接按下了電話,反手就給霍達打了電話,他交代的很簡單,就是讓動用一切手段查一下哪家咖啡店的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