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粗魯,有些用力,狠狠的攪、動,似乎帶着一種不敢與憤怒,懲罰的厮磨着。
夏薇依的唇感覺都快要被磨破皮了一般的疼,她嗯嗯呀呀的一叫,聲音還沒發出,夜澈的唇就突然離開了吻就突然停止了,然後低頭隔着她單薄的睡、裙,啃着她的鎖骨。
夏薇依疼的倒抽了一口氣,推了推他的肩膀,叫了一句:“夜澈——别這樣——你弄疼我了——”
夏薇依的話,卻惹得夜澈更加的瘋狂,伸手扯下她的衣服,,他手掌的力道很大,直接把夏薇依絲質的睡、衣,撕裂了一道口子。
然後手指滑落而下,隔着她的裙擺,如土匪一般的掃蕩。
夏薇依渾身一顫,阻止着他的動作,可是嘴巴又被堵住了,說不出話來,隻能嗯咛的‘唔——’了一聲。
她被吻的有些缺氧,面色漸漸地變得潮紅,落在夜澈的眼中,像是被情、欲所渲染過的一朵嬌嫩的花骨朵。
夜澈的的目标轉移到了夏薇依的耳垂,緩緩的輕咬着,弄得她爲之一顫,嬌、羞的喘着粗氣,卻是怒瞪着他的。
“依依——給我——我不想再等了,我一分鍾都不想再等了。”
被酒精催化的與昂像是決了堤的洪水一般,從來沒有如此的強烈過。
他緊緊的貼着夏薇依,鐵一般的堅、硬的,讓人害怕,夏薇依忍不住的想逃。
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也知道自己是愛着夜澈的,這種事情兩情相悅,自然而然般的水到渠成。
可是,現在,夜澈喝的伶仃大醉的趴在自己身上,就連褲子也來不及脫下,對她,也隻是把睡、衣狠狠的撕破。
強烈的酒氣撲面而來,她看不到他眼中的情感,隻有無盡的灼燒着的欲、望。
夏薇依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沒有玫瑰,沒有紅燭,沒有情意綿綿,而是在他神智不行的情況下被掠奪。
像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某某某,任由他發洩自己的欲望罷了。
“夜澈——你不能這樣,你起來——”
這句話一落,夏薇依就感覺自己身上的重量一輕,夜澈撐着手臂,低頭俯視着她,眼裏帶着淩厲的探究。
手掌摩挲着她的鎖骨,用力一扯,黑色的睡、衣撕拉——一聲,撕扯開來。
白皙的脖頸上,零零落落的齒音不斷的刺激着夜澈的黑眸。
這一片片的齒痕,雖然很淡,卻依稀可見。
他從來不會那麽用力粗魯在她身下留下印記,那麽——
手機的照片,随着這些齒痕再一次的不斷交織在自己的腦海裏,越發的清晰,夜澈的胸口像是被炸起了一層雷,讓他震愕。
“事到如今,你不讓我碰,還是想爲他守身如玉嗎?是不是他活着,你又有了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