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白金翰宮,随随便便的幾個小姐,都可以稱得上是傾國傾城了,環肥燕瘦應有盡有。
不知道是不是心裏挂着夜澈,或者說他本來就極爲的耀眼奪目,即使在十幾個人的包圍下,夏薇依還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一件黑色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慵懶的交疊着雙腿,悠閑的靠在沙發的角落裏,手裏把玩着一個水晶杯子,逆光下的五官格外的性感迷人。
夏薇依很少能看到這樣的夜澈,在她面前的時候,他總是保持着衣服親親好男人的樣子,無微不至,體貼讨好的,何時像現在這樣,像個有毒的罂粟一般,迷惑妖冶,颠倒衆人呢?
夏薇依有些癡迷的站在門口,等到回過神的時候,侍者已經端着空托盤出來了,托盤上還有一沓小費。
夏薇依正打算推開的時候,舞池中,有一個看似嬌小純情的女孩走到了角落裏,在燈光的照耀下,這女孩顯得膚若凝脂,眉眼如梭的。
她坐到了夜澈的身邊,嬌滴滴的靠在了他的懷裏,恨不得把整個****都貼上去,看到夜澈沒有不悅,就越發大膽的擡起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幾乎都挂在他的身上。
“夜少,您是不是不開心啊?怎麽光顧着喝酒,也不和我們玩?”女人的聲音蘇酥軟軟的,手指劃落着他的胸口。
夜澈低頭冷凝了一眼身邊的女人,伸出手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拿了下來。
女人眼睛眨了眨,腦袋沖着夜澈的胸口越發甜膩的蹭了兩下,嬌嗔的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聲音媚媚的說了一聲:“讨厭……”
然後就直起身子,插了一個水果,喂到了夜澈的嘴裏。
看到這一幕,夏薇依整個人身體都跟着微微顫抖了起來,雙手不安的垂在兩側,手指痙攣的狠狠的抓着裙擺——
他說他不回家吃飯了,他說他要加班,他說不要讓她等他回家了。
原來,鬧了半天,在白金翰宮,摟着别的女人打情罵俏呢。
虧她還怕天氣變了,容易感冒,巴巴的拿着衣服給他穿。
看樣子,人家現在熱火朝天的很呢!
還帶着霍達,帶着唐宇,剛訂婚沒多久,就這樣跑出來鬼混,這是要伸手打她臉,給她難堪嗎?
夏薇依想到這裏,就這麽都按耐不住心裏的怒火,擡起腳狠狠的就沖着包間們跺了一腳。
門反射到牆上,狠狠的撞了一下,發出震天的響聲,包間裏所有人的都驚愕了一下,然後便把目光轉向了夏薇依。
屋子裏有些昏暗的,他們看不清門口風風火火進來的人,隻能隐約的看清,是個女人。
夏薇依穿過舞池,腳步急促的,差點把正在扭腰擺尾的舞女撞到在地,她直接走到了點歌台,沖着機器按下了靜音鍵,然後又摸着牆壁,打開了包間裏的所有的燈光。
瞬間的光亮讓長時間處于昏暗環境的人們有些不适應。
霍達揉了揉眼睛,開口便罵了了一句:“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