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将之前,大家夥都說好的,赢的錢歸女方,所以,夏薇依抱着從夜澈哪裏赢來的錢,一溜煙的跟着竄了出去。
隻留下一個落霞蝶影,蹲在角落裏,委屈的嘤嘤抽泣。
。。
回家的路上,夜澈的心情好到爆,開着車還不忘喋喋不休的嘟囔着。
“對付這種女人,呈口舌之快有什麽意思?就要讓她顔面掃地才行,她不是喜歡諷刺你嗎?那本少爺就讓她成爲最大的諷刺。。”
“還有,我已經叫人把她三、點式的樣子拍了下來,明天就傳到你們玩的遊戲論壇上,我要讓那個什麽落霞蝶影的,徹底成爲一隻落霞蝶雞。。”
夜澈絮絮叨叨了一大會,可旁邊的小姑娘歪着頭,目光渙散的看着窗外,似乎有什麽心思一般。
夜澈便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叫了她一聲:“夏薇依?”
“啊?”夏薇依回身,目光澄清:“你剛說什麽?”
“我剛才說我們今晚不回家了,去酒店開房間。”
“開房間幹嘛?”夏薇依不明所以。
“你說開房間幹嘛?”夜澈有些氣惱,低吼一聲:“當然是睡你了,睡死你!”
“夜澈!”夏薇依惱羞成怒,拿起脖子上的抱枕就沖着夜澈砸了一下:“你混蛋!”
夜澈卻一點都不害臊的笑了兩聲,樣子賤賤的:“不混蛋怎麽脫你衣服?”
“。。”夏薇依詞窮,隻能鼓着腮幫子,氣咻咻的瞪着他,瞪了好大一會,看着他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越發颠倒衆生,夏薇依幹脆一咬牙,扭頭不理他了。
夜澈側着臉看小姑娘似乎有些真的生氣了,也覺得索然無味了,就癟癟嘴,伸手湊了上去。
“依依?寶貝?小乖?”
“咳——”夏薇依差點一口吐沫嗆死自己,表情囧了囧,便朝着夜澈翻了一個大白眼,毫不客氣的打掉了他抱着自己肩膀的爪子。
夜澈倒也不生氣,就覺得耍小性子的小家夥特别有情調,越發黏了上去:“好了,乖,不生氣了?你看我不是逗你玩的嗎?咱就算要睡,也要回家睡,是不是?”
夏薇依張了張嘴,竟覺得無言以對了。
夜澈又說:“告訴我,剛才在想什麽呢?想的那麽入神?”
夏薇依看夜澈不調侃她了,這才願意搭理他:“我隻是在想,剛才落霞蝶影怎麽會少一張牌的,我一直注意着她啊,她開始摸的牌是正好的啊。”
夏薇依正奇怪呢,隻是話音剛落,夜澈就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麻将牌,放在了她的眼前晃了晃。
“你偷了她的牌了?!”夏薇依驚呼道:“什麽時候的事?”
夜澈窩着麻将牌在手裏百無聊賴的玩着,語氣有些愉悅:“就剛才給她拿果汁的時候,不是濺在了她裙子上了嗎?”
“我就趁着她慌手忙腳的時候,拿了她一張牌。”
“我怎麽沒看到?”夏薇依問。
夜澈‘切——’了一聲,别提多自豪了:“這點小把戲,再讓你看到了,我還混什麽?”
頓了頓,夜澈看着夏薇依的眼神,有些絢爛狡猾:“依依,你看,我都幫你報仇了,你要不要獎勵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