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是趁着整個夜締放年假的時候,利用晚上偷偷的流進了夜澈的辦公室,利用了夏薇依曾經說過的他們兩個人的密碼打開了夜澈的電腦,又遠程了黑客,才把裏面一些有用的信息傳給了許治冶。
隻是,夜澈的電腦裏,也隻是放了一些無關痛癢的信息,即使這次得手了,也隻能是夜締新上市的股票停滞一段時間,并沒有對夜締帶來什麽實質上的威脅。
即便如此,做賊心虛的莎莎被夜澈這樣突然一叫,渾身微微一顫,手心都有些發涼。
可是心裏想想,如果夜澈知道什麽,自己怎麽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
而且看着兩個保镖綁着另一個人跪在中間,心裏才微微的平靜了一下,仰頭毫不懼怕的對着夜澈冰冷的眸子,說了句:“是!”
霍達的槍指在王主管的腦門上,伸腳踹了一下他的肩膀:“把事情交代一下吧。”
王主管感覺到腦袋上那個冷冰冰的槍、口,吓得臉色都是慘白一片,豆大的汗珠一直往下滴着,他的嘴角抽了一下,便沖着冰冷的地面磕了一個頭。
“夜少,求求你饒了我吧,就饒了我這次我,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收了賄賂,把城東的标底透露給了客戶,可是,關于我們新上市的産品,真的不管我的事啊!”
“鬼迷心竅?”
夜澈的語調微揚,慢悠悠的走到王主管的身前,明明是一片的雲淡風輕,可是周圍卻彌漫着一片涼薄的冷意。
“從進來第一天,你們就應該知道,進了夜締是瞎子,出了夜締是啞巴,關于公司的每一次字要是透露出去,你就應該知道下場是什麽,現在竟然用一個‘鬼迷心竅’就想敷衍了事嗎?”
“隻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有膽做,承擔了便是。”
夜澈的話剛落,霍達手上的手槍就上了膛,直接吼了一句:“哪隻手?”
王主管驚恐了片刻,還想着求饒,霍達就已經不耐煩了,直接就近抓着王主管的一隻手,就拽到自己的跟前。
然後‘砰——’的一聲,緊接着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
滿屋子都是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王主管的肥大的手掌活生生的被打穿了一個****洞,眼珠子一翻,就當場暈厥了過去。
霍達擦了擦槍、口,厭惡的瞥了一下地上的男人,就拉着他的一隻手臂拖了出去。
将他拖到莎莎身前的時候,霍達的腳步停頓了片刻,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莎莎,你别怕,我們夜締的規矩就是如此,這隻是個收受賄賂的小事而已,以前遇到過把機密外洩的,打穿的就不是手掌,而是腦門了。”
霍達說這話的時候,還呵呵的笑着,像是在說一件極爲平常的事情一般,可是落在莎莎的耳朵裏,像是比從地獄裏傳來的鬼叫聲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