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收斂的身上冰冷的氣息,看着胸口拉着被子蒙着頭的小女人,心情一點都沒有被阻止了進攻而顯得郁悶,反而大好起來。
“寶貝,出來了透氣了,人都走了。”
夏薇依在被窩裏死命的搖頭,誰要出來,現在要是有個老虎洞,她都能鑽進去。
夜澈拽了拽被子,嘴角含笑,好不要臉的說了句:“依依,乖寶貝,出來,我們繼續……嗯?”
“滾開,繼續你個頭!”
窩在被窩裏的夏薇依突然之間就罵了一句,掀起被子後怒氣沖沖的就瞪着夜澈。
被他稀裏糊塗的差點吃抹幹淨不說,還連續被人撞見了兩次,現在這個男人還能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說着繼續?
夏薇依心裏别提多抓狂了,簡直風中淩亂。
她動了動身子,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卻在腰身扭動的片刻,大腿内側不小心碰觸到了一個堅、挺的硬、物。
帶着滾燙的灼燒感,順着她冰涼的肌膚就燒紅了全身。
夜澈倒抽了一口氣,盯着夏薇依的眼神深邃而情深:“依依,離奶奶說的三個月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我們要努力工作了……”
夏薇依當然明白夜澈嘴裏說的‘努力工作‘是什麽,奶奶兩個字一下子又戳到了夏薇依的雷點,讓她的腦海裏瞬間想起了許子晴的樣子。
‘許子晴現在才是夜澈的女朋友’
‘許子晴才是夜家的兒媳婦’
‘你充其量也就是她那樣了,一件衣服而已,我夜澈樂意就養着,玩膩了就丢了’
許治冶、奶奶的話倏地一下就竄進了夏薇依的腦海裏,尤其是想到了在奶奶大壽的時候,夜澈抱着許子晴對她說的‘你隻是個情人’的時候,夏薇依的心蓦地就抽疼了一下。
這才猛然醒悟,自己和夜澈到底在做什麽?
沒有任何名分,被夜家人厭惡,還赤、身、裸、體的,和夜澈糾纏不清。
女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記仇,别人對你萬分好,總敵不過無心之間傷你的一句來的徹底。
可是當這種心痛略過的時候,卻絲毫沒有發覺,原來是一種名叫‘愛情’的東西,在悄無聲息的發芽。
夜澈壓根沒有注意的到夏薇依微微變化的表情,自顧自的沉溺于她的芬香中,一個挺、身,便要進、入她。
可是卻在片刻,原本該從他口中滿足的又帶着一點疼痛的低吼聲瞬間演變成了一道鬼哭狼嚎一般的哀嚎聲。
夏薇依回過神,就預先感覺到了夜澈的動作,于是想也沒想,冷不丁的就擡起膝蓋沖着他踢了一下,不偏不倚的就選中了他蓬勃的小兄弟。
疼的夜澈呲牙咧嘴的吼了一聲,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兒,嗖的一聲就從床上滾了下來。
“夏薇依你——”夜澈咬着牙,雙手捂着自己的小兄弟,身子忍不住的蜷縮成了一團,差點沒疼的他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