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拉好了褲子拉鏈,便洗了個手,聽着裏面何洪兵說了那麽一大串話,也不吭聲,而是随便的在洗手間裏看了兩下,就看到了放在角落裏的一個拖把。
他走過去拿起拖把,就将它抵在了何洪兵所蹲的那個隔層的門前,由于他選擇了最後一間靠牆的位置,所以拖把一端抵着門,一段抵着牆壁,正正好好就固定在了那裏。
何洪兵聽到了外面啪啪的聲音,提起褲子推了一下門,卻怎麽都推不動,便大聲喊了一句:“有人在外面嗎?這洗手間的門怎麽壞了!”
夜澈聽到了何洪兵的喊聲,對着門說了一句:“你就在裏面呆一晚上吧,明天直接滾出A市,别讓我再見到你。”
何洪兵一臉茫然,心想着剛才還說要送給許子晴手表呢,這回怎麽有莫名其妙的得罪了夜澈?
尤其聽到他近乎冷酷的聲音,讓他滾出A市,不就等于把他封殺了嗎?
他吓得差點哭了出來,拼命的敲門,好聲的說:“夜少,有話好好說,您是對我有什麽不滿意嗎?您提出來,我一定改,一定改。”
夜澈幽深的黑眸中充滿着冰冷的熒光,沒有理會他,便走出了洗手間,正巧見到了走過來的唐宇。
他擋在了唐宇的身前,如刀削的薄唇微微輕啓:“何洪兵在裏面呢,你一會通知望湘園的經理,男洗手間壞了,誰也不能進去,還有,對他們說,明天早上等我的吩咐,再把何洪兵給放出來。”
唐宇看着夜澈冷毅的背影,無奈的聳了聳肩,哦了一聲,自己也憋着尿,跑去辦事了。
…………
晚上吃的散場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霍達在餐桌上的時候,就已經玩心大起,打電話在白金翰宮定了一個豪華包間,所以,飯局一結束,就攀着夜澈的胳膊,吵着要去唱歌。
出門的時候,霍達看到許治冶對大家說了再見,就領着夏薇依和莎莎走向了自己的車子,他便攔在了許治冶的身前,問:“許總,你不和我們一起去熱鬧熱鬧?”
“不了,現在已經很晚了,依依明天還要上課,莎莎也要到夜締上班了,我帶她們回去,早點休息。”許治冶實話實說。
夜澈眨眨眼,扭頭看了一下夏薇依,又轉向了許治冶,臉上一片認真,難得的開口主動相邀:“許總,一起去吧,一會我還有點事想和你說呢,關于英倫和夜締的合作。”
自從一開始見面,夜澈就因爲夏薇依的關系,對于他們之間的合作關系一直都保持着否定的态度,爲什麽現在又會突如其來的轉變?
許治冶心裏狐疑了一下,有些爲難:“夜少,工作上的事情,明天我到夜締,我們再談吧!”
夜澈彎起了唇角,自由心裏的小算盤,不死心的再次開口:“明後天我估計要飛國外了,晚上要不談好,說不定我一回來,就給忘了呢,你也知道我這人,做什麽全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