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治冶指了指周婷,連阿姨都沒有叫。
“胡鬧!你簡直是太胡鬧了!”許茂看着自己的兒子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氣的直接把手裏的報紙就丢在了地上,盯着許治冶就命令道:“你現在就把夏薇依給我送回夜家,以後我不準你再和那個女人有任何的接觸!”
“不可能!”許治冶的聲音也倔強的上揚了一度,沒有一點遲疑的直接蓋過了許茂,看着老頭子臉色被氣的鐵青一片,他沉默了片刻,又開口:“爸,很多事情,你都不清楚,我想我應該和你好好談談。”
許茂很少看到自己的兒子流露出如此嚴肅的表情,嗯了一聲,便轉身率先走回了書房。
關上門以後,他才歎了一口氣,轉身對着身邊足足高了他一頭的兒子,苦口婆心的勸道。
“兒子啊,你說就憑你的身份地位,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幹嘛非要夏薇依,去招惹夜澈呢?你知不知道,現在她還算是夜澈的女人,就算以後夜澈不要她了,和她離婚了,我想在整個A市,也不會有哪個男人敢再娶她了。”
“治冶,我的意思,你懂不懂?你不能爲了一個女人,就和夜家結仇啊!”
且不說許家和夜家是世交,有很多生意上的來往,就是夜家在A市裏黑白通吃的勢力,也不是誰都可以招惹的。
可是,這些道理自己的兒子不會不懂,怪就怪在,自從兩年前出了車禍,到國外做了個整形、改了名以後,連脾氣性格都跟着轉變了許多。
有時候他真懷疑,兩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能讓一個人有如此脫胎換骨的轉變?
許治冶坐到了沙發上,随手點了一根煙,就看向了自己的爸比,見他滿眼的疑惑不解,還有一再勸誡着他不要招惹夜澈,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猶豫了片刻,就開口。
“就是因爲夏薇依是夜澈的妻子,所以我才要搶。”
“要說結仇,兩年前,我和夜澈的愁就已經不共戴天了!”
“爸,你不是一直在問我,兩年前我怎麽會突然之間出了車禍,又不讓你去調查嗎?”
“那我現在告訴你,一切都是夜澈一手策劃的,那晚上,我差點沒有被他給打死……”
“什麽!到底怎麽回事!”許茂的不可置信叫了一聲,頓時把雙眼瞪得賊大,一陣駭然。
“我沒有騙你,高中的時候我交了一個女朋友,就是夏薇依,不過那時候我壓根就不知道她和夜澈的關系,才想着帶她一起去英國的。”
“誰知道那天晚上,夜澈竟然帶着霍達,還有四個保镖把我狠狠的打了一頓,也就是因爲這個,我才會被車撞倒,差點死在他面前。”
許治冶說到這裏,溫潤的眼底劃過一抹陰狠,卻冷笑了一聲。
“不過我想,那時候就算我死在他面前,他都沒有想過要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