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你現在就得罪她,那以後你要怎麽追你家學長啊?”
莎莎無所謂的甩了甩手,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你不知道,許子晴雖然和許治冶是兄妹,但他兩根本不是一個媽的。。”
“許子晴是許茂在外面的私生女,那時候治冶學長還小,她媽媽也是因爲這件事,最後被氣死了,沒過多久,許茂就把許子晴母女給接回來了。。”
“所以,治冶學長和他爸還有這個妹妹的關系一直都不好,兩個人說不上水火不容吧,但也形同陌路,關系差的夠嗆——”
夏薇依恍然大悟,原來許家還有這樣一層八卦啊。
怪不得上次在老宅,許治冶對許子晴愛答不理的,看樣子,他是把媽媽的死,歸結于她們母女身上了。
這樣想想,這個許治冶學長,和自己也算是‘同是天涯淪落人了——’
他媽媽死了,她爸爸死了!他爸爸另娶了,她媽媽改嫁了——
“依依,你千萬别再治冶學長面前說這些啊,他很不喜歡别人談論起他的家事。”莎莎叮囑了一句。
夏薇依點了點頭:“放心,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對了依依,上次我給你說過的,讓你在夜締集團裏面給我找一個實習的職位,你給夜少說了嗎?”
夏薇依一拍腦袋:“哎呀,我還真給忘了~”
看了一眼時間,她又說:“現在時間還早,夜澈正好也在公司,你和我一起過去看看吧,順便讓霍達給你安排一個職位。”
。。
夜締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裏,夜老爺子拄着拐杖敲擊着地闆,一臉的疾聲厲色。
“你到底想怎麽樣?王局長都親自登門道歉了,你難道連這一點面子都不給?”
夜澈靠在沙發上,表情似乎還是那樣雲淡風輕的,可氣息卻有說不出的堅定和淩厲。
“爺爺,我已經很給他面子了,否則的話,那小子早就成了殘廢了,怎麽能讓王局從霍達的手裏把他給帶走?”
“你——”夜老太爺還想說什麽,夜澈突然站了起來,走到王剛的身前,接近一米八五的身高,充斥着懾人的氣魄。
“王局,你兒子酒後駕車,肇事逃逸,其實和我沒什麽關系,我也不是非要把他送進去,讓你斷子絕孫——”
“隻是,他最不該的,就是把歪心思動在了夏薇依的身上——你知道我夜澈的作風,王強既然敢動我的人,他就必須付出代價——”
王局肥頭大耳的臉上,全都冷汗。
雖然是公、安、局、長,無奈夜澈和夏薇依手上有兒子肇事逃逸的證據,他即便心裏對夜澈的态度再不滿意,現在也不得不點頭哈腰的陪着小心。
“夜少說的對,那小子的确是欠教訓,隻是夜少,不管您怎麽教訓他我都沒有意見,隻是希望您能高擡貴手,放他一馬,您知道,我就這一個兒子——”
王剛說這些的時候,一直都在謹小慎微的關注着夜澈的一舉一動,看到他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動容,他猜不出夜澈此時此刻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