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霍達頗爲認真的解釋道:“你瞧瞧那些雄性的動物,發、情的時候爲了争奪一個雌性交、配,不都是打得頭破血流的,隻有公的夠強大,才能讓母的爲他産/崽。。”
發、情?交、配?産、崽?
這話怎麽聽得那麽别扭?
“你以爲我是你,還交、配…?一發情了不管什麽樣的都能上,母豬都不放過,活像個吃了過期春、藥的、種馬!”
“我說夜澈…”
霍達剛喊了一聲,辦公室裏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伴随着秘書的聲音:“夜少,英倫集團的許總到了。。”
霍達聽了這話,就看到了秘書帶着兩個人推門而進,他想要脫口而出的話立刻就吞進了肚子裏,清了清嗓子,翹着二郎腿靠在沙發上,裝出一副派氣十足的樣子。
夜澈微微擡起頭,就看到門外的人款款而至。
一身幹練的黑色西裝,戴着一副眼睛,并不像夜澈那樣子氣勢恢宏淩厲,反而有些儒雅的書生氣。。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沒想到唐宇口中的合作人,竟然會是他。。
夜澈的神情瞬間就冰冷了下來,硬生生的把小秘書吓得一句話也沒說,戰戰兢兢的退出了辦公室。
“來日方長。。”夜澈想到昨晚許治冶在宴會上對他說的話,這才恍然大悟:“難怪許先生如此信心十足,原來你就是英倫集團的總裁?”
夜澈手裏晃着高腳杯,靠在沙發上斜睨着許治冶。
許治冶一點都沒有在意他的無禮,反而邁步走到他的面前,官腔似得主動介紹起了自己。
“夜少,你好,我是英國英倫集團的總裁,昨晚我們在慈善晚宴上見過的。”
“你們認識?”唐宇驚呼一聲,不過下一秒就想通了:“也是,治冶是許會長的獨子,以夜家和許家那麽好的關系,你們見過面也正常。”
唐宇雖然和夜澈霍達關系好,卻和許會長沒有什麽牽扯,即便是許治冶,也是在英國留學的時候,同校的學弟。
許治冶對着唐宇禮貌的笑了笑,又把目光轉到夜澈身上。
“昨晚和依依玩的很開心,不過她也喝了不少酒,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還難不難受?”
“難不難受和你有關系嗎?”一句反問句,雖然輕描淡寫的,但已經讓他慵懶的氣息微微波動了起來。
緊挨着的唐宇卻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低頭咳嗽了兩聲,轉移了話題:“治冶,今天我們隻談工作。。就先去會議室,好好的讨論一下英倫集團和夜締集團合作方案。”
許治冶帶來的一個助理聽到唐宇有意扯開話題,他也感覺到了許治冶說到伊夏薇依的時候,夜澈眼中的不悅。
雖然知道他們夫妻生活并不和睦,可是像夜澈這樣一個倨傲的男人,就算是不喜歡,也不能忍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惦記。
所以,他直接拿出了包裏的資料,就遞給了夜澈,打着圓場:“夜少,這是英倫集團的資料,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