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乖,聽話,咱們回家,嗯?”
夏薇依又累又困又醉,很乖巧的稻了稻了腦袋,就靠在了夜澈的肩上,夜澈勾唇一下,彎身便把她橫抱了起來。
隻是,剛轉身準備離開,身前卻被一道身影給攔住了腳步。
“許先生,還有事?”夜澈不溫不火的問。
“你是她什麽人?”許治冶指了指窩在夜澈懷裏的夏薇依。
“和你有關嗎?”夜澈反問。
“當然!”許治冶整個身子都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薇依是莎莎的閨蜜,也是我的朋友,我絕不會眼睜睜的看着薇依在醉的不省人事的情況下被别人給帶走,尤其是你,這個花名在外,情、人無數的太子爺。。”
“别人?”夜澈反問了一聲,漫不經心的語調卻更顯狂傲無限:“你才是那個别人吧?許先生,我想你應該打聽清楚,我和夏薇依的關系。。”
許治冶藍色境況下的眼眸微微斂了一下,他扭頭看了一眼莎莎,莎莎就沖着他點了點頭,小聲的回了一句:“依依是夜少的妻子。。他們已經結婚了,就在。。就在兩年前,八月十六号。。”
許治冶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眉眼淡淡的掃了夏薇依一眼,細碎的碎發遮擋着眼簾,隐約的閃了一下,看不清他眸底隐藏複雜。
突然之間,他優雅的笑了,笑聲中帶着點譏諷:“不愧是夜少,左右逢源的手腕真是令人歎服,這真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啊。。”
“你有意見?”又是四個字,簡單利索。
隻是夜澈的氣息,明顯的冷凝了起來,甚至連周圍的空氣都似乎降到了零度。
他本來就對許家的人沒什麽好感,尤其是這個小白臉,時時都對着夏薇依獻殷勤,處處明嘲暗諷的譏諷他。
作爲一個雄、性生物,他明顯的感覺到這個許治冶對夏薇依,似乎有種非比尋常的感情。
許治冶似乎還想說什麽,卻被莎莎攥住了手腕:“夜少,您快帶依依回去吧,她喝了不少酒,又吹了風,别一會感冒了。。”
夜澈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女人,咂咂嘴,似乎睡得不太安穩,蜷縮成了一個球球,他這才沒有和許治冶在計較下去,冷眼掃了他一眼,便走向了跑車。
直到車子消失在拐角處,莎莎才拍了拍許治冶的肩膀:“學長,你不應該和夜澈撕破臉的。。還不到時候。。”
許治冶一拳打在了桌子上,酒杯什麽的摔落了下來,碎了一地。
“你以爲,我會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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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達在前面開車,夜澈則抱着夏薇依坐在後座上。
夏薇依的性子本來就不老實,現在被酒精一催化,就更頑皮了,擡起兩隻手,胡亂拽着夜澈的領子,便蹭蹭兩下爬到了他的身上蹦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