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是我帶來的朋友,是我的舞伴,我當然要保護好她,做她的護花使者了。。隻是像夜少這種品位獨特,專喜歡包養嫩模明星的人,三天一小換,五天一大換的人,當然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夜澈眼神一斂,眼鏡蛇般危險而緻命的淩厲從他的目光中直射出去。
徐經理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壓抑了起來,他連忙蹦出來打圓場:“夜少,拍賣會要開始了,您請上座。。”
随後,又對着許治冶說:“許先生,您也要到後台準備一下發言了。”
許治冶點點頭,随後伸出手臂,想要和夜澈握手:“夜少,我先去準備一下,咱們來日方長。。”
夜澈哼笑一聲,随手一揮,對着許治冶的掌心拍打了一下,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着狂傲的氣息:“來日方長就沒必要了,我還是喜歡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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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舞會在8點正式開始,許治冶作爲這次主辦的代表,首先在舞台上緻辭,無外乎說一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話之後,台下的賓客就開始随意的欣賞各個财團捐獻出來的拍賣品。
許治冶招待宴會上的賓客,而夜澈也被衆星捧月一般的圍在了一邊。
夏薇依一邊吃着蛋糕一邊喝着香槟,在一個又一個展示前上亂逛。
“依依,你看什麽呢?”莎莎拽了拽停在一個展示台前愣住了夏薇依。
“沒什麽,就覺得這個手鏈挺漂亮的。”夏薇依不是很喜歡這些奢侈品,隻是覺得這個手鏈很熟悉。
莎莎拍了拍她的肩膀:“這個你就别想了,這條手鏈是許會長夫人的,聽說是著名設計師設計的,全球隻有這一條,拿出來是給我欣賞欣賞罷了。。
夏薇依癟癟嘴,表情有些失望。
剛想離開,卻聽到不遠處的幾個賓客,聚在一起談論着什麽。
“喂,你們看到沒有,夜少帶來的那個妞,聽說是夜締影娛要捧的新星,出道才一年,純情的很。。”
“不對啊,前陣子我還看新聞上說夜少和謝雨葶好的如膠似漆呢,怎麽那麽快又換了?”
“切,這有什麽奇怪的,夜少多情,可是在圈裏出了名的,啧啧,隻是可憐他家裏的那個小老婆,怎麽就受得了自己的老公在外面包養那麽多情、婦呢?”
幾個男人閑聊着,其中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插了一句嘴;“你們懂什麽,那女人嫁給夜少,還不是爲了錢,就算以後離婚了,分到的贍養費,也足夠她十輩子用的了,不過,看着勢頭,我估計再過個一兩年,她夜家少奶奶的位置,就要讓賢了。”
珠光寶氣女人身邊跟着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一看就是纨绔子弟,流裏流氣的啧啧兩聲,就說:“我聽說那女人長得不錯,還是校花呢。”
珠光寶氣女人調侃道:“怎麽,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