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依想到這,便縮着腦袋不聲不響的想跑,可是也不知是穿着高跟鞋站的時間太長了,還是太過緊張了,竟然小腿一麻,差點跌倒了。
身邊的許治冶眼疾手快,連忙抱住了她:“怎麽了?怎麽歪着腳了?有沒有傷着?”
夏薇依搖了搖頭,低頭一看,鞋勾掉了。
她彎腰想把鞋鈎挂上,可許治冶卻比她快一步的蹲下了身子,握住了她的腳。
“許先生——我自己來就好——”夏薇依驚到了,連忙想縮回腳。
許治冶好歹也是會長的兒子,也算是這場拍賣會的主人,他這樣在大庭廣衆之下給自己挂鞋勾,是不是太不妥了?
況且,他們才剛認識而已……
“别動,你穿着旗袍呢,蹲下來不怕走光啊?這種事,就應該我們男人爲你們服務……”
許治冶利索的扣好鞋勾,便直起了腰:“你竟然是莎莎的同學,以後就别許先生許先生的叫我了,怪見外的。””
“你就叫我治冶吧,要不跟着她叫我學長也行……”
“學長。。許學長。。”夏薇依喃喃自語,看着許治冶的眼神漸漸的變得模糊,好像與另外一張熟悉而陌生臉在互相交替。
突然之間一股冰冷的氣息直面而來,夏薇依猛然收回了神智,一扭頭,便看到了夜澈朝着她的方向信步走來。
“夜少,我向您介紹一下,這位是英國英倫集團的總裁許——”領着夜澈進來的劉經理,逢迎的指着許治冶作介紹,但話隻說了一半,卻被夜澈給攔腰打斷了。
他垂眼掃了一眼夏薇依白皙的腳踝,陰陽怪氣的嗤笑一聲:“我真是歎服夏小姐的勾、引男人的技巧,竟然能讓一個初次見面的堂堂總裁,彎腰幫你挂鞋勾?”
說完,他将身邊的女伴攬到了懷裏,惡劣的掐了一下她的腰肢,似笑非笑的說:“夏小姐讨好男人的手段,可比你厲害多了。。”
夏薇依聽着夜澈對她的冷嘲熱諷,簡直是氣的牙癢癢,如果不是在宴會大廳,她絕對一隻鞋早就甩在他臉上。
該死的男人,真是臉皮厚到地心了,抱着别的女人招搖過市,還那麽大言不慚的諷刺她?
“夜少,你們認識?”劉經理疑惑的問了一句。
“不認識!”夏薇依回答的快速而堅定。
她看了一眼夜澈,就心虛的低下了頭,如果她說她認識夜澈,以什麽關系?
夫妻,兄妹,朋友?如果在小N的面前把她夜家少夫人的身份扒了出來,她哪裏還有臉在A市立足?
而夜澈卻在微微怔愣了片刻之後,卻揚唇笑了,笑的誇張而邪魅:“對,是不認識,本少爺可沒許先生那樣的福氣,什麽極品都能遇到,圍在她身邊的男人,什麽蒼蠅老鼠都有,許先生還自得其樂的充當起了護花使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