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沒的商量,去把禮服換上,我看看哪裏需要修改。”丫頭最近兩天好像又瘦了,不知道一個月前定制的,會不會大了一些。
“夜澈,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去不去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麽強迫我?”還讓她去試謝雨葶的禮服,還要重新修改?
夏薇依就覺得自己怎麽那麽廉、價,他和别的女人睡完,還讓她陪他去演戲,還讓她穿别的衣服,簡直欺人太甚。
夏薇依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九點了,再不去學校,又要被扣學分了,她懶得和夜澈争論,就很敷衍的說了一句。
“你帶謝雨葶去吧,她不是經常和你出席宴會的嗎?應該适應那種場合吧。”
“對了,晚上要是太晚了,就别回來了,住酒店吧。”
她還有一篇論文要寫,和不想聽他們叽叽哇哇的叫、床聲。
夏薇依覺得該說的都說完了,轉身便想離開書房,可剛一擡腿,卻被夜澈攥住了手腕:“夏薇依,你TM的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胡說什麽!”
夜澈眼中有熊熊怒火燃燒。
她竟然那麽輕描淡寫的讓他帶着别的女人去開房?
夏薇依被夜澈一吼,吓得愣了幾秒,她往後退了退,想要抽回手腕,可夜澈卻攥的更緊了。
“疼。。”她小聲嘟囔了一句。
夏薇依壓根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會讓夜澈突然暴怒了起來。
以前不管他出席任何商業晚宴,都是帶着那些模特的,如果不是第二天媒體雜志争相報道,她連他的影子都很少看到。
而剛才,她隻是在陳述一件實事罷了,他幹嘛兇自己?
夜澈看着她纖細的手腕都被自己勒紅了,斂着的雙目微微自責和心疼,他煩躁的搓了搓頭發,語氣有些僵硬:“你不是很讨厭謝雨葶嗎?”
“我讨不讨厭她有什麽關系,隻要你喜歡就好,隻是你以後再帶她回來的話,告訴她一聲,别讓她亂動我的東西。”夏薇依撅着嘴,不知道爲什麽,一聽到夜澈提起謝雨葶,她就特别的糟心。
以前也沒這樣的感覺啊?
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鏈,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被磕破了,夏薇依更氣了:“我就知道是她,竟然敢把我的手鏈給弄壞了,不行不行,我得趕緊去修補一下。。”
夏薇依慌手忙腳的想要跑出去,可下一秒卻從背後飛來一個玻璃杯子,狠狠的砸在了自己的腳下,吓得她連忙往後蹦了一步,差點沒跌倒。
“夜澈,你又發哪門子瘋?”
每次回來不是帶女人挑釁她,就是兇她罵她諷刺她,她都已經努力的去忍氣吞聲了,裝着視若無睹,不和他那些女人一般見識,夏薇依惹不起夜澈,她還躲不起他嗎?
他竟然還不滿意?
他既然那麽讨厭她,她走還不行嗎?
夏薇依想想就覺得委屈,撅着嘴抱怨了一聲;“讨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