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出了衣帽間。
謝雨葶撇撇嘴,哼了一聲;“有什麽大不了的,一個破手鏈,又不是名牌!”
。。
。。
“少夫人,早餐在哪裏吃?”
“湖心亭吧。”别墅裏到處充斥着謝雨葶的香水味,她覺得心煩。
馨虹苑外,是一個人工湖,湖中央搭建着一個涼亭,有水晶做的長廊從岸邊通往涼亭,夜晚的時候,水晶之下的霓虹燈閃爍,格外的好看。
而現在,正是盛夏,人工湖中的荷花競相開放,微風吹來,浮動荷香四溢,美不勝收。
夏薇依覺得,夜澈太高調太奢侈,光是這片人工湖,就占了百畝地,又何況是馨虹苑的跑馬場,卡丁車賽道?
隻是她不知道,她說過,最喜歡荷花;她說過,她最喜歡卡丁車。
。。
。。
“呦,一大早坐在陽台上偷窺依依啊?啧啧啧,你瞧瞧,這深情款款的樣子,連我都感動的淚牛滿面了。。”霍達吊兒郎當的靠在推拉門上,打趣着夜澈。
夜澈披着一件深藍色的浴袍,象牙镂空桌子上放着一杯咖啡,身前架着一個支架,聽到霍達的聲音之後,像是被打擾了興緻,眉間微微一蹙,便随手将支架上的白紙給收了起來。
“哎哎,别那麽小氣嘛,給我看看——”霍達一手搶過夜澈手中的畫紙,打開之後,忍不住啧啧稱奇了兩聲;“這些年,你話的速寫都都快把你的書房給堆滿了,你說,你怎麽就那麽有閑情雅緻呢?”
“依依小時候睡覺你畫,吃飯你畫,上體育課你畫,發呆你也畫,現在竟然連她剝蓮蓬的時候,你還畫?夜少,既然那麽放不下她,幹嘛還把兩個人的關系搞的那麽僵?”
夜澈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搶過畫紙,放到了一個精緻的盒子裏,小心翼翼按下了密碼。
“我有問你意見嗎?要是真那麽閑的話,改天當個居委會主任什麽的,省的在夜締委屈了你這個喜歡家長裏短的嘴!”
“得得得,算我嘴巴賤,找抽行了吧!”霍達懶得和他較勁。
.。
夜澈是個很沒耐心的人,更不會喜歡上素描畫這種慢條斯理的東西。
隻是在夏薇依小的時候,她拿着一張自己的人像素描,興高采烈的跑到夜澈面前炫耀:“哥哥,你看你看,這是我在夜市的小攤上讓人家給我畫的素描畫,像不像我?像不像?”
夜澈交疊着腿在看雜志,隻是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那素描畫,撇撇嘴:“醜死了,臉大,脖子粗,頭發像雞窩,嘴巴一咧都快到耳朵根了。。”
夏薇依還想反駁兩句呢,夜澈卻拽着她的手,扯到了洗手間:“快去洗手吃飯,養了你那麽長時間了,怎麽品位還是那麽差?”
夏薇依在外面瘋了一天,一聽有好吃了,立刻就興奮的竄了出去,就連夜澈嫌棄她的話,都自動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