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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澈坐在書房,聚精會神的盯着電腦,那專注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什麽重要的文件一般,可細看之下,那顯示屏上,早已閃動着保護屏,跳動着的全都是夏薇依的照片。
他的手裏,握着他親自爲她設計的鑽戒,皇冠形狀的。
十二歲初見六歲的她,小小的年紀,不懂什麽是愛情,卻堅定的想要給她他所能給的,最好的全部,這皇冠的設計戒指,便是他許給她的,無聲的承諾。
桌子上的手機響了,夜澈掃了一眼來電顯示,剛接聽電話,對面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夜少,不好了,許子樑死了。”
夜澈眉間一蹙:“死了就死了,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他的語氣聽不出太多情緒,不驚訝,不可惜,也不開心,就像是死了一隻雞一隻鴨一般的鎮定自若。
“屍體呢,處理了?”
對面的保镖看到夜澈沒有追究多問,便松了一口氣,回到:“我們都安排好了,就說是意外出了車禍,屍體在醫院,很快就會被家屬接走。”
“嗯,這事不要告訴夏薇依。”夜澈吩咐了一句,便把電話挂斷了。
有霍達處理後事,他并不擔心許子樑的死會給自己帶來什麽麻煩,隻是..
夜澈站在陽台上,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卧室。
那裏的燈亮着,那麽晚了,她還沒睡?
是在擔心許子樑,還是在苦悶和自己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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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夜澈和夏薇依的婚禮。
原本夜澈是安排在夜締集團旗下的一個五星級的酒店中的,商業名流,媒體記者,光是前來祝賀這世紀婚禮的人,就有千人之多。
無奈在前一天晚上,夏薇依發了高燒,整個人都顯得病恹恹的,夜家老太太和老太爺也從英國趕了回來。
夜老太太一看這奢華的布置,高調的氣勢,就一臉的陰陽怪氣:“别以爲舉行了婚禮,就真成了夜家的媳婦,别忘了,你才十八歲,還不到領結婚證的年齡,說不定兩年之後,就被掃地出門了呢。”
夜老太太讨厭夏薇依,是衆所周知的事情,不但因爲她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孤兒,更重要的是,夜澈對她的保護和寵溺,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他這幾年,明裏暗裏爲夏薇依做的那些混蛋事,老太太不是不知道,偶爾說一句,還要被孫子想嫌她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