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B也不甘示弱,一邊用紙巾捂着鼻子,一邊碎罵着:“催催催,你娘改嫁?趕着去認幹爹啊!”
“草,我要有幹爹,我還能蹲在門口聞你的臭味?”保镖A譏諷了一聲,瞅了一眼停靠在遠處的車子,說到:“我是覺得都十幾分鍾了,萬一許子樑死在我們車上了,那就不好了。”
保镖B提着褲子,從WC中慢悠悠的晃了出來:“死就死呗,我們也懶得送他去醫院了,不過話說回來,你看他年紀輕輕的,又有大好前程,放着英國深造不要,非要和夜少搶女人,你說他是不是讀書讀傻了啊。”
保镖A跟着附和:“我看是,這幾年,夜少暗地裏處理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了,好不容易消停了兩年,又冒出個許子樑!要是以前,隻要有人敢靠近薇依小姐一點,夜少都能把他整個半死不活的,這次倒是邪門了,這許子樑都要帶着薇依小姐私奔了,夜少不僅放了他,還要我們送他去醫院?啧啧,這可真不像夜少的作風..”
“那還不是爲了薇依小姐才饒了他的?”保镖B感慨萬千:“不過這小姑奶奶可真是夠作的,夜少對她多好啊,護的跟祖宗似的,要是換了我,恨不得抱着他的大腿當鴨脖子嘬,一天三次跪在床上唱征服!”
保镖B嗤笑道:“你去切個零件,估計還有機會。”
“還要不要順便裝上兩個饅頭?”保镖A也跟着打趣了起來,剛拉開車門,就碎罵了一句:“我草!見鬼了!”
“你大半夜的詐屍啊!”保镖B差點撞到他的後背。
“不是,你快過來看看,許子樑不見了!”
保镖A指着後座,除了一片血漬之外,哪裏還有許子樑的影子?
難不成,他是趁着剛才他們頓大号的空檔跑了?
可是,他明明傷的那麽重,命保不保得住,都是個未知數..
“怎麽辦?我們怎麽向夜少交代?”夜澈說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保镖B盯着那後座上的血漬,思索了好大一會,才說:“别着急,過一會我們給夜少打電話,就說許子樑死搶救無效,死在醫院了!”
“我想,許子樑被那卡車一撞,不死也得殘廢,他在A市,肯定是呆不下去了,隻要他不路面,我們兩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