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連忙抽出紙巾,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幫她擦嘴,嘴裏的話,雖然責備,但很是輕柔:“都那麽大的人了,怎麽喝口牛奶都能噴一臉,你這毛躁的性子什麽時候能改?”
夏薇依沒有反抗,任由夜澈将她的嘴角擦幹淨,她看着他拿着自己的手,細緻的連手指縫都擦了幹淨,她的眼神,漸漸的變得迷茫。
好像,好像回到了以前,他依然是那個寵溺着自己的哥哥,不舍得打,不舍得罵,護短到整個A市,她橫着走,飛着跑,卻不允許任何人說她一個不字。
這個樣子,哪裏還有剛才在機場,對自己羞辱時候的惡劣,對許子樑拳打腳踢時候的狠厲?
夏薇依有些看不懂他了,或者說,從未看懂他。
“哥,你可不可幫我打個電話,嗯..這都過去兩個小時了,也不知道醫院那邊..”夏薇依組織好語言,字斟句酌的開口。
隻是話音還未落,便聽到‘砰——’的一聲,夜澈重重的把牛奶盒丢在了一邊,臉上的溫潤平和,也被冷碎所取代。
“那麽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給醫院打電話,是想知道許子樑死沒死,如果沒死的話,你是不是還想着怎麽和他私奔?”
“不是的!”夏薇依矢口否認,經過今晚的事,她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如果要用許子樑的命來換兩個人的未來,那這種幸福是她要你不起的。
她想開口解釋,誰知,夜澈突然邁步走到了她身前,他強大的氣勢壓迫的她幾乎窒息:“不是最好,夏薇依,你知道我的底線,不要把我逼急了..”
“再讓我在你嘴巴裏聽到‘許子樑’這三個字,别怪我捏死他!”
被他一威脅,夏薇依想要求饒的話,立刻被吞到了肚子裏。
夜澈這才滿意的直起了身子,放開了對她的壓迫:“這才乖,三天後就是我們的婚禮的,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别惹我生氣。”
“要是令我滿意了,我自然會告訴你他的消息..”
說完這句話,夜澈便轉身離開了卧室。
..
..
而在前往醫院的路上,兩個保镖把車子停在了路邊,一個在WC蹲大号,另外一個在外面抽煙聞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