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啊..我隻是不小心碰到了夜少的骨頭墜子,他,他就差點把我的手給扭斷了..”說到這裏,Tian直到現在還有些驚魂未定,一邊哭着,一邊委屈着。
霍達聽到這裏,頓時恍然大悟,拍了拍Tian的肩膀,丢下了一疊鈔票:“拿着錢趕緊走吧,若是再被夜少遇到,可不止是拗斷你的手臂那麽簡單了!”
Tian一臉的疑惑不解和死不瞑目的不甘,霍達一看就看穿了這女人的心思,在她還沒開口求饒之前,便說道:“這次,你踩到了他的地雷了,你可知,那條墜子,是誰送給他的嗎?”
Tian搖了搖頭。
“那是她老婆,夏薇依送的——八年了,從來沒有人敢砰一下。”
Tian頓時怔住,原來,剛才從夜澈的眼神裏,看到的柔情,竟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情深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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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達從白金翰宮出來的時候,夜澈正慵懶的靠在他的法拉利跑車上。
他的腳下,已經散落了十幾根香煙,煙霧缭繞之中,伴随着七彩霓虹閃爍,映襯着他明滅不定的眼眸,泛起點點冷漠,但在往細看,那冷漠之下,卻有着不爲人知的憂思。
他的氣息,是那般的頹廢,左手握着那條鏈墜,右手捏着煙頭,似乎在愣愣的發呆,明明周圍歌舞升平,卻顯得他格外的孤寂怆涼。
那條骨頭墜子,是夜澈十六歲生日的時候,夏薇依親手爲他設計打造的。
夜澈拿到鏈子的時候,很嫌棄的癟癟嘴:“怎麽是骨頭?我又不是屬狗的?”
而夏薇依卻十分的理直氣壯的說;“可我是屬狗的啊,哥哥不是一直讓我把寵物生存法則背的滾瓜爛熟嗎?所以我才做了一個骨頭鏈子送給你啊。”
“我這是在守護自己的糧食!”
夜澈嗤之以鼻的碎了一聲:“幼稚!”可一隻手,卻偷偷的把骨頭墜子塞進了口袋裏。
從那以後,夜澈的脖頸上,便多了一條骨頭形狀的鏈墜,整整八年了,再也沒拿下過。
即便作爲兄弟的霍達,好奇的想要看看他脖子上被保護的比他祖宗牌位還嚴密的墜子,都要被他連捶帶踹的掃地出門,又何況是像Tian那樣的女人?
哎..看似無所不能的男人,這個城市稱得上是呼風喚雨,無人敢惹,卻偏偏敗在了一個小女人的手裏,卻還是他從小養大的,打不得罵不得的兇不得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