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越發的放肆往男子的衣領裏探去。
她是跟在夜澈身邊時間最長的一個女人,而且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恍惚中從他的眼神中能夠捕捉到一抹癡情的光。
她堅信這個男人,是喜歡她的吧,否則,怎麽會一包養自己,就是半年?
隻是無奈上次被抓—奸—在—床,所以,她也就大膽的問了夜澈這個問題。
想着即便不能成爲名正言順的夜太太,做他一個情—人,也是風光無限的吧!
夜澈聽到了這句話,先是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臂彎上拿了出來,漫不經心的揉搓了兩下,他扭頭對着Tian扯嘴笑了一下,眼底卻是輕蔑的:“你跟我老婆,壓根不是一個檔次的。”
Tian看着夜澈,目光都癡了,壓根沒有聽出他話裏的嘲諷,她更大膽的伸手扭下了他襯衫上的一個扭頭,紅唇貼在了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有嬌嗲的聲音傳到他的耳畔:“夜少,您說,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懂什麽,哪有我了解您,知道您喜歡什麽,您說是不是?”
夜澈的手垂在了沙發下面,有玻璃桌子遮擋着,他若無其事的撩撥了一下她的超短裙,惡劣的在她的腿上扭了一下。
Tian嬌嬌的嗯了一聲,受到了鼓舞,整個人更大膽的翻了個身,不顧衆人的目光,跨坐在了夜澈的大腿上,伸手圈住的夜澈的脖頸,紅了紅臉,就低頭靠近了夜澈的唇。
夜澈側了側臉,微微輕皺了一下眉間,就把身上的女人從懷裏推了一下,嗤笑了一聲:“你是知道怎麽服侍男人,你可是千錘百煉積累的實戰經驗,我老婆可是個單純的學生,這點,可是真沒法和你比。”
Tian的臉色因爲他的話變得一陣鐵青,難看的很,但是作爲一名合格的情—人,最基礎的入門課程,就是懂得臉皮厚。
而她,卻很好的做到了這一點。
面對夜澈惡毒的話,她單純的眨了眨眼、,全當沒聽懂,撒嬌的說了句:“讨厭…”
然後繼續解開夜澈的第二扣子。
夜澈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不耐煩的神情,變得有些冷漠,可是身上的女人一點眼色都沒有,反而扭動的尺度更大了,顯然是想憑借自己高超的調情技術挑起男人的****。
她的指尖輕撩着他的胸口,突然之間就碰觸到了一個冰涼的墜子,她好奇的把鏈子拿了出來,低頭一看,就叫了出聲:“展少,這個墜子竟然是一個小骨頭,真可愛啊!”
隻是她的話音還沒落,就看到了夜澈眸光一斂,臉色陰沉沉的,就伸手把骨頭墜子從她的手裏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