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許茂是A市商業委員會會長,又和夜家是世交,按輩分算來,也是夜澈的長輩。
女兒當衆被羞、辱,夜澈又指桑罵槐的說了這些話,他面子上難免有些挂不住。
夜澈輕笑,纖細的手指摩挲着指尖一枚銀色戒指,雲淡風輕的說:“許會長,你知道我夜澈的爲人,也知道我夜澈的手段,說是威脅,倒不如說是做的最後通牒..”
許會長不止一次有想和夜家聯姻的想法,夜澈不止一次表明了自己态度,不會娶什麽許子晴,可他竟然敢帶着許子晴當明嘲暗諷的欺負他家依依?
能來這宴會的,哪一個不是圈内有頭有臉的人物?
一看夜澈的小動作,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他手上的戒指,可是他母家黑、道勢力的标志。
隻不過夜澈意不在此,便将那些兄弟全部洗白,全權交到了他表弟霍達的手上。
隻是有時候處理一些棘手的事情,處理一些不想看到人,偶爾也會動用一下,在背後下點黑手罷了..
總之,夜澈爲人,瑕疵必報;夜澈手段,心狠手辣!
夜家老太太眼看着火藥味知足,連忙出面打了圓場,化解尴尬:“薇依,奶奶把你接回夜家也有十二年了,你和夜澈雖然不是兄妹,但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勝似兄妹,子晴說的沒錯,年輕人血氣方剛的,又喝了點酒,難免不會做錯什麽事..”
“奶奶不怪你,畢竟,我孫子身邊的女人,從來不止你一個..不過,奶奶也相信你,絕不會因爲今天的事,而對夜澈糾纏不清,纏着讓他對你負責任吧?”
夜老太太語調不輕不緩,唇角還彎着一抹和顔悅色的笑意,看上去倒像是一個慈祥的老人,對自己孫女循循善誘一般。
可那言外之意,誰聽不懂?
夜少身邊從不缺女人,你夏薇依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充其量一筆錢打發的女人罷了,别癡心妄想着上、了、床,就能名正言順的嫁進夜家。
薇依聽到奶奶的話,頻頻點頭:“奶奶,這隻是個誤會,我不會纏着哥哥負責的!”
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讓夏薇依有些手足無措,哪裏還聽得出老太太的弦外之音?
此時的她,隻想着盡快和夜澈撇清關系,然後捂着臉鑽到被窩裏..
可夜澈卻突然眼角一揚,有冷光乍現:“夏薇依,你說什麽?你什麽叫不需要我負責?”
夏薇依彎身将床上的皮帶丢了過去,微紅的小臉,有些惱羞成怒:“快點把衣服穿好,跟奶奶出去招呼賓客,我,我不需要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