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氣武境六重的修爲,僅僅使用了一劍,就重傷了三名氣武境五重的久經沙場的老兵,強,很強。
劉潇仔細打量着陳耀,良久才開口說道“閣下是劍宗的人?”
陳耀指了指自己的衣袍上面的巨劍圖案,不屑的對劉潇說道“你瞎啊?”
陳耀的态度很是惡劣,因爲陳耀覺得和劉潇這種小心,沒有多廢話多餘地。
劉潇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條縫了,他對陳耀的态度很是不滿,但是陳耀畢竟是劍宗弟子,不是他可以輕易惹惱的。
于是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說道“閣下既然是劍宗的人,那肯定認識劍宗的内門門主柳海喽。”
“呵。”陳耀一聲冷笑,果然這劉家的人都是柳家的狗腿子呢,若劉潇不提柳家的人還罷了,這麽一提,陳耀便更加不樂意了。
“認識啊,那又怎麽了?”
劉潇語氣中滿是威脅的說道“那你可知道我這個姐姐劉嬌兒已經和柳海門主族中一名叫柳川的弟子聯姻了?不日就要嫁到柳家,你若是壞了這檔子事兒,恐怕柳門主會不高興呢。”
“哈哈哈哈。”
突然陳耀放聲大笑起來,這讓衆人都摸不着頭腦了,難道這個小子被柳海柳門主的名頭吓傻了?
然而陳耀卻又是猛然揚起了手中沾滿了鮮血的長劍,劍指劉潇,怒道“好一個狐假虎威的小癟三,你可知就算是柳海本人在這裏,我也不給他這個面子,别說你一個假他人之名,仗勢欺人的小蝦米。”
陳耀的這一番話可謂霸道強硬,頓時讓劉潇傻了眼,陳耀居然把他罵作是小癟三,小蝦米,這讓安南城隻手遮天的他很是惱怒,整個臉都憋紅了,但是怎麽奈何對方是劍宗弟子,一時又無法發作,隻能氣急敗壞的說道。
“閣下說話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要是被柳門主知道你稱呼他爲狗賊,不知道你會受到什麽懲處呢?”
陳耀不以爲然的說道“怎麽?他還會咬我不成?”
“咯咯。”
一旁的劉嬌兒和蠻子,小刀幾人被陳耀逗得發笑。
“這麽說,你今天是不給我們這個面子喽,非要護着劉嬌兒?”劉潇的眼中殺機濃郁。
陳耀揚了揚手中沾滿血的寶劍,說道“那你的問問它的意思喽。”
劉潇語氣開始變得淩厲起來“雖然閣下是劍宗弟子,但是要真是翻臉,逼急了我,将你在這裏殺死,毀屍滅迹,我想劍宗不會查到我的頭上吧。”
陳耀不屑的看着劉潇“你可以試一試啊。”
“你既然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突然那劉潇朝着陳耀爆射而來,那手中原本折合的紙扇也是猛然張開,數道在紙扇中暗藏着的毒針射向陳耀。
陳耀劍心通明,這些暗器雖然精妙,但是每根毒針的運行軌迹清晰的印入他的眼中,手中劍鋒一轉,将這些毒針盡數彈反回去。
劉潇沒有想到自己突然施展的黑手暗器也會被對方發覺并且朝着自己反射回來,情節之下,兩手分别攝住那兩個看管着小刀和蠻子的士兵,擋在自己的胸前。
隻聽到那兩名士兵發出幾聲慘叫,便又沒有了絲毫動靜。
劉潇松手,那兩人掉在地上。
“滋滋滋。”
兩人身上發出就像是熱油在奸煎炸食物的聲音,他們身上也是冒着白煙,很快就化作了一灘血水。
真是好歹毒的手段,
事情已經發展的這一步,劉潇是徹底和陳耀翻臉了。
“張烈,殺了他,毀屍滅迹。”
劉潇和張烈并不屬于上下級關系,他是沒有辦法命令張烈的,隻能是請求,張烈想到陳耀是劍宗弟子,便有些不敢下手,但是随即劉潇便又是說道。
“張烈,殺了這個小子,一個月後我爹迎娶了那林美娘,我便會奪了林婉兒的貞潔,然後送給你玩兒兩天,那女孩的身段,光是想想就覺得很爽,想不想試試。”
張烈想到了林婉兒那蘿莉的樣子,要是把那樣的女孩壓在身下蹂躏,一定是爽歪歪了,哪裏還管陳耀是什麽劍宗弟子,到時候隻要毀屍滅迹,劍宗又能如何?
他提着長槍朝着陳耀奔去。
但是他們确是沒有發現,在劉潇提到一個月後劉天要迎娶林美娘到時候,陳耀眼中殺機湧現,在張烈和劉潇合計怎麽玩弄林婉兒的時候,陳耀殺心大盛。
今日,這張烈,劉潇,必死無疑。
“裂石槍法。”
張烈一出手,便是最強的一招人階中品槍技,以他氣武境八重修爲,施展這一招,就算是氣武境九重巅峰的高手都有可能被殺死。
衆人似乎已經看到了陳耀被刺的如同山石爆裂開來的血腥場面。
“不要啊。”
陳耀身後傳來了劉嬌兒着急而悲傷的呐喊聲。
氣武境八重,不過如此。
人階中品槍技,不過如此。
劍心通明的陳耀仔細的看着張烈的出槍軌迹,甚至是他體内氣勁的流轉,陳耀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知道他這一槍是怎麽施展出來的。
陳耀此刻冒出了一個大膽而驚人的念頭,那麽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劍心通明的能力,複制學習一些高人的強大功法或者武極?
張烈手中的長槍已經刺到了陳耀眼前一寸處,但是陳耀根本沒有絲毫慌張,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弱點,還需要爲難嘛?
“給我破。”
陳耀連劍技都沒有使用,隻是将自身精氣灌輸到手中長劍之中,看似簡單的一刺。
陳耀很簡單的度過了長槍的攻擊,那長槍氣勁直接擦過陳耀身後的劉嬌兒,落在了一顆大樹上,那大樹瞬間就被炸裂開來,威力是真的很驚人。
但是很可惜這強大的攻擊沒有落在陳耀的身上。
陳耀已經是安然無恙的。
“怎麽可能,你居然躲過了我裂石槍。”張烈不可置信的看着陳耀。
陳耀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張烈發現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于是他也不禁低着頭打量着自己。
低下頭,一把劍插在他的心髒位置。
而劍柄握在陳耀手中。
“我,你……”張烈還想張口說話,他怎麽也想不通,陳耀到底是怎麽躲過自己的攻擊,并且刺了自己這緻命一劍的?
但是他沒有幾乎在發問了。
“觸我逆鱗者,必死。”
陳耀拔出插在張烈心髒的長劍,張烈倒在地上,死不瞑目,陳耀面色冰冷如寒霜。
“現在該你了。”
陳耀的眼神和手中的劍鋒同時指向一旁目瞪口呆的劉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