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潇一臉得意的看着劉嬌兒,而且按照輩分他應該稱呼劉嬌兒一聲姐姐的,但是他沒有,反而是直呼其名,由此也可以看得出劉嬌兒母女在劉家的處境是何等的艱難。
劉嬌兒面色微寒,傷心的說道“他不配做我的父親,别以爲我不知道他打的什麽主意,不就是想把我嫁給蜀州王族柳家的一名傑出弟子,以此來拉攏和柳家的關系,希望能夠獲得柳家的提拔嘛?這樣出賣自己女兒幸福來換取自己榮華富貴的小人不配做我的父親。”
“哦,你居然都知道了。”劉潇的眼睛微眯着。
“啪。”手中的折扇一下合住“給我把大小姐帶回去。”
随着他一聲令下,身後二十人的護衛隊便是朝着劉嬌兒走了過來。
而小刀和蠻子則是護在了劉嬌兒的身前,嚴陣以待。
“你們兩個雇傭兵最好别多管閑事,不然以後别想在安南城待下去。”張烈認識小刀和鐵蠻,便是警告說道。
而劉嬌兒也是一臉哀傷的對鐵蠻和小刀說道“謝謝你們能和我一起來這裏尋藥,不能在給你們惹麻煩了,你們走吧。”
小刀和蠻子則是搖了搖頭,小刀堅決的說道“劉小姐,我和我哥當傭兵不是一天兩天了,明白我們的職責,我們的任務是幫你取到暴力黑熊的熊掌,除非犧牲掉性命,不然,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陳耀由衷的對小刀和鐵蠻感到敬佩了,同時也覺得這柳家也太讨厭了些吧,居然哪裏都能找到柳家人影子。
不過這柳家還真是勢大,既把持着一個州的生死大權,又在一個超級大宗有着強大的力量,不過這樣的對手,才有意思呢。
劉嬌兒又是絕望的對劉潇說道“劉潇,你給我點兒時間,我取到暴力黑熊的熊掌就回去,我答應你們,我會嫁到柳家去。”
劉潇則是搖了搖頭“憑你們就想對付暴力黑熊,簡直是去送死,你死了我回去怎麽交差?再說了你那個病秧子娘親,病了這麽多年了,死了正好。”
劉潇的話氣的劉嬌兒面色
“給我把大小姐抓回去。”劉潇大手一揮,二十名士兵,握緊手中長矛,朝着劉嬌兒而來。
“嗤”
突然走在最前列的一名士兵,脖頸流出了一道鮮血,整個人還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就倒在了地上,絕了生機。
而小刀正把玩着手中的小刀,冷冷的對其餘人說道“誰敢再向前一步,死。”
是的,小刀的出手很突然很詭異,衆人也都是感覺到了小刀的強大,但是他們是軍人,軍人天生以服從命令爲天職,哪怕前面是死路,也得義無反顧。
其餘的士兵相視一眼,三人一組,列成了一個對敵的小型兵陣。沖着小刀沖鋒而去。
每次都會同時有至少三把鋒利的長矛刺向小刀,雖然小刀仗着自己身法詭異,但是在這種兵陣中,效果很不好,每次她在擊殺一名士兵的時候,也要面對其它士兵的群攻。
小刀最擅長的是暗殺,這種正面的對敵本來就是這些士兵們的強項。
起初小刀還能刺殺一些士兵,但是大約在這些士兵死掉有一半的時候,小刀的力氣也已經消耗殆盡了,幾乎是被這些士兵壓着打了。
“妹妹,哥來幫你。”看到妹妹遭到危險,鐵蠻輪着大鐵錘就沖上前去。
一名士兵一個不小心就被鐵蠻砸的腦漿迸裂,惡心的很。
鐵蠻屬于力量型的修者,所以這種戰鬥對他來說是最好的方式,這兄妹二人正好優勢互補,鐵蠻正面對敵,小刀時不時突然刺殺掉一人,所以很快就扭轉了戰局,這樣發展下去,最多半個時辰,所有士兵都會被殺光的。
劉潇對張烈點了點頭,示意張烈出手,張烈拖着長槍殺入陣中。
張烈選擇的目标正是鐵蠻,張烈施展的一套好槍術,和鐵蠻平分秋色……
但是鐵蠻和小刀分開之後,小刀不善于正面作戰的劣勢便是凸顯了出來,不一會,便是被一名士兵,一拳轟在了腹部。
這些士兵的軍體拳很厲害,雖然不花哨,但是實用性特别強,小刀被狠狠的砸到了一旁的大樹旁,依着大樹站住了步子,想要再戰,卻是一口血從口中吐出,顯然是受了一些傷勢了的。
“妹子。”鐵蠻看到小刀受傷,不由的扭頭看去,一時分心。
“撲哧。”
張烈手中的長槍狠狠的朝着鐵蠻的胸膛插了過來,目标就是他的心髒,幸好張烈回神及時,身子壓低了一些,但是長槍還是把他的肩頭洞穿,鮮血狂飙。
“滾開。”張烈又是一腳踢向了鐵蠻的腹部,鐵蠻倒飛出去。
鐵蠻使的是大錘,肩膀被洞穿,一時間哪裏有氣力戰鬥?
所以現在等于小刀和鐵蠻都是失去了戰鬥力,而對方還有五名氣武境五重的士兵,氣武境八重的張烈,氣武境七重的劉潇。
這個局怎麽破?
誰能破。
“不許動。”
兩名士兵将各自手中的長矛抵在了鐵蠻和小刀的脖頸上,限制了他們的行動,另外三人朝着劉嬌兒走了過去。
“大小姐,對不住了,和我們回去吧。”
這些士兵是沒有感情的,他們隻聽從命令,所以劉嬌兒知道和他們講道理是根本行不通的,所以隻有認命了,于是便朝着三名士兵走了過去。
小刀和蠻子則是捶胸頓足的歎了口氣。
那劉潇則是一臉得意,笑盈盈的看着劉嬌兒。
“早這樣不就沒事兒了,這不是自讨苦吃嘛?”
“撕拉。”
突然場中發生了巨大變化。
突然劉嬌兒背後,一把寶劍以風雨之勢襲向那三名士兵,三名士兵雖然反應過來,拿起手中長矛抵擋,但是這劍勢極其威猛,他們手中的長槍頃刻便是被攪碎。
緊接着,他們口中便是不斷地發出慘叫,一道道鮮血四處濺射而去,一呼吸之後,劍光停止了,而三名士兵也倒在了地上,整個前身已經是血肉模糊了,不死也活不久了。
而陳耀則擋在劉嬌兒的身前,側着頭,握着那把還在滴血的長劍,郁悶的說道“難道你們就看不到我的存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