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張惟妙惟肖的壁畫刻印在大石棺的表面上,而且這座大石棺放在這個古墓室裏上千年,經過多少輪回的歲月腐蝕,仍舊保存完好,而且這具大石棺,栩栩如生,就如同剛才下葬一般,那樣具有美觀,霸氣。
月山有些懷疑這個大石棺的主人很有可能是唐朝時期的一位将軍,至于是不是李廣天,還就不得而知,畢竟他們三人還沒有到達将軍墓的主墓室裏,現在他們三人所看見的這個古墓室,是将軍墓的一個左室,另外還有一個右室,但三人卻沒有去過,如今在将軍墓的左古墓室中,發現一個巨大的石棺,凡是盜寶人,誰都會驚訝不已。
三人自從下了虎頭山,找到将軍墓墓地之後,爲的就是将軍墓裏面的财寶,現在,一個巨大的石棺就完完整整的擺放在三人的眼前,于是月山根據心中的想法,對月寶說道,''大哥,你覺不覺得,這個大石棺出現在左墓室中,有些奇怪。''
月寶聽到月山的話後,一皺眉毛,''有什麽好奇怪的,唐人的古墓室裏,不是死人就是财寶,想必這個大石棺裏面,要麽埋葬着死人,要不就是一大堆的金銀财寶。''
月山砸了砸嘴,笑着對月寶說道,''大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們三人在這個古墓室裏發現大石棺,我懷疑這具大石棺的主人很有可能是一個将軍。''
''這個虎頭山下是一個将軍墓地,聽你說來,你莫非以爲這具大石棺的主人就是李廣天。''月寶疑惑道。
月山朝着月寶點了點頭,他心中就是這個意思,但是月寶卻不這麽認爲,他覺得,雖然他們三人成功的發現虎頭山下的将軍墓,但是眼下,他們三人并沒有真正走進将軍墓的主墓室中,李廣天身爲一個唐朝時期的一位将軍,又是将軍墓的古墓主人,他的古墓室,一定是在将軍墓的深處,眼下他們三人并沒有完全将将軍墓走完,而且先前三人還知道,這個将軍墓的整體面積大的離譜,将軍墓一共分爲三室一廳,三人隻走完将軍墓的前廳,直到眼下發現的左室和右室,真正的将軍墓的主墓室還在三人的後方。
雖然三人不清楚将軍墓出現在虎頭山下的底細,但是他們好歹也是一個盜寶人,除冷花之外,月寶和月山盜寶七八年,又是同爲兄弟,在古墓裏出生入死多年,學的一身盜寶的好本領,這點難題,他們兄弟二人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不就是一具大石棺,既然它能出現在将軍墓裏,即使大石棺的主人不是李廣天,那想必,既然這具大石棺出現在将軍墓裏,或多或少都會跟将軍墓的主人李廣天,有着很大的關聯。
月山見月寶,拿着狼牙手電筒站在大石棺前,一臉的猶豫之色,似乎很不情願有着打開大石棺的想法,這種想法,讓月山記得先前,他因爲甬道裏出現的夜光燈,自己的愚蠢和魯莽,造成無法挽留的後果,不僅自己沒有将夜光燈搞到手,還将夜光燈摔碎在地上,自己也因此而負傷,受到甬道裏的機關暗器襲擊,差點就命喪歸西,對于這些後果的發生,并不會讓月山的心裏受到打擊,因爲他是盜寶人,有着愛财的心裏。
即使這具大石棺埋有機關暗器,但也絕對阻擋不了他求财的腳步,隻見他快速的從身後的背包裏,直接超出一把撬杆,然後一揮手,想把撬杆直接翹進大石棺縫隙裏。
但是,撬杆一插進大石棺的縫隙的同時,可誰曾想到,大石棺縫隙裏根本沒有空隙,反而異常堅固,直把月山震的虎口生麻,因用力過猛,月山握着撬杆的手心裏,一陣酸痛,痛的他丢掉手裏的撬杆,捂着疼痛的右手,嗷嗷大叫。
月寶看着他着急吃虧的模樣,心裏有些發笑,對着月山取笑道,''月山,我都還沒有說動手,你就開始現行動手,偷雞不成蝕把米,你真是活該。''
月山兩手捂着,看起來有些狼狽之及,擠出一抹艱難的笑容望着月寶,''大哥,我也不想這麽猴急啊,我貪财一時間忘記分寸,結果沒看清大石棺,原來這具大石棺竟然如此堅固,他奶奶的,撬杆連棺材縫都插不進,怪邪門的。''
月寶笑道,''月山,誰叫你眼瞎,根本不看清大石棺的表面,就亂動手,就沖你這猴急的心裏,不吃虧那才是邪乎呢。''
''大哥,你取笑我。''月山撇了撇嘴。
月寶繼續說道,''我根本沒有取笑你,而是覺得你剛才的那種行爲,是在太過于好笑,明知道,眼前的這具大石棺是石頭做的,你竟然不知道,而且,大石棺的面積那麽大,即使有縫隙,縫隙裏肯定是密封死的,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缺口,你想用撬杆撬開石棺石蓋,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說完,月寶拿着狼牙手電筒,把狼牙手電筒的光線照射在眼前的大石棺表面上,伸手指着大石棺,看了一眼盲目的月山,繼續笑道,''月山,你睜開你的狗眼看一看,眼前的這具大石棺是石頭做的,要知道,石頭做成的棺材,換做是古代唐朝時期,絕對是一份大手筆,而且,能做出石頭棺材的工匠,一定是一個技術十分高超的能人,而且這位能人工匠,在制造石頭棺材時,必然要耗費巨大的人力,和數之不盡的财力,就沖這一點,我敢肯定的說,我們眼前的這具大石棺的主人,在唐朝時期,一定是一位高官,要不然,也絕對享受不到,在下葬時,能有一副巨大的石頭棺材作爲自己死後的棺材,這份手筆,普通的富貴人家,根本消費不起,也根本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