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看了看月寶,砸了砸嘴,解釋道,''大哥,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夜光燈出現在甬道裏,原來是古墓裏的機關暗器,一切都怪我,要不是我伸手去拿那盞夜光燈,然而就不會觸發甬道裏的暗器,要不然我也不會受傷。''
說着,月山伸手捂着流血的左胸口,月山看着他,擔心道,''月山,你沒事吧。''
月山艱難的對着月寶擠出一點笑容,''大哥,我沒事,想當年,我們兄弟二人跟着父親,盜取過很多的古墓,在古墓裏曆經多少危險,這點小傷,對于我來說,那簡直就是跟我擾癢,不就是幾隻飛刀,根本不礙事。''
月寶深深的知道,他拿着狼牙手電筒,透過狼牙手電筒的光線,他依稀的能夠看清月山的左胸口,流出一大灘黑色的鮮血,至于那幾隻飛刀有沒有毒,月寶根本不清楚,但見月山受了傷,沒有什麽大礙,仍舊生龍活虎,于是也沒有言語。
甬道裏好不容易發現一盞價值連城的夜光燈,但是卻被月山給毀了,說到底,一切都是月山自己貪财,然後在拿走夜光燈,觸碰到了甬道裏的機關暗器,不僅自己受了傷,而且夜光燈也被摔碎在地上。
月山拿着狼牙手電筒,站在一邊,深深的自責,''都怪我,一切都怪我,要不是我貪财,那盞夜光燈也不會被我毀掉。''
冷花一臉的對着月山笑道,''不就一盞夜光燈,摔碎了也就幾百萬而已,這座将軍墓裏面的财寶,可多着呢。''
''老太婆,你說的可是真的。''月山本以爲摔碎了甬道裏的夜光燈,于是就再也找不到将軍墓的裏面的财寶,但是,冷花突然的這句話,讓他看到了希望,他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夠在将軍墓得到幾件寶貝,他确實很愛錢,愛錢如命,爲了古墓中的金銀财寶,他甯可自己不要命,也要在将軍墓裏找到金銀财寶,對于冷花的話,還是有些深信不疑的說道。
在他看來,沒有什麽比金銀财寶更有誘惑力,包括自己的生命。
冷花見他一臉的質疑,于是冷笑道,''我冷花雖然不是盜寶人,但是,在來夜秋彎的後山時,你難道沒有聽到夜秋彎的村民的口中得知,夜秋彎後山上的将軍墓,可是唐朝時期一位将軍的陵墓,這座陵墓的主人,便是李廣天,他在生前,可是一位有權有勢的主.......‘’
月山砸了砸嘴,''冷花,可是将軍墓的主人李廣天雖然是唐朝時期的将軍,雖有權有勢,但畢竟他在生前隻是一位将軍,而且他當時還叛國,全家被皇帝老兒遭到滿門抄斬的下場。''
冷花冷哼了一聲,''月山,你真是一個愚蠢的盜寶人,李廣天雖然叛國,但是他在生前,曾爲皇帝老兒,戎馬一生,征戰沙場無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即使他在生前,利用手中的權勢,妄想叛國,帶領自己的士兵攻打唐朝首都,但是遭到皇帝安排在李廣天身邊的親信舉報,于是,李廣天叛國的消息走漏了風聲,皇帝老兒大怒,知道李廣天叛國的事實,于是就将他全家滿門抄斬。李廣天雖是唐朝時期的一位将軍,但是,他的部下衆多,幾乎他的手下,個個都是殺生的主,而且對李廣天忠心耿耿,或許李廣天被皇帝處死,他的屍首,肯定會被他的部下,好好的安葬,畢竟李廣天身爲一個非常有權勢的将軍,在當時的唐朝時期,統領着千軍萬馬,死後,即使是以叛國的罪名将他安葬,但也會厚葬,尤其是在他的陵墓中,大有金銀财寶,像玉器,瓷瓶,銀元寶,金元寶之類的财富,那簡直就多的數之不盡,隻是我們下了将軍墓。隻不過沒有找到李廣天的棺材而已,隻要被我們找到他的棺材,棺材裏的财富,足以讓我們一輩子衣食無憂。''
當時的冷花隻是簡簡單單的說出了李廣天在唐朝時期的事情,以及他在唐朝時期,作爲一個統領千軍萬馬的将軍,他死後,屍體被埋葬在夜秋彎後山虎頭山的山腳下,隻要他們三人找到将軍墓李廣天的棺材,盜取他棺材裏的财富,那他們将會發一筆橫财。
于是,月山驚喜的笑道,絲毫沒有顧及左胸口的疼痛,連忙要月寶,快點往甬道前面走,因爲他們三人已經成功的找到将軍墓,隻差沒有發現将軍墓裏面的李廣天的棺材,一旦讓他們找到李廣天的棺材,如果真的如同冷花所說的一樣,李廣天的陵墓中,真的埋葬着許許多多的金銀财寶,那将會是一件令他們所有人都感到震驚的事情。
月寶冷冷的看了一眼月山,''你猴急着幹什麽,咱們不都已經找到将軍墓,而且還知道将軍墓是三室一廳,我們已經過了前廳,還有三室,其中,李廣天的棺材,是埋葬在主墓室,在三室的後方,要想找到李廣天的棺材,那就必須要路過其他的兩室,左室,和右室,我們現在還在将軍墓的前廳,隻要我們過了甬道,就能到達将軍墓的左室和右室。''
月山早已迫不及待的拿着狼牙手電筒就想往甬道的深處走去,月寶見此,一腳踹向月山的屁股,''我前面都跟你說過,你是古墓盜寶人,如今将軍墓已經在虎頭山下發現,你猴急着做什麽,剛才你就因爲貪戀甬道裏的夜光燈,以至于被甬道裏的機關暗器所傷,真是一個不思悔改的家夥,差點就被暗器活活殺死,現在受了傷,半死不活,現在又要逞能,不是我說你,你的腦子,得學會轉彎,不要在古墓盜寶的時候蠻幹,有時在古墓盜寶的時候,怎麽被古墓裏的機關暗器殺死的都不知道,怎麽見了棺材,你都還是睜着那雙老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