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見我還問起爺爺的死因,沒好氣的吧唧吧唧的抽了幾口大煙筒的旱煙,随意的瞟了我一眼,''剛才你是不是耳聾了,剛才我不都說過了,你爺爺的死,是被古墓裏的一雙手推下懸崖而死的。''
我有些疑惑,''七叔,你不是跟我說過,十幾年前,你雖然你跟随我爺爺來到雞爪嶺狗頭山,卻并沒有跟我爺爺下這個古墓,我爺爺的死因,你是怎麽知道的。‘’
''這''七叔對我結結巴巴的隻說了一個字,後面的話語卻再也不敢說下去。其實七叔是知道我爺爺的死因,卻不敢對我說出來,我從他的眼神之中就可以看出,至于十幾年前七叔有沒有跟我爺爺下過雞爪嶺狗頭山洞穴底下的這座古墓,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他既然知道我爺爺的死因,想必我爺爺的死,跟那一雙手有很大的關聯。
但是,我的腦海裏又想出一件瘋狂的事情,既然七叔在十幾年前沒有跟我爺爺下雞爪嶺狗頭山洞穴底下的這座古墓,那麽他怎麽知道爺爺的死因,至于古墓裏的那雙手,跟我爺爺在二個月前托夢給我說的話簡直一模一樣,難道七叔也跟我一樣,十幾年前,爺爺下了雞爪嶺狗頭山洞穴底下的這座古墓,就已經預測自己的死亡,故意把他的死因告訴我。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爺爺的死因,或許七叔早就知道了,或許七叔跟我一樣,爺爺的死因,也托夢給他了,這一切的一切,都跟這個古墓聯系在一起。
想到爺爺的死,我總感覺這個古墓,一定存在着某種讓人無法察覺的詭異。
這種詭異,會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陷進去,最終我也會像十幾年前,跟我爺爺一樣的遭遇,對于死,在經曆過古墓前幾次的危險後,我已經感覺沒什麽害怕了,在我死之前,我一定要在這座古墓裏找到爺爺的屍體,和爺爺的死因,也好完成我奶奶多年未完成的心願,想起奶奶爲了我爺爺守了十幾年的寡,我的眼淚差點就在此時掉了出來。
七叔站在一旁,察覺出我的變化,于是他就爲我開導,要我盡量的往好的方面想,不要因爲一點挫折就放棄自己堅定的目标,人的這一生能忘記友情,愛情,親情,就是不能消極,一旦自己消極下去,那麽自己原有付出的成功,也會白白浪費。
我知道七叔說的這些話,是在安慰我,不過我卻并不在意,我跟七叔來雞爪嶺狗頭山洞穴底下,七叔是爲了尋找這個古墓裏的寶藏,而我确是爲了尋找我爺爺的死因,我很想知道,十幾年前,我爺爺下了這個古墓,在這個古墓裏到底發生什麽事情,爲什麽像我爺爺那樣如此厲害的盜寶高手都折損在這個古墓裏。
七叔爲了不想讓我有後顧之憂,繼續帶領着我們衆人在這個墓室裏尋找出路。自從衆人陰差陽錯的在這個墓室裏面迷了路,就像一群迷失在深山老林的麻雀一樣,瞎碰亂竄。這個墓室不像墓室,倒像一個墳墓,七叔邊帶我們衆人找尋出路,一邊對我們說的。
我們一邊拿着狼牙手電筒,一邊走尋出路,看着這個墓室四周腳下出現的淩亂不堪的骨頭,心裏一直不太平靜。
白須老頭在後面詢問七叔,''七叔,你覺不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墓室四周腳下的這些屍骨好像越來越多。''
聽白須老頭這樣一說,七叔也似乎感覺到了這個墓室四周腳下的變化,原本墓室四周腳下的屍骨不是很多,但是随着衆人的腳步慢慢的往這個墓室四周推移,墓室四周腳下的屍骨好像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擺放在一起,要不是我們衆人的狼牙手電筒是美國研制出來的高級貨,手電筒的光線能射二十米遠,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墓室裏面,還真看不出這個墓室四周腳下的情況。
除此之外,我們不僅發現這個墓室四周腳下的屍骨越來越多,而且在我們腳下行走的路也越來越大,變得大一倍不止,這也就意味着,在我們衆人的前方,一定存在着什麽特殊的情況,要不然,這種特殊的情況是不可能發生的。
然而這種特殊情況,七叔好像并不在意,他想了想,突然知道這個墓室裏面的屍骨爲什麽越來越多,于是十分肯定自己的想法,對大家解釋道,''我終于知道爲什麽這個墓室四周腳下的骨頭越來越多,經過我的觀察,這個墓室建造在雞爪嶺狗頭山洞穴底下的古墓裏,很有可能是一個祭壇。''
黑須老頭長着那雙老虎眼睛望着七叔,嘴巴張成o字型,他拿着狼牙手電筒往這個墓室四周照了照,借着狼牙手電筒的光線,根本就沒有發現七叔所說的祭壇,許是不相信七叔所說的話,''七叔,你這吹牛皮的功夫,下次得改一改了,這個鳥不垃圾,連毛都沒有的墓室,除了腳下的屍骨,啥也沒有,這個墓室怎麽可能是古墓裏建造的祭壇呢''
黑須老頭的話還沒有說完,白須老頭站在他的後面,當場就朝着他的屁股踹了他一腳,破罵道,''七叔說的話,什麽時候有假,就算是說假話,也輪不到你在旁邊耀武揚威,說三道四,你這頭蠢豬,腦子是不是被水灌了,七叔是我們來雞爪嶺狗頭山古墓的帶領人,他說的話,我們照聽就是,你個小王八羔子,成天就隻知道在背後亂嚼别人的舍根子,也不怕被老天知道,被雷給劈死。‘’
黑須老頭被白須老頭踹了一腳,直把他踹出八米遠,一屁股跌落在墓室四周腳下的一堆死骨頭隊裏,他的周圍濺起腳下的一大片碎骨頭,和一些灰塵,屁股硬生生的被骨頭的碎渣紮了幾下,狼牙手電筒直接從他的手裏飛了出去,不知道掉在哪裏,他用手,捂着疼痛的屁股,痛的他嗷嗷直叫。他好不容易摸着屁股站起身子以後,從地上撿起狼牙手電筒,然後沖着白須老頭劈頭蓋臉的大罵,''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我隻不過是說了幾句而已,你幹嘛踢我的屁股,等下把我踢死,鬧出了人命,你的下場就是槍斃的馬料,别以爲你盜寶幾十年,我就沒有盜寶幾十年,說起來咱們都還是東家。''
白須老頭見黑須老頭還敢頂撞他,當場就氣的牙咬咬,真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踢不死的貓,果斷輪起袖子,岔開五指,一個箭步沖到黑須老頭的身邊,就想一巴掌扇死這頭蠢豬。
但是,七叔知道白須老頭的動作,立馬掏出腰間的大煙筒,在白須老頭還沒動手打黑須老頭之前,迅速的拉住白須老頭,對白須老頭制止道,''白須老頭,你和黑須老頭都算是親兄弟,不要因爲一點小事,而跟他鬧僵,大家都是盜寶合作夥伴關系,就算天大的事,隻要沒鬧出人命,什麽事情都好商量。''
''我跟他這種鳥人沒有什麽好商量的,像他這種人最喜歡在背後亂說别人的臭話,七叔,不是我說你,像你真是太善良了,黑須老頭在背後說你的臭話,你竟然無動于衷,要是換成我是你的話,他敢這樣說我,我當時就一巴掌飛到他的臉上,操他奶奶的,說個話老是帶刺。''白須老頭對七叔的這種忍讓很是看不下去,于是再次對七叔說道,''七叔,你的這種忍讓,我能理解,畢竟你是我們來雲南雞爪嶺狗頭山尋找古墓寶藏的帶領人,做什麽事情都很老套,爲人忠厚,老實,待人寬宏大量,但是,有些喜歡說花花腸子的人,是不能忍讓的,他說你的時候,你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當他在背後嚼你舍根頭的時候,你千萬不要心軟,像這種人,就是一隻黃鼠狼,他罵你,你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下一次他又會繼續去罵你。你可以忍一次,可以忍兩次,但是次數多了,誰都忍受不了,要我說,下次他在你背後亂嚼你舌頭的時候,你就直接動手懶得跟這種人屁話,不把他打得滿地找牙,他這種人老是犯賤。''
黑須老頭見白須老頭對七叔這樣說他,心裏很是惱火,他一臉怒氣的看着白須老頭,雖然不敢吭聲,但是我從黑須老頭的眼神裏面可以看出,白須老頭再跟七叔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心裏很是生氣,早就已經在心裏操了白須老頭的祖宗十八代。
看着兩個老頭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樣子,引得我很想發笑,我不知道這個白須老頭和黑須老頭到底是不是從一個娘親的肚子裏生出來的,但是自從這兩個老頭跟我七叔來到雲南雞爪嶺狗頭山洞穴底下的古墓裏盜寶,兩個老頭在盜寶的期間,因爲一點小矛盾,從來都是争吵不斷,好像他們這兩個老頭在上輩子的時候,是一對生死冤家一樣,他們的一舉一動和行爲,真是讓人苦笑不得,尤其是進入這個古墓裏面盜寶的時候,這兩老頭算是一對笑料。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