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淡淡的對我說道,''沒錯,這個墓室确實是一個迷宮,而且這個墓室極有可能是一個祭祀的地方。''
''你們看。''七叔對我說完話以後,伸手指着這個墓室四周地上的那些動物的屍骨,沉聲道,''西周古代人在死後,隻要是王公貴族,都會在自己的陵寝裏面建造一個可以通往極樂世界的通道,然而這個極樂世界的通道就是祭祀壇,相傳在古老的西周時期,故墓主人在死後,爲了享受死後的待遇能夠像生前一般,過着奢侈般的生活,就會在自己的陵墓建好以後,命令自己的手下,去民間找祭祀的法師,也就是先前所說的,懂的陰陽秘術的神棍。''
鐵杆站在一旁插嘴道,''那這麽說來,這個墓室既然是雞爪嶺狗頭山裏面的,又是夜狼的陵墓,或許這個墓室跟夜狼會有所關系。''
''那還用說,白癡都能想到。''七叔見鐵杆插嘴,打擾自己說話,當時就有些不爽快,迅速的摸出腰間的大煙筒,往鐵杆的腦袋上重重的敲了幾下,對他破罵道,''雞爪嶺狗頭山洞穴底下的這個古墓就是夜狼的陵墓,這個墓室既然隐藏在這個古墓裏,那這個墓室肯定會跟夜狼有所關聯,要知道,古代西周時期,隻要是有錢的王宮貴族們,都會在自己死後,在建造自己的陵墓中,建造一個祭祀的祭壇,他們想通過祭壇,即便在死後,隻要通過祭壇的幫助,他們生前能過上奢侈般的生活,到了自己老死以後,也能享受着這樣的生活,況且這個雞爪嶺狗頭山洞穴底下的這座古墓是夜狼的陵墓,一個西周時期的諸侯王,肯定會在自己的陵墓中建造祭壇,通過祭壇的幫助,就可以在自己死後,通往極樂的世界。''
''卧槽,七叔,我怎麽感覺你就像是泥菩薩念經一樣,胡言亂語,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根本就沒有半點依據,雖然我們在這個墓室裏面迷了路,但也就不能隻是短短的依靠着這個墓室四周地上的這些屍骨,就天真的認爲,這個墓室就是雞爪嶺狗頭山洞穴底下古墓建造的祭壇吧。''黑須老頭突然想到一些眉目,拿着狼牙手電筒往七叔那張欠扁的老臉上照射,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七叔看都不看黑須老頭,摸了摸胡須,自顧說道,''我說的話幾時有假,這個雞爪嶺狗頭山洞穴底下的這座古墓可是邪門的很,想當初,十幾年前,八仔子他爹和幾個豐富經驗的老一輩子的盜寶人就是因爲進入這個古墓盜寶,折損在這個古墓裏,永遠都沒有活着走出來。''
我拿着狼牙手電筒站在一旁,仔仔細細的聽着七叔所說的話,七叔說的話确實半真假,我的爺爺在十幾年前,就是因爲進入雞爪嶺狗頭山洞穴底下的這座古墓盜寶,然後就永遠也沒有走出這個古墓,幾年前,我奶奶還沒有去世前,他曾經跟我說過,爺爺第一次前往雞爪嶺狗頭山不是在十幾年前,而是在六十年前,他的第一次前往雞爪嶺狗頭山古墓盜寶,是在中國解放之後的五十年代初期,那時候的爺爺還小,他跟着當地一個盜寶風雲界裏的一個盜寶高手,聞名一時的煙佬王。
說起煙佬王,他的遭遇也是跟我爺爺一樣,也是進入雞爪嶺狗頭山洞穴底下的這座古墓盜寶,然後死在這個古墓裏,不過,他的死因确是沒有人知道,我爺爺雖然跟随煙佬王下到這個古墓裏,不過我爺爺卻在那一次的生死盜寶中僥幸的存活下來,但是,爺爺在那一次的生死盜寶中,明明知道這個古墓裏的兇險,爲什麽還要在四十幾年後,繼續帶領一些豐富經驗的盜寶高手再一次的進入這個古墓,像六十年前,一個盜寶界的盜寶高手煙佬王都折損在這個古墓裏,難道這個古墓裏有着怎樣的秘密,爲什麽會讓爺爺二次進入這個古墓,這個古墓又是有着怎樣的原因,讓爺爺不怕死的繼續進入這個古墓,而且還帶領着一些豐富經驗的盜寶人來到這個古墓,莫非這個古墓隐藏着什麽重要的秘密,還是存在着怎樣驚人的财富。
帶着這些問題,我又想起在三天前,我昏迷在暗道裏面的事情,當時我被人面鬼蛛追殺在暗道裏,之後就掉進暗道地下的一個黑暗的世界裏,我在那個黑暗的世界裏,看到白光,發現白光裏出現一些士兵,接着就是一個騎在七匹戰馬上的男人跟那些士兵厮殺的畫面,之後那副畫面就消失了,緊接着又是出現出現另一幅畫面,七匹戰馬上面的男人倒在血泊中。
想起七匹戰馬上面的那個男人,我又想起七匹戰馬上花轎裏面那個面容憔悴的美人,那個美人在前一副畫面中面容憔悴,他看着七匹戰馬上面那個手持大刀厮殺的男人,是一種惡毒的眼光,後一副畫面,出現的是哪個七匹戰馬上面的男人倒在血泊中,而他的身旁卻又站着一個身穿龍袍的大漢,而那個大漢的旁邊,那個面容憔悴的美人,望着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卻滿面笑容
這些接踵而來的大腦畫面,時時刻刻的浮現在我的腦海裏,讓我的大腦感到一陣火辣辣般的疼痛,即便我是一個讀書少年,記憶力在強悍,也無法忍受着這種痛苦。想到這些痛苦,我又回想起幾年前,奶奶還沒有去世的時候,奶奶在爺爺去雞爪嶺狗頭山洞穴底下古墓之中盜寶的時候,爺爺在那一次盜寶的期間,永遠都沒有活着從古墓裏走出來,而奶奶爲了等待爺爺的音訊,她愛爺爺,隻爲了一個情,爲我爺爺守寡十幾年,孤獨了十幾年,奶奶的孤獨,又有誰能體會,相對我現在而言,奶奶的十幾年的孤獨,無論我現在受多大的苦,也有沒有我奶奶承受十幾年的孤獨那樣痛苦。奶奶的孤獨,是一種寂寞,是體現在他爲爺爺守寡的那一份堅持,等不到心愛的人歸來,會折磨一個人的内心,那種孤獨的滋味,那種煎熬,有時要比死更難受。
想到三天前發生的怪事,我對七叔問道,''七叔,你帶領着大家是怎麽走到這裏來的,那個暗道裏面的人面鬼蛛''
''人面鬼蛛,什麽人面鬼蛛。''七叔疑惑的看着我,走上前來摸了摸我的頭,發現我并沒有發燒,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八仔子,我們在暗道裏什麽都沒有發現啊,哪有什麽人面鬼蛛出現在暗道裏。''
黑須老頭見七叔說完,沖我詭笑道,''八仔老弟,是不是這三天你在做夢的時候,故意編出來的故事‘’
黑須老頭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立馬就沖到他的身邊,一腳把他踹飛五米遠,對他破罵道,''你這個死老頭,我說的可都是真的,這不是我編出來的故事,而是我親眼所見,三天前,在我還沒有昏迷的時候,我們在暗道裏發現人面鬼蛛,還有暗道裏出現的一大片蟲卵,我爲了救你,被人面鬼蛛追殺,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被人面鬼蛛當場秒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竟然還敢罵我,你這個死老頭,果真是一個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一腳把黑須老頭踹飛,七叔走到我的身邊,拿着狼牙手電筒,借着狼牙手電筒的光線,他一臉震驚的看着我,好像我這輩子欠了他幾百萬塊錢似的。
我被七叔盯得發麻,于是對七叔說道,''七叔,你看什麽,在暗道裏發現人面鬼蛛襲擊我們的時候,你是第一個逃跑的最快的人‘’
七叔見我說的喋喋不休,他再一次的摸了摸我的額頭,見我真是沒有發燒,也不像是說胡話的樣子,重重的對我歎了一口氣,于是拿起腰間的大煙筒抽了幾口旱煙,對我哽咽道,''八仔子,你說的這一切都是假的,總從三天前我們進入這個暗道以後,根本就沒有在暗道裏面發現什麽人面鬼蛛,還有什麽蟲卵,更沒有遭到人面鬼蛛的襲擊,想當初,十幾年前,你爺爺的死,跟你現在所遇到的情況,或許是一樣的,你爺爺在十幾年前,進入雞爪嶺狗頭山洞穴底下的這座古墓,也曾遇到跟你現在所遇到的事情,你爺爺在十幾年前說過,或許他的後輩,也會進入這個古墓,你爺爺的死,其實就是被一雙手推下懸崖摔死的‘’
說道這裏,七叔再次痛苦的對我說道,''你爺爺在還沒有進入這個古墓之前,就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其實在六十年前,你爺爺跟随煙佬王第一次進入這個古墓的時候,在這個古墓裏面發現這個古墓裏埋藏着的寶藏地點,然後,這個寶藏的埋葬地點危險重重,無論煙佬王使出多大的盜寶本領,卻始終也無法盜走這個寶藏,而正是因爲在那一次的盜掘這個寶藏的途中,一個小不死的盜寶人因貪圖寶藏中的金銀财寶,妄想靠着自己的手段去挖掘,卻不料想觸發古墓裏面的機關暗器,那是一種古代西周人研制的幻迷散,一旦有人感染,就會使人出現幻覺,三天一小病,做夢說胡話,七天全身痛癢不已,全身上下像是被利劍穿透一樣,痛苦不已,一個月過後,大腦裏面頻繁的出現幻覺,最終在幻想的世界裏死去,折磨他的人,是這個古墓裏死去多年的冤魂。''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