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張古代繪畫,繪畫上面的圖案是用一種彩色筆勾勒出來的,圖案上畫着的是古代餓死人的慘烈景象,有小孩,有老人,還有士兵,更讓衆人驚訝的是,在這些圖案上,還有懷孕的婦女。
七叔一直想不明白,這些壁畫上面爲什麽要繪畫這些,即使七叔曾經下過其它的古墓盜寶,壁畫在古墓中也有遇到過,但是眼前的這些壁畫上面的内容,七叔死終搞不明白這其中的秘密,一直想到腦袋發了蒙都不知道。
黑須老頭隻對金銀财寶感興趣,其它無關金銀财寶的事情,他一向不理不睬,不過,當他看到七叔打量着石洞上面的這幾幅壁畫時,有些疑惑的對七叔問道,“七叔,我看你看了這幾幅壁畫好一段時間了,莫非這幾幅壁畫有什麽問題?你一向隻對古墓裏的金銀财寶感興趣,可現在看來,你還懂得欣賞壁畫,你說這幾幅壁畫到底是啥東西,是不是古董,值不值錢?”
七叔見黑須老頭問他,于是點了點頭,看着眼前的幾幅壁畫,笑道,“這幾幅壁畫确實是古代的東西,從它的制作工藝,以及繪畫的手法,我敢确定,這應該是西周時期的東西,至少離現在有幾千年的曆史,至于值不值錢,我不敢肯定,不過壁畫這種東西能保留幾千年,或許還可以賣個好價錢。”
“既然能值錢,那我們不如把這些壁畫撕下來,然後裝進背包裏帶出古墓。”黑須老頭笑道,忙着就想要動手。
七叔見此,快速的拉住黑須的手,制止道,“先還别急,我們還沒有搞清眼前壁畫上面的内容,不要先下手爲強,萬一這些壁畫不值錢的話,你把它帶出去也值不了幾個錢,就算那壁畫是個古代古董,我們現在都在古墓裏迷了路,我們就算想要把這些壁畫帶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了,況且眼前的這些壁畫看起來很恐怖,就算賣給那些古董販子,他們也不敢收這種東西。”
聽七叔一說,衆人很快的就朝着壁畫上看去,這些壁畫從制作的工藝,以及手法上來看,确實是一個古代貨真價實的老古董,但是這些壁畫的個體很大,足有二米長,寬至少一米,姑且不說壁畫體積大,再有就是壁畫上面的内容實在太過恐怖,到處畫着的是餓死人的悲慘畫面,像這樣的壁畫賣給古董販子,人家以爲你是神經病,賣什麽壁畫不好,偏偏要賣這種東西,這簡直就是盜寶風雲裏的蠢貨。
我不知道這些壁畫到底是什麽時候的東西,這些壁畫挂在石洞裏到底有什麽原因,還有壁畫後面出現的暗格,以及暗格裏的那些小孩子的屍骨,到底存在着什麽聯系,爲什麽這個石洞裏會出現這些東西,帶着這些疑問,我問七叔,“七叔,你覺不覺得這個石洞裏很奇怪,這個石洞裏這麽大,按道理來說,這個石洞隐藏在古墓之下,會埋藏着金銀财寶,或許幾具死人的棺材,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這個石洞裏面什麽都沒有,就連死人的棺材也沒有發現,隻發現石洞上的幾幅壁畫,還有壁畫後面隐藏的暗格和一些小孩子的屍骨,這些太奇怪了吧!”
對于我說的話,七叔遲疑了一會兒,見我說完,衆人都是十分好奇的看着七叔,希望七叔能夠解釋這其中的秘密。
七叔是盜寶風雲裏的高手,盜寶幾十年,盜過的古墓堆積如山,見過古墓裏的詭異事情自然也就多,見我們衆人都看着他,自知自己有點盜寶的經驗,于是不想再我們面前露出自己的能力不足之處,隻好一臉鎮定的看着我們衆人,笑道,“關于這個石洞裏面出現的壁畫以及壁畫後面隐藏着的暗格裏小孩子的屍骨,根據我的判斷,這個石洞應該是這座古墓裏的一個部分,從我剛才對這幾幅壁畫的研究,我看出了這些壁畫裏面的故事,這些壁畫應該講述着古代先前的曆史,西周時期在古代中是一個封建王朝,流行着奴隸社會的統治,随着一個國家的興起,當一個國家的落後,以及貧窮,演繹着向往的生活,你們大家都知道,西周有很多強大的國家,這其中包括一些小地方國家,爲了稱雄,一些仗着自己有勢力的打國家,便發動軍隊,打一些小地方的國家,以求霸占他們的領土。戰争開始,一連幾個月,或者幾年的戰火,銷煙彌漫。随着戰争的爆發,百姓們流離失所,叫苦連天。爲了生存,四處躲避戰火,殺戮,戰争,饑餓處處困惱着饑餓的人們。這幾幅壁畫上面的内容,或許就記載着西周時期在戰争中的情景,受不了饑餓的人們找不到食物,活活餓死在戰争裏。”
“唉,真是可憐啊,想不到生活在封建社會王朝的人竟然要忍受戰争帶來的痛苦,還要被戰火流離失所,下場的結果還會被活活餓死。”黑須老頭聽到七叔的解釋後,站在一邊,不禁然的抹了一把差點要同情的眼淚,搖了搖頭,很是無奈道。
我在旁邊拍了拍黑須的肩膀,譏笑道,“黑須老頭,幸好你沒有出生在古代社會王朝,要不然像你這種貪生怕死的人,下場就是被别人砍頭的料,不是我說你,那些壁畫上面刻畫的都是西周時期餓死的人的慘狀,你又不是那個時代的人,同情他們幹嘛?死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
黑須老頭對我嘿嘿一笑,“八仔老弟說的對,我是不該同情他們,至少我不是那個時代的人,他們餓死了,也不關我的事,現在可是世界和平的年代,早就跟古代不一樣了,沒有皇帝老兒,也沒有奴隸社會制,活在這個和平的年代,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受戰争的銷煙,更不用忍受沒有食物餓肚子的下場。”
就在我跟黑須老頭說話的時候,隻聽見後面一陣轟隆隆的巨響。
白須老頭身後指着後面的鐵門,大聲鬼叫,“噢,不!那些醉死鬼又追上來了。”
根據白須老頭所指的方向,衆人聞聲看去,果真如同白須老頭所說的一樣,那些追殺我們的醉死鬼想沖進鐵門,鐵門外面,一大群的醉死鬼搖搖擺擺的不斷用着身體撞擊鐵門,面目猙獰的望着我們。
黑須老頭站在石洞的壁畫前,驚恐萬狀,七叔拍了拍黑須老頭的肩膀笑道,“黑須老頭,先不要害怕,鐵門已經被我們關住,那些醉死鬼是無法進來的。”
黑須老頭驚恐道,“七叔,那鐵門已經生鏽了,況且又過去這麽多年,早就腐朽的鬼模鬼樣,我怕那些醉死鬼可能會撞開鐵門,這個石洞裏又沒有出口,一旦讓那些醉死鬼沖進來,咱們得小命都吊在繩子上了。”
七叔想了想,覺得黑須老頭說的話有點道理,于是趕緊的吩咐衆人在這個石洞裏找尋出口,爲了以防不測,七叔派我跟鐵杆去鐵門旁邊守着,如果鐵門被醉死鬼撞開,我們也好做出相應的防護措施。
鐵杆的胳膊少了一隻,看起來臉色有些不太好,聽了七叔的吩咐後,我趕緊帶着鐵杆,一人操着一把鐵鍬,在鐵門口守着。
雖然眼前的這扇鐵門已經腐朽的很嚴重,但是卻擋住盜洞後面前行的醉死鬼。醉死鬼不能進來石洞,在鐵門外面嗷嗷直叫,嘴巴張的出奇大,嘴裏的長牙足足有十幾公分長,吓得我跟鐵杆站在鐵門前一聲冷汗,腳趾頭都打折顫。
鐵杆因爲被醉死鬼扯斷一隻胳膊,氣的他牙癢癢,要是石洞裏沒有這扇鐵門,他或許早就沖出去,想要跟那些醉死鬼做出生死決鬥。
鐵杆站在鐵門左邊,我站在右邊,握着手裏的鐵鍬,看着鐵杆一臉的氣憤,于是對他安慰道,“鐵杆,你先不要沖動,那些醉死鬼可都是打不死的,咱們隻要在這裏守着就行,不要讓那些醉死鬼沖進鐵門。”
鐵杆聽到我的話後,看着鐵門外面的那些醉死鬼,碎了一口唾沫在地,操他奶奶的罵道,“這些個狗雜碎,廢了老子的一條胳膊,好漢報仇十年不晚,有機會,我真的很想幹死它們。”
我跟鐵杆在鐵門口守了十分鍾後,鐵門外面的醉死鬼開始猛烈的用着身體撞擊鐵門,鐵門叽叽嘎嘎的慘叫了半天,已經搖搖欲墜,很有可能面臨着倒下的危險。
我一看暗叫了一聲不好,連忙叫鐵杆用着身體抵住鐵門,同時反過頭來,沖着七叔喊到,“七叔,找到出路沒有,我們快要堅持不住了。”
七叔的聲音遠遠的從石洞裏面傳了出來,“八仔子,你跟鐵杆一定要堅持住,千萬不要讓那些醉死鬼沖進鐵門,一旦醉死鬼沖進鐵門,咱們這些人全都得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