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沉聲道,“這些盜洞裏的醉死鬼傷害七叔,而且又把鐵杆的一隻胳膊活生生的扯斷,我實在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我一定要将那些醉死鬼給殺掉,才能以洩我的心頭之恨。”
說着,我欲想拿着手裏的歪把子機槍沖上前去,可卻在此時,倒在盜洞裏的那些醉死鬼全都從蘇醒過來,慢慢的從地上站起僵硬的身子,搖搖擺擺的朝着衆人走來。
黑須老頭見狀,吓得直接尿了褲子,一邊大喊救命,同時往盜洞的前方跑去。大紅妹子站在一邊,見我想跟那些醉死鬼拼命,連忙勸道,“聽我一言,現在還不是逞英雄的時候,那些醉死鬼是不死之身,别說你用一把歪把子機槍,就算連大炮和坦克都炸不死它們,現在七叔受了傷,而鐵杆兄弟又失去一隻胳膊,我們如果在去跟那些醉死鬼拼命的話,很有可能會被醉死鬼殺死,爲今之計,隻有逃跑才是唯一出路,我扶着七叔,你來扶着鐵杆,我們往盜洞前面跑,看看盜洞前面有沒有出路。”
我拿着歪把子機槍,本來想跟那些醉死鬼拼命,卻不料想,大紅妹子對我說出了衆人的處境。現在七叔和鐵杆都受了傷,即便我和大紅妹子兩人能拖住那些醉死鬼的進攻,但卻無法真正殺死它們。一旦被醉死鬼纏上,我和大紅妹子也隻能等死。黑須老頭早就跑的沒影,現在不僅要逃跑,而且還有照顧七叔和鐵杆這兩個傷員。
想到此處,我放下手裏的歪把子機槍,根據大紅妹子的指示,背起嗷嗷直叫的鐵杆,衆人像脫缰的野馬似的,瘋狂的向着盜洞前面跑去。
我不知道後面的那些醉死鬼有沒有追來,不過據大紅妹子所說,醉死鬼是一種不死之身的惡鬼,怨氣極深,一旦被醉死鬼纏上,那将會不死不休,無論衆人逃到天涯海角,隻要醉死鬼一日不除,它們就死纏爛打,不殺死我們這些人,誓不罷休。
衆人沿着盜洞的前方一路逃竄,不知道跑了多久。黑須老頭最怕死,一直跑在衆人的最前面,一邊跑,還一邊祈禱着長生天,拯救我們這些不幸的人逃出生天。
大紅妹子一個女人,背着七叔沿着盜洞前面跑了很久,臉上流了很多汗水。我一看,問她,“大紅妹子,你累不累,要不要咱們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大紅妹子的臉上雖然流出很多汗水,但是一直咬牙堅持,見我邊跑邊關心她,于是對我回了一眼,淡淡的說道,“我還不累,那些醉死鬼或許還跟在我們後面,我們一定不要讓它們追上,不難就慘了,趁着醉死鬼沒有追上之前,要趕緊在盜洞裏找到出口,躲避那些醉死鬼。”
“如果盜洞前面沒有出口,那該怎麽辦啊!”想到盜洞前面沒有出口,我有些對大紅妹子擔憂道。
大紅妹子瞟了我一眼,沉聲道,“如果盜洞前面沒有出口的話,我們一旦被醉死鬼追上,下場就是被它們宰殺的料,如今七叔昏迷不醒,而鐵杆又失去一隻胳膊,衆人根本無力反抗,要是被醉死鬼纏上,我們必死無疑。”
我背着受傷的鐵杆,見大紅妹子說的很是沉重,或許衆人一旦被醉死鬼追上,下場肯定會被醉死鬼殺死。一想到我跟七叔來雞爪嶺狗頭山古墓裏尋寶,如今寶沒有盜到,還要被那些醉死鬼死纏爛打,衆人都落的像喪家之犬一樣,沒命的向盜洞前面跑去。
這條盜洞究竟有沒有出口,誰也無法确定,但是随着衆人向盜洞前面跑去,卻發現,這個盜洞很是遙遠,無論在怎麽跑,也無法找到出口,而且,衆人跑了大半個小時以後,已經累的氣喘籲籲,已經無力在跑了。
我停下腳步,忙着喘了幾口粗氣,把受傷的鐵杆放地上一放,立刻就軟倒在地上,像條哈巴狗一樣。
大紅妹子看見我停下腳步,連忙催促道,“八仔老弟,你怎麽不跑了,趁那些醉死鬼沒有追到我們,趕快逃!”
我搖了搖頭,似乎沒有半點力氣,輕聲道,“我不行了,實在跑不動了,如果在這麽跑下去的,即使沒有被那些醉死鬼追到,自己也都活活累死了。”
大紅妹子見我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于是也放下肩膀上的七叔,停留在盜洞裏休息。前面逃跑的黑須老頭見我跟大紅妹子都停下了腳步,奇怪道,“你們怎麽都不跑了,那些醉死鬼還在後面追着我們,你們不跑,那簡直就是找死!”
“你放什麽狗屁,後面的那些醉死鬼根本就沒有追來,那些個畜生,走路就像木頭一樣大搖大擺,連蝸牛都能走赢它們,想追到我們,連門都沒有。”我對着黑須老頭一陣冷哼道。
白須老頭也在前面停下奔跑的腳步,見盜洞身後沒有醉死鬼追來,也是吸了一口冷氣。
黑須老頭伸手指着我跟大紅妹子,對白須老頭說道,“哥哥,這兩個家夥真是太蠢,明知道身後有醉死鬼追來,他們還真是膽大包天,還敢停下腳步休息,也不怕醉死鬼追上來,把他們都宰了。”
白須老頭冷哼道,“弟弟,我們兩個跟他們兩個不同,他們背着受傷的七叔和鐵杆,能跑這麽遠算是不錯,我們兩個手無寸鐵,隻是背着一個包,當然跑的快,自然不能跟他們比較。”
白須老頭笑道,“他們兩個都是年輕人,我們可都是老人,這苦力的活,當然由他們來幹,雖然大家都是盜寶人,來雲南大山雞爪嶺狗頭山古墓裏尋寶的,但是眼下發生這樣的危險,不跑這怎麽行,我們身後追來的那些醉死鬼,可都是一些殺不死的惡鬼,一旦被它們包了餃子,那我們隻能等死!”
“這我當然知道,但是你沒看見八仔老弟和大紅妹子都累的像一條哈巴條狗一樣嗎?如果在這麽跑下去的話,肯定會把他們活活累死,現在那些醉死鬼肯定沒有追來,我們也一起坐下來休息一下吧!”白須老頭拉着黑須老頭也停下腳步,忙着就走到我的身邊。
我拍了拍胸口,十分清楚自己的處境,也同時明白衆人的處境。雖然醉死鬼好在沒有追來,衆人也可以休息一會兒,但是這并不是長久之計,即使那些醉死鬼現在沒有追上來,但是随着時間的流逝,醉死鬼很有可能在衆人休息的時候,再次追上來。
一旦醉死鬼追上我們,後果定當不堪設想,現在都不明白這個盜洞裏的情況,關于這個盜洞,衆人也都一無所知,眼下這個盜洞究竟有多長,衆人又要花多長時間才能從盜洞裏找到出口,這個問題,誰也不知道。況且這個盜洞到底有沒有出口,誰也無法确定。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竟然這個盜洞不是天然形成,而是人工開鑿,那麽,在這個盜洞裏,肯定會有出口,可是衆人卻不知道,這個盜洞的出口到底在哪裏。盜洞的前面或許有出口,但也極有可能沒有,或者盜洞的前面也許是一條死路也說不定。
就在我念想盜洞裏面的事情的時候,旁邊的鐵杆好像因爲失去一條胳膊,痛的十分難受,不斷地用着手捂着受傷的胳膊,表情異常痛苦。
即使鐵杆痛的無法忍受,但他依然保持着清醒,并沒有在痛苦之中昏迷。
我看着他,說道,“鐵杆,你感覺怎麽樣,會不會很痛。”
鐵杆沒懷好意的踹了我一腳,對于我說的話,根本就是廢話,“操你奶奶的,如果要是你失去一隻手,你會不會痛的死去活來,好在你大哥我堅強,即使少了一隻胳膊,但也幸好大紅妹子從醉死鬼的手裏救下我,才撿回一條狗命。”
黑須老頭聽到我跟鐵杆的談話,連忙走到我的身邊,看着地上躺着的鐵杆陪笑道,“鐵杆老弟,你能撿回一條狗命,那肯定是有長生天在保佑你,讓你這個不幸的人在醉死鬼的魔掌裏逃脫,你天生又勇猛無比,力大無窮,即使是在痛苦中,也能如此堅強,不愧是盜寶界裏的風雲人物,真是一個了不起的盜寶人啊!”
說着,黑須老頭拍了鐵杆的馬屁之後,又朝着他豎起了大拇指。
對于黑須老頭的評價,鐵杆哈哈一笑,“那是當然,想我鐵杆是什麽人,想當年,我跟幾個盜寶風雲裏的盜寶人在天王蓋地虎墓裏盜寶時,遇到一個千年大屍老,那個頭比大象還大,全身烏黑麻黑,當時差點就死在他的嘴裏,幸好我當時機靈,使出我的毒門絕技,輕功無敵爪,一股腦像一條壁虎一樣爬上來墓牆,要不然,老子早在那一次盜墓中,死都死翹翹,雖然現在我被醉死鬼扯掉一隻胳膊,不過我命大福大,還好沒有死,看來長生天還是蠻眷顧我的。”(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