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杆的這一舉動,着實的讓七叔看見了黎明的曙光,不斷的伸手向鐵杆求救。
論力氣,鐵杆絲毫不弱于七叔,但是真正要跟醉死鬼這樣變态的惡鬼打鬥時,鐵杆的蠻力跟醉死鬼比起來,那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無論鐵杆使用多大的力氣,鐵鍬砸在醉死鬼的身上,根本傷害不了它一絲一毫,反而被一股巨大的反彈力量直接掀翻在地上。
我站在一邊,看見鐵杆被一群醉死鬼團團圍住,吓得一陣腿腳發麻。如今七叔被醉死鬼掐住喉嚨生死不明,而鐵杆又被醉死鬼團團圍住,身臨陷境,我一時間無法做出任何動作,就在此時,我身後突然飚來一陣飓風,吓得我打了一個冷顫。
回頭一望,不知何時,大紅妹子挺身而出,手無寸鐵直接沖進一大群醉死鬼之中。
我本來想大聲喊住大紅妹子,卻在這時,身後的黑須老頭幽幽的對我說道,“七叔現在被醉死鬼掐住喉嚨,肯定是沒命了,鐵杆這個老漢被一大群醉死鬼團團圍住,估計也是死翹翹,趁那些醉死鬼還沒反應過來,大家散夥,趕快逃吧!”
黑須老頭見大勢已去,連忙叫衆人收拾好東西,趕快逃走。
白須老頭拉住黑須老頭不安分的手,在旁勸道,“弟弟,你能不能懂點規矩,雖然七叔和鐵杆身臨醉死鬼的險境,但是他們都還沒死,我們着急個屁!長生天會保佑他們倆的,你就放心吧!咱們都是盜寶人,同在一條船上,一條繩子綁住的螞蚱!”
黑須老頭冷笑道,“哼!哥哥,不是我說你,現在趁那些醉死鬼沒把七叔和鐵杆這兩個蠢貨殺掉,咱們還有時間逃脫,現在不逃,等那些醉死鬼把他們兩個都殺掉的時候,再有時間來對付我們幾個,那我們這些老弱病殘,非得也會被那些醉死鬼殺掉不可,咱們得命都是用來古墓盜寶的,而不是用來跟這些殺人不長眼對我醉死鬼鬥,剛才你沒看見嗎?八仔老弟的歪把子機槍都打不死那些畜生,像我們手無寸鐵跟那些醉死鬼去硬拼,下場就是被砍頭的料子,你不怕死,我可怕死,在沒有盜到古墓裏的寶貝的時候,我豈能在這個鬼地方被這些畜生殺死,要知道,我的命比金子都貴!”
見黑須老頭冥頑不靈,執意要逃走,白須老頭對着黑須老頭的那張臭臉扇了一巴掌,直把他打的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口角,鼻角大大出血,直接跌落在一邊。
見黑須老頭摔在地上,白須老頭破天荒似的指着地上的黑須老頭一頓臭罵,“不是哥哥說你,你的這副狗模狗樣的皮囊是要改一改了,古墓盜寶的盜寶人在盜寶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抛棄自己的同伴不管的,哪怕是遇到生命危險,但也絕對不會退縮,盜寶人講究的是信用,如今七叔和鐵杆這兩位兄弟遇到兇惡的醉死鬼的攻擊,生死不明,我們都同是一條船上的人,同在一個古墓之中盜寶,見同伴有危險,那就要伸手援助,或者想盡一切辦法去幫助他們,而你身爲盜寶人,又是同在一條船上的人,你卻臨陣脫逃,就跟上接乞讨的要飯一樣,哪裏有飯讨便往哪裏去,就跟上戰場的逃兵一樣,打了敗仗就投降,得了勢又東山再起,見利忘恩,反複無常的就像三國三姓家奴的呂布小人,像你這種人,真是讓人痛恨至極。”
黑須老頭摔在地上,搖搖頭,摸了摸頭上的雞窩腦袋,一臉的譏笑道,“哥哥,你懂什麽,盜寶人哪個不是見恩忘利,反複無常,現在七叔這個帶頭人被醉死鬼那樣連槍都打不死的畜生活生生的掐住喉嚨生死不明,而鐵杆也被一大群醉死鬼團團圍住,脫身不得,我們都是一大把年紀的人,根本幫不上什麽忙,想要從醉死鬼手裏搶到七叔和鐵杆的腦袋,那簡直難如登天,姑且不說醉死鬼是何等的厲害,我們沖上去,那也隻是讓自己死的更快而已。”
白須老頭聽到黑須老頭的話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黑須老頭說的沒有錯,像他們這樣的老弱病殘沖上去跟醉死鬼那樣的惡鬼相鬥,确實是送菜的料。醉死鬼雖然不知道是什麽鬼,但是連七叔和鐵杆那樣厲害的盜寶風雲人物都打不過,看來的确是個狠角色。
前提也說道,七叔的力氣能和牛比,一拳打死過東北的老虎,一腳踢死過野人山的野豬,像他這種厲害級别的人物都打不過醉死鬼,看來這醉死鬼真是無人匹敵,至少自從七叔和鐵杆遇險後,餘下來的幾個人都算的上是老弱病殘。
白須和黑須這兩個老頭如今都快六十歲的老人了,不僅人老體邁,連走路都成問題,不要說跟醉死鬼硬拼,還沒走到醉死鬼的跟前,或許就被醉死鬼一巴掌扇死在盜洞裏,而我也是一個知識份子,從小就養在書堂裏,吃的是垃圾食品,住的是高級别墅,而且從小受過高等教育,對于身體上的機能鍛煉,從來沒做過,連大門都很少出去,天天趴在書桌上,也很少去鍛煉,不要說去跟醉死鬼硬拼,就算眼前來隻大肥豬,我或許都鬥不過。要知道,我從小就是一個富家子弟,過着錦衣玉食般的生活,如今跟七叔來到雞爪嶺狗頭山古墓裏盜寶,見到七叔和同伴鐵杆遇到醉死鬼的攻擊,我卻無能爲力。不是我不救他們,而是我根本就救不了他們,在醉死鬼那樣的惡鬼手裏救下七叔和鐵杆,那簡直就是去找死!
就在衆人都爲長生天祈禱的時候,約莫吸了一根煙的時間,大紅妹子已經将盜洞裏的那些醉死鬼全都打倒在地上。
我看着大紅妹子一個足球打倒盜洞裏面的那些醉死鬼,大吃一驚,兩隻眼睛睜的比籃球還大。在就我吃驚的時候,白須老頭走到了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那大紅妹子真是太厲害了,沒想到七叔和鐵杆都無法将那些醉死鬼打倒,而大紅妹子一個女人,竟有如此本事,真是一個女中豪傑,她的那身手,就像古代的花木蘭一樣,伸手一揮,扶屍千裏,腳下戰馬一抖,大地都能顫抖。”
對于白須老頭的話,我隻是默認的點了點頭,大紅妹子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十足十是個啞巴,她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我不清楚,跟我們來到雞爪嶺狗頭山古墓裏尋寶有何目的,我更是不知道。不過,眼下在七叔和鐵杆遇到醉死鬼的攻擊後,大紅妹子挺身而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竟将一大群的醉死鬼打倒,也确實很難置信。
大紅妹子在打倒那些醉死鬼後,連忙将七叔和鐵杆從醉死鬼的身上扶了起來,走到我們的身邊。
雖然七叔和鐵杆被大紅妹子救下,但是卻傷的很重,七叔被醉死鬼掐的昏迷不醒,嘴裏一直嘟囔着吵着要奶喝,而且有些魂不守舍。鐵杆更是,直接被醉死鬼扯斷了一隻胳膊,鮮血淋漓的一隻短袖上孤零零的挂在一邊,正哭爹喊娘的捂着手臂,嗷嗷直叫。
我大罵那些倒在盜洞地上的醉死鬼,忙着就想沖過去,在暴打它們一頓。
大紅妹子見此,迅速拉住我的手,焦急道,“那些醉死鬼雖然被我打倒,但是過一會就會蘇醒過來,我們現在趁它們沒有醒來之前趕緊逃走,萬一它們再次蘇醒過來,我們就很難在逃走了。”
“什麽,醉死鬼沒死?”聽到大紅妹子的話後,我有些難以置信的對她說道,“那些醉死鬼不都被你打倒在地上了嗎?難道你沒有殺死那些畜生嗎?”
大紅妹子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我雖然把那些醉死鬼打倒在地上,但是我卻無法殺死它們,因爲醉死鬼是不死之身,就像身上長滿了鋼筋鐵骨,你越是打倒它們,它們就越加兇殘,況且,醉死鬼的怨氣極深,是一種怨氣的結合體,又被毒門暗術封印在陶罐裏上千年,這其中蘊含了不知多少年的怨氣,即使能将他們殺死,但也絕對無法抹殺它們的怨氣,聽我一言,現在就趁那些醉死鬼沒醒來之前,趕快離開這裏,走的越遠越好。”
“我們往哪裏走啊!現在七叔昏迷不醒,鐵杆又少了一隻胳膊痛的死去活來,咱們都迷失在古墓裏,即使出了眼下這個盜洞,但也無法走出盜洞外面的那個沙灘,寶貝沒在古墓裏撈着,咱們現在出去,那簡直就像一群無頭的蒼蠅到處亂竄。”我對着大紅妹子無奈的攤了攤手。
黑須老頭早已迫不及待,現在大紅妹子打倒盜洞裏面的那些醉死鬼,正是逃跑的好時機,見我站在一旁猶豫,當下就對我刮目相看,臉上有所不悅,“八仔老弟,我說你這人怎麽這樣,現在醉死鬼被大紅妹子放倒在地,正是逃跑的好時機,可你磨磨唧唧的幹啥?你不要命,我們還要命呢?”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