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你别吓我啊!我天生就膽子小。”黑須老頭站在一旁,見七叔說的話很真實,一時間手無足措。
“确實是真的,我剛才在那些陶罐上看見古老的銘文,那種銘文是毒門暗術之中的标語,也就是封印邪物的符咒,剛才我沒有跟你們說,那是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你們都不懂,我也覺得難以置信,我盜寶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對于這種東西的存在我是并不相信的,但是現在看來,發生這種怪事,我不得不說出來,根據我的判斷,那些陶罐裏的人骨會散發酒香味,應該是醉死鬼!”七叔對衆人解釋道。
“七叔,什麽是醉死鬼?”我疑惑道。
七叔解釋道,“醉死鬼其實就是枉死之人,那些枉死之人在生前遭遇到非人的折磨,死後又被毒門暗術封印在施有符咒的陶罐之中,在加以酒浸泡,就像悶煮熟肉一樣,把人的屍體剁成一段一段,在用小刀削盡皮肉,在保留屍體的骨頭,然後把保留下來的骨頭全都放置在施有符咒的陶罐裏,生前枉死,死後怨氣難消,況且屍體的靈魂被封印在陶罐裏,更不得投胎轉世,像這種醉死鬼,極其兇殘,一旦被這種惡鬼纏身,定會不死不休。”
“什麽,這麽恐怖,那我們寶貝沒有在墓室裏掏着,還惹下這樣麻煩事,我們豈不是會被醉死鬼給殺死。”白須老頭見七叔說的話好像不假,當時就十分驚恐,就想一屁股往後面跑。
我一看黑須老頭的舉動,當下就拉住他的衣領,破罵道,“你跑個屁,惹都惹出來了,你還跑啥?你沒聽七叔說,醉死鬼是一種極其兇殘的惡鬼,一旦被纏上,無論你跑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把你找到,況且我們現在都在古墓裏,這這麽屁大個地方,你能躲到哪裏去。七叔腦袋賊的很,他會有法子的。”
“真的?”黑須老頭雖然被我拉住了衣領,一時間逃脫不得,但是還是冒死可憐巴巴的望了我一眼說道。
我笑道,伸手拍了拍黑須老頭的葫蘆頭,“那還有假,你也不去外頭打聽打聽,我七叔是什麽人,在盜寶界中,他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什麽風雨沒見過,不就是遇到醉死鬼,那鳥東西就算再多,我七叔一巴掌就可以拍死一個,就像拍蒼蠅一樣簡單!”
我正在說話間,突然,兩間墓室裏鑽出許許多多的黑影,在狼牙手電筒光線的照射下,那些黑影搖搖擺擺的向着我們走來。盜洞也就屁大個地方,這麽多的黑影從墓室裏走出,把後面的整個盜洞的路口全都封死。
黑影大概在一米五左右,在我們衆人手裏的狼牙手電筒光線的照射下,那些向着我們走來的黑影全身腐爛,臉上的腐肉一塊一塊的望地上掉落,沒有眼睛,也沒有鼻子,除了兩隻胳膊腿一點一點的像木頭一樣移動,整個身體每走一步,身體上都會傳來一陣叽嘎叽嘎的響聲,那聲音就跟闩住鐵鏈的犯人走路一樣,别提有多麽搞笑,衆人盲目的站在盜洞前,誤以爲那些走過來的黑影是動畫片裏面扮演的植物大戰僵屍呢?
随着黑影向我們衆人走來,鼻子間能聞到一股十分濃厚的酒香味,讓人熏的昏昏欲睡。
我拿着狼牙手電筒,看着盜洞裏的那些黑影向我們走來,冷笑一聲,快速的從背包裏拿出一把美國最新版歪八字機槍,沖着我們走來的黑影一頓狂掃。
“哒哒哒……”歪八字機槍威力極大,哒哒的聲音就像放屁一樣,子彈打在那些黑影的身上,瞬間磨出火花,直接撂倒一大片,就像收割機割麥子一般,硬地而落。
黑須老頭見我用歪八字機槍撂倒一大片的醉死鬼,當時就對我誇獎道,“八仔老弟,你真是太棒了,太帥了,一下子幹死那麽多……”
黑須老頭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那些被我用機槍撂倒的醉死鬼又從新從地上站起來。
我看着那些醉死鬼又從新從地上站起來,驚恐道,“他嗎的,怎麽打不死這鬼東西!”
就在我納悶期間,七叔不知何時走到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八仔子,這醉死鬼是死屍而化,怨氣在被施有符咒的陶罐之中保留上千年,已經成就了他的不死之身,你用一把歪把子機槍能打死個屁。”
見那些醉死鬼朝着衆人走來,我把手裏的機槍放下,問七叔,“七叔,這歪八字機槍都打不死這種鬼東西,那我們怎麽辦?難道我們隻能等死嗎?”
七叔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誰說我們隻能等死,那醉死鬼雖然厲害,但是畢竟也隻是一具死屍而已,有七叔在,你倒可不必擔憂,想我在盜寶界可是赫赫有名,盜寶風雲幾十年,在古墓盜寶中,什麽危險沒有遇見過,就這貨,我兩三下就能拍死一大群。”
我譏笑道,“七叔,你都一大把年紀了,年輕的時候,我還相信你有點本事,可是你現在老了,身子骨能和這些醉死鬼硬拼麽?”
七叔拍了拍胸口,摸出腰間的酒葫蘆喝了幾口,拿出背包裏的砍刀,二話沒說,一陣風似的沖向對面向我們走來的醉死鬼一頓狂砍。
七叔手腳靈活,即使一大把年紀,手裏的砍刀不斷地舞動,而且遊刃有餘。沒過一盞茶的功夫,七叔已經用手裏的砍刀砍倒一大片,那些醉死鬼不斷的在七叔的身邊倒下,凡事倒下的醉死鬼,都被七叔砍的腐臭連連。不過,雖然一大片的醉死鬼被七叔砍倒,但是,七叔卻已經累的滿頭大汗,不斷地像哈巴狗一樣吐着舌頭。
那些倒在地上的醉死鬼雖然被七叔用砍刀砍倒,但是短短的幾秒鍾後,又重新從地上站起來,伸出僵硬的胳膊死死的向着七叔抓來。七叔不斷的舞動手裏的砍刀,但是盜洞太過窄小,七叔的身手不好展示出來,一時間沒有注意,身後突然沖出一個醉死鬼,伸出兩隻胳膊死死的掐住七叔的喉嚨。
“咚咚”七叔吃痛,手裏的砍刀掉落在地。七叔沒有了砍刀,又被醉死鬼死死的掐住喉嚨,反抗不得,不斷地揮手向着我們求救。
鐵杆站在一旁,見七叔有危險,連忙操起手裏的鐵鍬就想沖過去。
我一看鐵杆盜洞舉動,快速拉住他的手,焦急道,“鐵杆,你先别急,咱們先想想辦法,那些醉死鬼打不死,連七叔也不是對手,你這樣的誤打誤撞沖過去,就像一個莽夫一樣,手腳又不靈活,身手又不行,非但從醉死鬼手裏救不出七叔,連你也要搭進去,眼下衆人都是老弱病殘,七叔失了手,如果你也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就像失去主帥的棋子,沒了缰繩像一群脫缰的野馬一樣,沒了安全主見,在雞爪嶺狗頭山古墓中危險重重,我們就像任人宰割的羊崽,沒有了你,一旦我們遇到了危險,那簡直就是被宰的料!”
鐵杆見我說的話好像有點道理,放下手裏的鐵鍬,忙問我,“八仔老弟,現在七叔被那些醉死鬼纏上了,我們在不去救他,他很有可能會被那些畜生殺死的。時間能改變一切,你是知道的,我們少一秒鍾救出七叔,七叔很有可能死在醉死鬼的手裏。”
我不慌不忙的對鐵杆說道,“鐵杆,我都不急,你急個啥,那七叔剛才是逞匹夫之勇,明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那些醉死鬼,可他偏要去,我也真是服了這個老不死的家夥,都一大把年紀了,還那麽好鬥,現在好了,非但解決不了那些醉死鬼,連他自己都有可能沒命,剛才你都看見了,我用歪把子機槍都打不死那些醉死鬼,你拿把鐵鍬沖上去跟那些畜生拼個你死我活,那簡直就是送菜的料,還沒跑到醉死鬼的跟前,它一巴掌就可以把你掀翻在地上。不要說殺死那些醉死鬼,你連皮毛都傷害不了它,剛才七叔用砍刀砍倒一大片的醉死鬼,可惜後來那些醉死鬼非但沒有死,而且還變得更加兇殘,不是我說你,不要遇見危險,就真刀實槍的幹,有時候還要動腦子,都說有勇無謀的武夫下場就是見閻王的料!”
鐵杆被我說的暈頭轉向,站在我的身邊,一時間沒了注意,但是眼見七叔快要被那些醉死鬼活活掐死了的時候,鐵杆實在忍受不住,操起手裏的鐵鍬一股腦的沖上前去。
我大喊,“鐵杆,你瘋了嗎?你這樣盲目的沖過去,那簡直就是找死!”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