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這才意思到了七叔所說的話有點道理,盜寶不僅隻是尋寶賺錢,而且還是一個十分有趣的事情。
随着衆人在七叔慢悠悠的帶領下往盜洞深處走,盜洞周圍開始慢慢的在變大,這個盜洞似乎越往裏面走,面積越來越大,好像一個漏鬥似的。
就在七叔納悶期間,在盜洞離衆人的幾米處,突然出現兩間墓室。
衆人欣喜若狂,走進一看,隻見這兩間墓室至少有二十個平方大小,且十分壯觀。在墓室的正前方,有一塊巨大的十字牌,狼牙手電筒光線一照,十字牌表面上散發出青幽幽的光芒,讓人看着眼睛都閃亮閃亮的。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随着衆人往其中一間墓室裏面走去,發現在這間墓室裏有許許多多的罐子,整整齊齊的排列在墓室的地上。
黑須老頭自從一進這間墓室,便聞到了墓室裏的酒香味,于是伸手指着地上的那些罐子,對衆人說,“那些酒香味就是從那些罐子裏散發出來的,要不要我們打開來看一看。”
七叔一擺手,笑道,“黑須老頭,你先不要着急,咱們能在這個鳥不垃圾的地方見到罐子,那是我們天大的造化,雖然這間墓室裏能有罐子,但不代表就有寶貝,萬一這些罐子是古墓裏的機關暗器就不好辦了,萬一被打開,罐子裏面的毒氣全都飄了出來,那我們豈不是死翹翹了,小心使得萬年船,我們還得商量商量,仔細的去琢磨一下。至于要不要打開那些罐子,我們還得要看一下這間墓室裏的情況再說。”
說着,七叔拿着狼牙手電筒往這間墓室裏四處打量,他希望通過這間墓室裏面的格局,找到一些關于墓室的線索。這間墓室典型的西周建造風格,墓室四周内有許許多多的青磚,那些青磚個體極大,足有八十公分長,寬至少五十公分,在墓室裏除了在東南角落地上看見的罐子以外,墓室内的其它地方光秃秃的啥也沒有。
站在一旁的黑須老頭,看着墓室東南角落地上擺放的那些罐子,早就忍耐不住心中的喜悅,忙着就想伸手去摸。
七叔見此,快速的拿着狼牙手電筒打掉他不安分的手,同時用着那張鴨子嘴對黑須老頭破口大罵,“你個老東西,我叫你們别動手,你們千萬不要打那些罐子的注意,在還沒有搞清這個墓室裏面的情況時,一定要安守本分,要知道,在古墓裏盜寶的時候,一定不要粗心大意,古墓裏的機關暗器防不勝防,一旦觸碰,那簡直就是把自己的命往刀子上撞。”
黑須老頭吃痛,退在一邊,對于七叔的警告,他無奈的笑了笑,“我這也不是一時焦急嘛!這個墓室裏啥也沒有,除了地上的那些罐子意外,其它地方都是少了毛的雞,七叔,你是知道的,我們盜寶人個個都愛财,我也是一個盜寶人,那股酒香味就是從這些罐子裏面散發出來的,我懷疑這罐子裏肯定有好東西。”
七叔聽了黑須老頭的話後,不屑道,“你懂個屁!我們連這個墓室裏是什麽情況都不知道,你怎麽就知道知道這些罐子裏面有好東西,酒香味确實是從那些罐子裏散發出來的不假,但是,我們又沒有親手去打開那些罐子,誰知道那些罐子裏到底有沒有寶貝。如果罐子裏有寶貝的話,那是在好不過,這萬一要是沒有,打開罐子,出現的是機關暗器,那我們簡直就是找死!”
黑須老頭摸了摸雞窩頭,嘿嘿一笑,“七哥,你這話就說的有點不對了,這個墓室屁大個的地方,那會有什麽機關暗器,要我說,像這樣的墓室,分明就是古墓裏的一個放置雜物的地方,一沒有棺材,二沒有發現屍體,怎麽可能會出現機關暗器呢?”
七叔說了這麽多,見黑須老頭還是聽的像一頭豬,當時就有些悶悶不樂。黑須老頭乖乖知趣,連忙退在一邊不敢在說話,倒是我在一旁,見黑須老頭退在一邊,連忙拉住了他的手,笑道,“黑須老頭,都說好奇心的人是死得最快的人,古墓裏盜寶,哪怕是一個細微的小動作,都有可能掉進無底深淵,不是我說你,你這豬一樣的腦袋是時候該開一開竅。不要天天想着寶貝,該動手的時候就動,不該動手的時候千萬别動,這是盜寶人的規矩。”
在我說話期間,七叔見墓室内沒有什麽異常,拿着狼牙手電筒便朝着東南角落裏的那些罐子照射,這些罐子堆放整齊,整齊劃一的安放在一起,七叔數了數,每一行有二十五個,一共三行,共分三層。
罐子是由一種陶瓷煉制而成,古代人做工講究,制品精細,陶瓷表面上的那些古代花紋清晰可見,即使經過上千年的歲月,但依舊抵擋不住陶瓷的美觀,在狼牙手電筒光線的照射下,這些古代陶瓷散發着一種高貴,優雅,就像含羞如花的少女般純潔,跟古墓主人下葬前時候的情景。
這些陶瓷放置在這間暗無天日的墓室裏,盡顯出古墓主人的高貴,即使是一個屁大點的地方,但卻無法掩飾古墓主人崇高向上的品質,就像那些陶瓷堆放起來的一樣,一個高貴,有着雄鷹一般的主兒展翅高飛。
過了好一會兒,七叔這才收起打量的目光,見那些罐子沒什麽異常,于是吩咐鐵杆打開一個罐子看一看。
黑須老頭争先道,“七哥,還是我來吧!”
“不需要你來,你人老體邁,經不起苦力活,鐵杆身強力壯,有的是力氣,你呆一邊涼快去。”七叔說道。
黑須老頭見七叔不答應他,沒好氣的站在一邊,唉聲歎氣,好像自己欠了别人的債一樣,臉醜的不知道有多難看。
我在旁邊譏笑黑須老頭,“黑須老頭,你着什麽急啊!七叔也是爲了你的小命着想,見你那麽膽小,誰都不知道罐子裏打開會發生什麽,一旦有危險,像鐵杆那樣的好身手,肯定能躲過,而你卻不可以,一旦打開罐子中了招,下場就是沒了命的料。”
黑須老頭笑道,“我也是一個盜寶人,當然會貪财,眼前在墓室裏出現那麽多的罐子,我以爲有金銀财寶藏在罐子裏,于是才會焦急,都說我們盜寶人看見金銀财寶,眼睛都是金的。”
黑須老頭說的話,我很無奈,盜寶人的确個個愛财,但是,就是因爲愛财,所以才會有很多盜寶人選擇挖古墓找尋金銀财寶,妄想一夜之間暴富。可是,誰也沒想到,做一個盜寶人是何等艱難,古墓裏找尋金銀财寶的盜寶人,天天要過着提心吊膽的生活,盜寶是一門危險活計,也是一個發财大計。很多盜寶人不惜铤而走險來到古墓之中找尋古董和金銀财寶,可又曾想到,在這條盜寶的道路上,死去多少盜寶人,失去多少親人,掩埋多少盜寶人的屍骨長埋與地下。
盜寶人走的是一條不歸路,一旦踏上盜寶的這條路的盜寶人,就像浪子一樣死終也無法回頭,即使在面臨恐懼,死亡的引導下,盜寶人也不會就此罷休,想要發财緻富,就必須盜寶,妄想一夜成爲有錢的富翁,還是得盜寶。
想在幾個月前,我是一個知識份子,卻不料陰差陽錯和七叔走上這條道路,以前我對盜寶是十分不屑,甚至厭惡,但是在經過這幾個月來雲南大山雞爪嶺狗頭山古墓盜寶之後我才想到,盜寶不僅是個有趣的事情,還是一個刺激的令人發狂的遊戲。
跟着七叔盜寶有前途,想起在衆人在斷魂山古墓下面發現的金佛像,黃金棺材,我這心裏頭都有些洶湧澎湃,是激情給了我舞蹈,是刺激給予了我快樂。
就在我念想着幾個月前的事情時,鐵杆在七叔的吩咐後,搬起一個陶瓷放在地上,鐵杆好奇的打開罐子,一股濃厚的酒香味飄了出來,蔓延在整間墓室内。
衆人全都聞到了這股香味,一時間口幹舌燥,眼神都有些迷離。
黑須老頭忍受不住,失聲大叫,“操他奶奶的,這他娘的到底是不是酒香味,我咋聞起來,感……感覺好像是毒氣啊?”
我吸了吸鼻子,吐了幾口唾沫在地上,問七叔,“七叔,這到底是什麽氣味啊,怎麽那麽濃?”
七叔搖了搖頭,看着地上剛被鐵杆打開的罐子,從罐子裏散發出來的怪味感到一陣迷茫!他也不知道啊?
七叔好奇的捂着鼻子,走到地上那個罐子前,賊眼望着罐子裏的黑洞,卻發現,在這個罐子裏面出現一些銀白色的粉末,這其中還交雜着一些水。
饒是七叔見過大場面的人,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一時間頭上直冒着星星。
鐵杆走了過來,問七叔,“七叔,這罐子裏有啥東西,怎麽有股怪味!”
七叔笑着對鐵杆說道,“沒什麽,這罐子裏裝的隻是一些古代釀制的陳年老酒而已,至于那股怪味,或許就是從這些陳年老酒裏散發出來的,這種陳年老酒是古代人制作,年代越久遠,酒精量就越高,酒味更濃,這間墓室是西周時期所建造,我懷疑,這些罐子裏面裝着的陳年老酒至少保留了幾千年。”
陳年老酒能保留幾千年,确實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且,衆人都在這間墓室裏發現,在打開罐子的同時,也聞到了罐子裏面的陳年老酒散發出來的酒味。想到此處,鐵杆對七叔問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七叔,你說這陳年老酒保留在罐子裏幾千年,能不能喝?”
七叔沉聲道,“能喝個屁,這種陳年老酒一旦有人誤喝,一定會七竅流血而死!”
鐵杆被七叔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吓得打了一個冷顫,自覺退在一邊,不敢言語。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