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狼牙手電筒的照射下,這條項鏈閃閃發光,項鏈是由幾十顆純金子打造,上面雕刻着許許多多青色的花紋,花紋上的紋理清晰古樸,一看就是個老古董,價值不菲,一定能值好多錢。
我問鐵杆,“這條項鏈你從哪裏得來的,不要告訴我你是偷來的。”
鐵杆對我歎了一口氣,“其實我是個盜墓的,這條項鏈是我從海裏淘來的。”
“什麽,你是個盜墓的,還真是看不出來,我以爲你相貌堂堂,起先我還以爲你是在外頭經商的老闆呢?”我說道。
“呵呵,其實我跟你七叔是一路人,都是吃死人飯的,哪裏有古墓,便走到那裏!”鐵杆笑了笑,很是誠懇的對我說道。
我跟他聊了很久,他跟我講訴了他手裏的這條項鏈的來曆,原來,他手裏的那條項鏈是春秋戰國時期的東西。
我很想知道這條項鏈的來曆,就問鐵杆是怎麽得來的。
鐵杆咧開臭嘴,對我講訴了前幾年的遭遇,有關于這條項鏈的真實來曆,他十分無奈的說出前幾年的事情,“關于這條項鏈的來曆,其實我是在非洲亞馬遜河裏得到的。關于那次經曆,或許讓我永生難忘,那一年,我爲了賺錢,跟着幾個偷渡到中國的非洲黑人去了非洲亞馬遜河裏倒挖海墓。”
“海墓是什麽,是不是跟盜墓有關?”海墓這一詞從鐵杆口中說出,我頓時就有些感到奇怪,我隻聽說過盜墓,挖墓,探墓,可從未聽說過海墓。我問鐵杆海墓是什麽?
鐵杆瞥了我一眼,示意要我不要說話,他還有話要說,讓我聽着就行。
“那一年,非洲黑市場地下世界倒賣古物,件件都是古代藝術品,金佛像,青花瓷器數不勝數,許許多多外地人來到那裏倒賣文物,一兩件價值不菲的的古代藝術品,被倒賣去了那個黑市場,一夜之間就可以暴富。但是,就因爲如此,那些一夜之間發财的瘋子被其他盜墓份子殺掉的例子也是多的要死,凡事有盜墓份子出售價值不菲的古董,都會被其他貪财的盜墓份子殺掉,不是斷頭,就是斷胳膊,甚至有些被砍掉腦袋的,那種例子在黑市場的私底下多的數都數不清,而且,有些貪财的盜墓份子會爲了幾件價值幾萬不到的古代陶瓷器物大大出手。有些是骨肉相殘,有些是兄弟相殘,甚至連父子自相殘殺的都有,那種鮮血淋淋的場面,隻要走進那個黑市場,随處可見!”鐵杆一口氣說了很多話,對于從前的那這事情,他還是有些畏懼的。
這個時候,終于輪到我說話了,我問他,“那些老古董估計很值錢吧,聽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有所耳聞,非洲黑市場我沒去過,不過我倒是聽過,那裏靠近海邊,是一座古老繁華的街市,那座街市是非洲有名的淘寶城,那裏出來的東西,可樣樣都是精品啊!”
“可不是,我就是因爲貪戀上了古董,妄想一夜從海墓裏掏出幾件寶貝,然後去黑市場上倒賣,然後得到一筆錢财,下半輩子不愁吃喝玩樂,這一輩子也不用再爲錢财的事情發愁了。”想起那些盜墓份子從海墓裏淘來的寶貝,鐵杆很是羨慕,如果他能夠得到幾件海墓裏的寶貝,那他這一輩子都不用爲錢的事情着想。
我問他,“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海墓到底是什麽,我好像沒聽說過海墓?”
我有些怪怪的問他,樣子似懂非懂,想到什麽卻又少了什麽,想說出來,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鐵杆微微一笑,“海墓就是埋在深海裏的墓葬,那些墓葬也是古人的墳墓,隻不過随着歲月的變遷,如今的社會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古人利用風水相術,再借天時地利,人爲的某種因素,利用古書法上一些相關的文籍來造就海墓,海墓的形成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這世界上有海墓的傳說,但是要親眼見過,我也沒有親身體驗過,更沒有下到海裏去尋找這種海墓,海墓隐藏在海裏,想要找尋絕非易事,沒有懂得觀風相術的風水師,根本就找不到這種海墓,海墓的存在,一直讓人無法猜透。”
我見鐵杆說了這麽多海墓的事情,卻唯獨沒有講他的這條項鏈的來曆,爲了确切的知道這條項鏈的來曆,我十分的好奇,“鐵杆,那你手裏的這條項鏈是從哪裏得來的。”
鐵杆見我問他這條項鏈的來曆,立刻就對我脫口道,“這條項鏈,是我從海灘上撿到的,說來也真是奇怪!”
迷迷糊糊中,鐵杆又對那一次的經曆感到十分不解,平白無故的在海灘上撿到一個寶貝,說出去誰信,就算哪個倒黴的盜墓份子在蠢也不能把自己的小心肝丢在海灘上,讓别人去撿吧!
當下之意,我對鐵杆的話感到深深質疑,畢竟平白無故的在海灘上撿到一個古代的寶貝,說出去誰都不信,當然我也不信。不過,我看鐵杆那樣老實巴交的人也不像愛說假話,于是我打破砂鍋問道底,“那你知道這條項鏈叫什麽名字嗎?”
鐵杆搖了搖頭,沒有說出項鏈是什麽,隻是跟我說出那一次跟同船幾個非洲佬去海裏找尋海墓的事情。
關于那次經曆,鐵杆真想跪在地上,謝謝觀世音菩薩的救命之恩,真想對長生天對他的眷顧,如果沒有長生天在上,他在那一次的暴風雨中,早就挂彩在了深海裏,被食人魚吃的連渣都不剩。
鐵杆對我說,那一年,在黑市場上拍賣古董,鐵杆剛好也在場,看見那些古代的古董一件件價值連城,被倒賣給黑市場,一夜之間暴富。于是,鐵杆打起了倒挖海墓的犯罪勾當,因爲倒挖海墓其實在非洲地區也是違法犯罪的,鐵杆爲了往後的日子,不惜挺而走險,跟着幾個非洲盜墓份子偷盜到太平洋裏倒挖海墓。
鐵杆剛說的起勁,帳篷裏傳來一陣呼噜聲,那聲音如雷貫耳,聽起來有些刺耳,我十分不耐煩的走進帳篷,卻見原來是黑須老頭這個老東西四腳八叉的躺在被子裏打着呼噜。
我一腳就踹在黑須老頭的屁股上,黑須老頭伸手摸了摸屁股,沒有到感覺一點痛苦,還是繼續睡。我見他打着呼噜,十分煩躁,又繼續踹了他幾腳,可是,黑須老頭睡得就跟死豬似的,無論我怎麽踹他,他都不醒。爲了不讓呼噜聲吵到我跟鐵杆的談話,我伸手在地上拔了幾根草塞到了他的鼻子裏,黑須老頭的呼噜聲立馬就不響了,我看着黑須老頭被草根塞住了鼻子,呼吸不暢,憋的臉都青了,但是,還是沒有醒的征兆。
我暗自對黑須老頭罵道:你這頭豬一樣的死老頭,你也會有一天被我懲治,如果不醒的話,憋死你!
我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走出帳篷,又繼續跟鐵杆聊起他當年前去太平洋尋找海墓的事情。
鐵杆說起當年太平洋尋找海墓的遭遇,那真是慘不忍睹。太平洋中尋找海墓,不巧遇上了暴風雨,暴風雨一連下了幾天,海上起了海浪,一下子把船上所有人全都灌進了海裏,所有人都被海裏的食人魚吃掉了,而鐵杆是因爲死死的抓住了船的一塊殘木,才沒有被海浪卷走,不過說道這裏,鐵杆對于那件事情好像十分恐懼,他說好幾次因爲海浪太大,把他拍打進了海裏,當時的他差點喪命,在海裏實難以言表,他說海裏真是太恐怖了,許許多多的食人魚在四處撕咬着同伴門的屍體,那些鮮血淋淋的場面,讓他至今都膽寒,一想起那次在太平洋被海水窒息的場面,他真的很痛苦。
我跟鐵杆兩個人一直聊到深夜淩晨,鐵杆怕此次前去雞爪嶺狗頭山恐會死掉,執意要把他手裏的那條項鏈給我,說是萬一他不能活着離開雞爪嶺狗頭山,好讓我在他善後把這條項鏈給他的愛人。
我說,“鐵杆,你就放心吧,我們去雞爪嶺狗頭山盜寶,一定都會平平安安的回來,不會出現什麽危險的,如果真要用什麽危險,我相信七叔那個老不死的家夥,也會替我們擺平的,他那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拳就能打死一隻東北虎!”
鐵杆對我呵呵一笑,收起了那條項鏈,“那好吧,是我多慮了,雞爪嶺狗頭山我沒到過,不過我聽你七叔說過,雞爪嶺狗頭山有古墓,那古墓裏危險的很,凡事進到那座古墓盜寶的盜墓份子都會面臨着九死一生的下場。”
我點了點頭,示意這件事情我也知道,不過,我相信七叔的能力,既然他有本事知道這個古墓,那麽肯定有解決的辦法,他的腦袋裏古靈精怪的很,沒有什麽困難能夠難得倒他。
于是,我對鐵杆說出了我七叔的身手了得,古墓裏的機關基本包在了七叔的身上,沒有什麽危險可以讓七叔退縮。
鐵杆對于我說過的話,也就放下了一百個心。
沒過多久,淩晨将過,我見黑須老頭和白須老頭這兩個老不死的東西還沒有來換崗,我帶着鐵杆,一頭沖進帳篷裏,“該死的老頭子,怎麽睡得跟死豬似的,怎麽還不換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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