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漢子微微一笑,對着七叔很是無奈的說:“你這樣子做,那就是太見外了。”
七叔點燃了一根煙,吧唧吧唧的抽了幾口,點頭卻說:“不見外,不見外,大家都是浮水相逢,你能幫助我們,那就說明你很善良,我給你的這幾百塊,算是一點小小的心意。”
說話間,中年漢子的婆娘已經将做好的大魚大肉端上了飯桌,我看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不由得咽了咽唾沫,吞了吞口水,就想起身往餐桌前走去。
七叔見此,莫名其妙的把煙屁股往地上一扔,沖着我瞪起了眼,意思是說,先别忙着吃飯,主人都沒上餐桌,你個小不死的,竟然不懂得規矩,沒有半點素質。
我無奈的對他聳了聳肩膀,剛想坐下,這時隻聽見中年漢子從凳子上坐起身來,對着我們大家說:“好了,我看你們也餓了,咱們先吃飯。”
七叔被中年漢子拉到自己的跟前坐下,忙着從桌子下端出一瓶上好的老白幹,拉着七叔的手,十分客氣。鐵杆落座在一旁,扒着飯,他不會喝酒,除了吃飯,就是喝水,中年漢子本想對鐵杆敬酒,可是鐵杆卻推遲,他說他不會喝酒。中年漢子沒有強求,竟然那麽大一個爺們,竟然說他不會喝酒,他有些難以置信。
七叔落座在一旁,看着中年男子說:“我那個兄弟确實是不會喝酒,他除了吃飯,就是喝水。”
“哦。”中年漢子還是有些不相信,他撓了撓頭,說:“一個大佬爺們不會喝酒,怪事!”
說罷,他替七叔倒了一杯酒,和着七叔閑聊起來。黑須和白須這兩個老頭也不會喝酒,坐在桌上除了吃了兩口飯,就是倒開水喝,也沒說什麽。
我落在旁邊,看着這兩個老頭,心裏十分不舒服。倒是那個大紅妹子,一個姑娘家的,竟然也懂喝酒,自顧自己倒着酒,一口氣一口氣的喝,我看着有些吃驚的張了張舌,欲想說話,可是,七叔似乎在這個時候,喝醉了,他對中年漢子說:“你想不想知道我們來到大山裏的目的。”
我一看七叔,隻見他雙眼迷離,臉紅的就像打了胭脂似的,紅的像山上盛開的映山紅。他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就想把我們這幾人來這裏的目的說出來。
我一想,頓時心生不好,如果七叔把咱們這些人供了出來,被中年漢子知道了,那鐵定會報警,到時候,我們這幾個人肯定得進牢房。我剛想告訴七叔,說他千萬不要把事情說出來。可是,中年漢子在這個時候對七叔說了這樣一句話,他看着七叔,似乎他早就預料了自己所想,神秘一笑,說:“你們來這裏,我當然知道你們想幹什麽,看你們這些行當,這大熱天的,穿得就像行軍打仗,越嶺軍樣,明地裏的人看不出來,可是經過我的法眼一看,你們不就是來這裏尋寶的莫。”
七叔雖是喝的爛醉,但腦子依舊很清楚,他以爲中年漢子并不知曉我們這一行人來這裏的目的,可是,事實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不僅知道我們這一行人來這裏目的,而且他還知道我們來這裏的事實。七叔看着他把事情的事實說了出來,臉色有些不太好,握在腰上的手槍緊了緊。
我看着七叔的舉動,以爲七叔是想殺人滅口,忙着就跟七叔打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說,七叔你先别着急,先看看那個人還想說什麽。那個中年漢子喝的爛醉,低着頭正思緒,似乎在回想着他說過的話,他說的盜寶,無疑就是犯罪,那是違背國家的相關法律,一旦被警察查獲,輕則坐牢,重則直接槍斃。
然而,七叔見那個中年漢子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是萬萬不會放過他,因爲他知曉他們這一行人來這裏的秘密,斷斷不能留下活口,一旦他把事情的真相洩漏給警察,那麽,我們這一行人必定會受牽連。他覺對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至少是現在,如果我不給七叔打點眼色,那個中年漢子鐵定被七叔用槍活活打死。
七叔不懷好意的瞪了我一眼,說:“大人的事情,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懂個屁,一邊給我涼快去。”
說着,七叔又舉着槍對準了中年漢子,他此時想着的,就是盡快的把眼前知道事情真相的中年漢子射殺,因爲他知道了秘密,無論他對我們有恩,但七叔還是不肯放過他。
中年漢子雖是喝醉了,但腦子格外異常清醒,仿佛他沒醉一般,似乎早就預料到七叔會對他動手,他不緊不慢的再次說道:“呵呵,怎麽,見我把事實說了出來,你們就想殺我滅口?”
一句話說的七叔有些難以置信,他聽着中年漢子的口氣,似乎有什麽意思混雜在其中。七叔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就把槍上了膛,用着手舉起槍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兇着臉看着他,說:“你倒是聰明,可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我本來以爲你隻是随便說說而已,可是,你卻說到了我的心處,知道我們這一行人是做什麽的,來這裏做什麽你都一清二楚,想不殺你都難。”
“呵呵!你們果然是一群盜寶的,我當真沒有差錯。”那個中年漢子毫不畏懼,依舊看着七叔,風清雲淡的說道:“其實不滿你說,早在二個月前,我的這個村落來了一群盜寶賊,他們的穿着打扮都和你們一樣,都是來這個大山裏尋寶,在沒進大山前幾天,他們這一群人住在我家,忙問着我雞爪山狗頭嶺的具體位置在哪裏,如果我說出來,他們便給我一大筆錢,算作出口費,可是,其實他們說的那些話我根本就不知道,更不知道雞爪嶺狗頭山到底在哪裏,于是,他們見我說不出來,第二天就出發進山,但是,自從他們進山之後發生的二個月以後都沒有出來,他們一共六個人,沒有一個人出來。”
說道這裏,中年漢子也是好心的提勸七叔,再次說道:“我說的那些話你們信不信由你們,但我隻想告訴你們,這大山之中根本就不存在有寶藏的傳說,更不會有什麽金銀财寶,你們從哪裏來,就應該回哪裏去,千萬不要趟這趟渾水,小心把命賠進去。”
“有這回事,二個月前也有一群盜寶賊來到這裏?”七叔有些不信中年漢子說的話,問的時候都有些怪怪的,抵在他頭上的手槍松了松。
“恩”中年漢子火上澆油的說:“他們自從二個月前進了大山,沒有一個人出過大山,我猜他們這些人估計是死在了大山裏,再也不能活着出來了。”
七叔聽後,放下了槍,再也沒有想殺中年漢子的意思,因爲他自己清楚,殺了中年漢子就意味着斷了前往雞爪嶺狗頭山的一切消息,如果這個消息失去了,那麽在想找尋就很難。七叔是個聰明人,就算在笨也不可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原有。
中年漢子見七叔把槍放下了,心裏頓時松了口氣,心裏不覺暗罵:這個人他嗎,的就是個瘋子,動不動就動槍,這快吓得我膽兒都出來了。
七叔坐在凳子上,問中年漢子:“你是怎麽知道他們這一些人沒有活着出大山?”
中年漢子拿起酒桌上的一個酒杯,倒頭喝了一杯,見七叔問起二個月前那些盜寶賊的下落,他快速的回答道:“你說他們這些人啊!早在二個月前,這群人臨走前給了我一大筆錢,說是等他們出來,以發射炮彈爲信号,我就到預定的地點去接應他們,可是,這都二個多月了,就算在久也不可能會拖到現在,況且,深山老林裏猛獸衆多,他們随身攜帶的食物也不可能能堅持二個月,我看八成是被猛獸吞了,又或者是活活餓死在哪片地溝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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