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豬老闆,你就放心,我知道七叔的手段,他既然可以準确的知道雞爪嶺狗頭山的位置,那他一定有神通,七叔這人我是在清楚不過,他既然要去,那一定會有所準備。”
這時的我說完話後,拿出了一張地圖擺在了桌上,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着地圖上面的位置。雲南省位于中國的南部地區,我不知道七叔此行的目的在哪裏,可我卻知道七叔先前跟我說,他們此行的目的是雲南與緬甸相交口處的大山之中。地圖上面那個位置根本就沒有,哪怕連名字都沒有标記,我想,那個地方估計是個鳥不垃圾的地方。他,大爺的,連名字都沒有。
豬老闆湊過身子到我的身邊,他看着地圖,丈八二和尚摸不清頭腦,對我詢問:“難道你跟七叔打定要去雲南嗎?你要知道,雲南那快地方山的很,尤其是進入大山裏,裏面荒蕪人煙,如果你要執意去的話,那我也不好阻攔什麽,切記,進入大山裏面,一定要多注意安全。”
我輕輕的瞥了豬老闆一眼,示意他話太多,吵得我心煩。豬老闆吃了啞巴虧,搖了搖頭,走出房間,然後靜靜的關上房門。這時的我一直念想着一個問題,七叔說此行的目的在雲南的大山裏,可是,那個位置在地圖上根本就沒有,我開始有點懷疑七叔之前所說的話,因爲我是一個比較細心的人,做什麽事情都要去考究,如果說這件事情對我的意義不大,那我也不會去想,可是,這一次,我要跟着七叔前往雲南的茫茫大山之中尋找雞爪嶺狗頭山的位置,哪怕是有假,我也會去念想一番,畢竟小心使得萬年船。
想着想着,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我看着地圖有點眼花,房間的燈光還是繼續照耀着,我想着這個問題想了很久,一直沒有什麽眉目。
我對着地圖上雲南的這塊地方看了許多遍,實在看不出什麽端倪,于是,我憤怒的用着拳頭錘了一下桌子,起身回房睡覺。在睡夢中,我一直對明天前往雲南的事情做出很多次的考究,心裏不斷的冒出很多想法,雞爪嶺狗頭山的位置到底在雲南的哪塊地方?卷軸裏面的那個眼睛到底在什麽位置?那隻眼睛到底是什麽東西,暗指着什麽意思。我想着想着,睡在夢裏的我一直渾渾噩噩,幾度輾轉難眠,徹夜不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頂着兩隻熊貓眼起床的,簡單的收拾好東西,暫時的把店裏的生意交給豬老闆打理,拿出床下臭鞋子裏面珍藏多年的紅票子,我數了數,大概有三四千塊,我一咬牙,把所有的積蓄全都拿走。臨走前,我特意的吩咐過豬老闆,在我沒回到店裏的期間,店裏暫時不做生意,如果有哪個該死的混蛋搗亂,你就叫上一大幫道上跟你玩的好的鐵哥們,回頭教訓他一頓,最好是把他打殘,免得将來以後報仇血痕。
豬老闆笑了笑,在我收拾好東西,踏出店裏的短短幾分鍾後,豬老闆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下來,隻見他沉下了臉,快速的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撥了一連串的号碼過去,那邊通了電話,這時隻聽見豬老闆壓低了聲音,臉湊到手機前,說:“老闆,一切如同你先前所說的那樣,那個老不死的果然沒有忘記那張卷軸,我聽那個小子說,那個老不死的家夥已經知道那卷軸裏面的秘密,他正打算今天帶着那個小子前往雲南尋找那個寶藏。”
“哦,他真的開始動手了,想不到他還是同如先前的那個模樣,就想着發财,已經迫不及待了呢?。”手機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狐媚的笑聲,那聲音有點賊,話語間有些半男半女。
“老闆料定如神,那個老不死的家夥果真還是狗急跳了牆,已經饑渴難耐到了極點。”豬老闆繼續說道。
手機那邊繼續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如果他們去了雲南,你安排幾個眼線摸上去,看看他們到底能不能找到那個寶藏的埋葬地點,如果找到了,你就安排人把他們幾個統統做掉。到時候我會安排人去那裏接應你們,切記,一定要等到他們找到真正的寶藏地點,如果沒有找到,繼續給我盯着。”
“好的,老闆,我一定不負您的所托,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豬老闆很是聽那個男人的話,他的話就是他的命,他欠了那個男人一條命。爲了報恩,豬老闆情願爲他賣命。
“恩……”
許久之後,電話那邊傳來那個男人的低吟聲,豬老闆把手機收好,随後走出了店外,他這次要完成老闆交給他的任務,既然那張卷軸已經出現了,那他也沒有必要再去大動幹戈,因爲卷軸的出現,盜寶界已經蠢蠢欲動。豬老闆也沒有想到,卷軸才出現幾天,老闆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那個寶藏,到底是爲何?難道那張卷軸裏面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眼下他也沒有什要準備的東西,豬老闆是一個殺豬佬,此行前去雲南也沒有什麽要帶的東西,唯一帶着的隻有身上那一把跟随他多年已經老朽的豬刀子。
這次的任務很艱懼,以豬老闆現在的能力來看,他很難完成這次任務,就單說他手下帶着的幾個好吃懶做的徒弟,他們從小就是個窮二代,家庭條件不好說,個個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料子。豬老闆糾集了手下的三個徒弟,帶着他們來到自家的房間裏。
豬老闆一坐下來,看着手下的幾個徒弟。隻見他們每個人穿的破破爛爛,布料上的鳥蛋大的洞比比皆是,頭發亂成雞窩,因成天不務正業,到處在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弄得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豬老闆對他們冷哼道:“看看你們,現在有多麽的狼狽,我以前就跟你們說過,實在沒啥事幹的話,就到附近的磚窯廠子裏面弄點工錢也行,可你們倒好,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不僅不去,而且還不失悔改,真是社會上的敗類,私底下調戲大街上的良家婦女,弄得滿街的人對着你們指指點點,生活過得像地下的蚯蚓一樣,有頭沒尾的,簡直丢盡了顔面!”
自從攤上這幾個徒弟,豬老闆每天都要受大街小巷鄰居家的氣,那些鄰居每天都對他指桑罵槐,說他在外頭交了一些不三不四,敗壞社會道德的流氓,混子。豬老闆心地善良,那些鄰居也都看着眼裏,而且經常幫大街上的鄰居殺豬,鄰居感激他,但也讨厭他,因爲他結交了一些社會上的流氓,混子。
房間内,物品的擺放十分樸素,豬老闆的大徒弟獨眼狼四腳八叉的躺在搖椅上,他伸手把眼縫中的假眼珠子摳出來,用手抹了抹藍藥水,接着又把假眼珠子安放在眼縫中愈合。
他站起身子,用着笑意的眼神看着氣的鐵青的豬老闆,笑道:“師傅,你老就别生氣了,那些醜事咱們就别提了,提出來就傷了咱們兄弟的心,你是知道的,咱們兄弟這幾個,就這幅德行,能改早就改了,何必等到現在。你這次叫我們來,有什麽事?開着天窗說亮話吧!”
“對啊,對啊,師傅你好久都沒有叫咱們幾個辦事了呢?”二徒弟眼鏡帶着一副眼鏡也在一旁說道。
唯有三徒弟李狗子在旁邊默不作聲的看着,他把手裏的煙屁股丢掉垃圾桶,吸了吸鼻子,低着頭又看着手機裏面的小說。
豬老闆本來就在氣頭上,因爲這次老闆交給他的任務很重要,能不能完成他還不敢确定,徒弟們實在是懶得要死,就跟豬一樣,吃了就睡,睡了又繼續吃,他叫上他們過來,是爲了這次前往雲南尋找寶藏的事情,此次的任務是要進入雲南大山裏做眼線,盯住七叔這一夥人尋找寶藏的下落。進入大山裏,危險重重,大山之中,無論白天黑夜,經常有猛獸出沒,一旦踏進大山裏,面對着大山裏的野獸生存,那就是拿着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進入大山裏九死一生。此行去雲南大山裏,能不能活着出來都是一個嚴峻的挑戰。
豬老闆看着自己手下的三個徒弟,隻見他們面如骨瘦,身材細的跟棍子一樣,一看就知道沒有什麽力氣。一旦進到大山裏,被野獸一腳踩扁那是遲早的事。他有些後悔白收了這三個沒出息的徒弟,天天隻知道花天酒地,夜夜去花樓裏面調戲姑娘,這種行爲簡直敗壞他的名聲,丢了他的顔面。
豬老闆氣歸氣,但眼下也不能對徒弟們發火,畢竟這次有求于他們做事,也隻好忍着。但是,他看着三徒弟眼鏡既然還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手機,這叫他如何能夠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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