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在傻,也不可能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鳳影無可奈何的收好電話機,一個閃身,轉眼間消失在樓梯口,一道光速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間房門是用着古老的雕木所做成的,形象怪異,整張門上面塗抹着一層褐色的黃灰,仔細一看,那扇房門上雕刻着許許多多怪異的圖案,我隻是簡單的看了一眼,便伸手推開門進了房間。
一進門,便看見房間裏面七叔跟三個人在酒桌上喝酒,一個身穿着黃色大馬卦的中年男子,我一進門,隻見他賊眉鼠眼的望着我,用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我看着他的模樣,心裏頭有些發笑。
七叔見我來了,連忙拉着我到了酒桌上,他對我說道:“你小子可算是來了,可把我們兄弟幾個等的花都謝了。”
我說謝個屁,現在不是春天哪有花,我對七叔悶悶不樂的說:“你小學估計沒畢業吧!現在可是夏天,就算有花也全都被火辣辣的太陽給曬的連毛都沒有,還花呢?也不動動你的歪腦筋想一想!”
七叔被我數落,臉闆的像猴子,氣的頭上火在燒,要換做是平時早就不留情面扇了我一巴掌,但旁邊有生人,況且又是道上的兄弟,就算有氣也隻得忍着。我看着七叔那個樣子,心裏頭甭提有多高興,想不到你這個死老頭也有今天。
“啥?七兄你小學沒畢業,我的天啊,這是真的嗎?”那個身穿着黃色大馬卦的中年男子見七叔被數落,立刻朝着我豎起了大拇指,本來我說的話難聽,他硬是要把話說的更難聽,他把頭探到七叔的頭前,一臉的笑道:“七兄,那個小崽子說的可都是事實,你真的沒有小學畢過業?”
七叔舉頭喝了一口酒,冷着一張臉望着我,許是剛剛被我數落,心裏頭很是不爽。我也沒有說過多的話,中年男子從酒桌上遞給我一杯酒,我剛想要說我不會喝酒,可是旁邊的那兩個老頭子對我說話了。
“聽說你是七叔介紹過來的,你叫啥?”那個留着黑須,長得足有一米八的大個子老頭沖我笑了笑,手裏頭拿着剛剛沾滿的酒杯。
我當時沒注意這兩個老頭,因爲我對他們兩個沒什麽好感,畢竟這兩個老頭估計來者不善,我看着他們的穿着打扮就知道,這兩個老頭估摸着是黑道組織上的殺手,這七月份的,竟然還穿着西服,而且還是長長地那種,這樣熱的天氣,不被熱死也得會悶死!
黑須老頭的左邊還坐着一個白須老頭,那個老頭樣子普通,沒有長得像黑須老頭那樣,面目猙獰可怕,他的神情比較的舒緩,對于我這個剛剛進來的陌生人,見我看着他們兩個老頭,立刻就聊得熱火朝天。
原來,這兩個老頭是七叔在道上認識的好友,在盜寶的行界中赫赫有名,每次在地下土堆中挖出許許多多的金銀珠寶,利益的關系,七叔也是一個盜寶的行家,每次都跟這兩個老頭打交道,日子久了,混得也就熟實了。經常幾個人沒事幹的時候,通常幾個人坐在面館裏聊聊天,喝喝酒,打打牌。
我的七叔算不上是一個真正的盜寶行家,他一有時間便會去黑市場上做銷售生意,因爲他家本來就是做銷售這一門活計,他的老爹年齡六十有餘都還在市場上做的風聲水起。因腦子聰明,經常在生意裏賺到很多錢。七叔是一個敗家仔,小學沒畢業就出來鬼混,現在都過了二十年,混得不好也不壞,什麽事也不做,别人見他年紀小,也不敢收他做徒弟。他老爹名下的财産成天供他花銷,吃喝玩樂,不務正業,每次出現在酒店,花樓裏。七叔的老爹苦口婆心的勸誡,換來的卻是七叔的冷眼旁觀,七叔說:“你老了,沒有我替你接班,恐怕等你死了之後進了棺材,你才會知道,我其實并不是一個隻是會潇灑玩樂的公子哥。”
“呸,放你娘的狗屁,你成天隻知道吃喝玩樂,你還能幹啥?”
七叔沒有理會老爹,放下了手中的啤酒瓶,一頭鑽進了房間裏面睡着大覺。
而如今,七叔終于找到自己心中理想的一門活計,他堅信,自己隻要努力一番,一定能夠風雨見彩虹。
幾杯老酒下了肚,七叔的臉紅的像櫻花一樣,整張臉爬滿了紅暈,他伸手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頓時酒意性起,跟我我們落座的幾個人講解了他的風光往事。
“想當年我走南闖北的時候,路過馬莊的時候,見到王大媽家裏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當時的我年輕氣盛,見她如此漂亮,一眼就看上了她,那個女孩叫麗花,是我的第一個女朋友……可惜,鬧到後來,我跟她卻分了手,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自從我跟她分手以後,我的腦子裏面天天想起她……”
七叔喝醉了,我是知道的,他估計借着酒意來想起年輕時的往事。以前七叔就跟我講過,他以前交了一個美若天仙的女朋友,我也喝了幾杯老酒,酒性大發,見七叔說着以前的事情,這時的我很是興奮,借着酒性的同時,我拿出了從家裏那張令七叔念念不忘的古老卷軸。
我一拿出卷軸,七叔的酒意瞬間就清醒了許多,他有些吃驚的看着我的舉動,他萬萬沒有想到,我這張卷軸終于是肯舍得拿出來,我飽滿的打了一個嗝,把手裏的那張卷軸給他,對七叔說:“七叔,你要的那張卷軸我從家裏帶了過來,你看看,這上面到底畫着的是什麽東西。”
七叔眉開眼笑的接過我手裏的卷軸,他盯着手裏的卷軸看了好半天,眉頭緊鎖,許是沒有看懂卷軸上面的内容,那張卷軸上面雕畫着一副精美的圖案,卷軸兩邊有一行行看不懂的甲骨文,形似有魚紋狀,那些甲骨文分爲兩行,一行在卷軸的左上角的位置,而另一行卻在卷軸正中間,那些甲骨文密密麻麻的排成一行,數不清到底有多少個字。然而甲骨文的正中間卻有一個黑圈,那是用着研墨刻畫上去的圖畫,整張卷軸看着,就好像是一隻眼睛。
七叔拿着卷軸翻了好半天,他不斷的用着眼光四處打量這張卷軸,每個地方仔細細細的看了一遍,仿佛剛剛沒喝醉,此時的他比在場所有人都還要有精神,我懷疑剛剛他并沒有喝醉酒,而是假裝喝醉,目的就是爲了讓我自己喝醉,好在從中作梗,借此機會讓我拿出卷軸,故意借着醉酒的同時,說出了當年和她女朋友相交的往事。
現在的我雖然已經知道七叔的用意,但是我想後悔也來不及了,七叔看了許久,許是知道了什麽,隻見把頭一擡,指着卷軸上面的圖案,他娘的說了這麽一句話:“這他嗎的…這好像是一口井啊!”
“啊,不會吧,一口井?”衆人嘩然一笑。
七叔凝重的看了大家一眼,伸手指着卷軸上面正中間的那個黑圈的圖案,爲大家講解:“你看這個像什麽?”
黑須老頭在旁邊一低估,摸了摸胡須,突然就想到了什麽,他把頭往前一探,放下手中的酒杯,對七叔說:“眼睛,這應該是一隻眼睛。”
“恩。”七叔點了點頭,對于黑須老頭說的話很是贊賞,他把卷軸往我面前一擺,又說:“二仔子,你知道這張卷軸的來曆嗎?”
他問我的時候,沖我笑了笑,我以爲我在聽你講課呢?于是我就對他說:“這可是我祖上的東西,我家祖傳上千千,經過十幾輩人的傳承都不知道這張卷軸的來曆,何況是我?七叔你問我這個幹嘛?”
七叔呵呵一笑,說:“那你想不想知道這張卷軸的來曆?”
“難道你知道啊?”我對着七叔傻笑:“别忘了,這可是我家的東西,咱的老祖宗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張卷軸的來曆,更沒有人知道這張卷軸有什麽用,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一直到爺爺的爺爺的爺爺曾經知道這張卷軸的來曆,可是……”
“可是什麽?”七叔見我欲言而止的樣子,忍不住頭皮對我發笑,說:“可是後來又怎麽樣了?”
“因爲他知道這張卷軸的來曆,所以,就被雷給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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