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太爺和煙老王雖然是盜寶界的名人,無論是各種洞穴,凡是有寶的地方,他們都會去光顧,手下的本事都見長呢?盜寶界風雲再起,試問誰能和煙老王相與并論,隻要他煙灰一抖,無論是再難搞的洞穴,他都能将洞穴挖的個底朝天,裏面的寶物盜的精光。
可是,這一次,卻不知道因爲什麽,竟然在一個神秘的洞穴之中撂下了梁子,不明不白的在這個洞裏消失,一直都沒有出洞。
至此後餘幾十年,這個煙老王逐漸的消失在盜寶界之中,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是死是活也全無音訊。
我想到了太爺的八叔,也就是剛剛提起到的煙老王,以前聽我的奶奶講,煙老王生前也是個幹盜寶的,天天在地下探挖洞穴尋寶。可是卻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他在一個神秘的洞穴之中消失,永遠也沒有出這個洞穴。
煙老王從小就開始盜寶,所挖的金錢财寶多的數之不盡,挖洞穴生涯幾十年從未失過手,可是,那一天跟我太爺到雞爪嶺狗頭山失了手,而且,全都死在了狗頭山。我的爺爺雖然跟他們兩人一同前去,卻并沒有死在狗頭山,而是僥幸的活了下來。
我的爺爺,名諱已不可靠,但是,若要真說起我的爺爺來,那可謂臭名遠揚。在盜寶界中,爺爺的名号如雷貫耳,隻要一聽李菜牙這個名号,凡是盜寶界的盜寶人無不佩服的無體投地。爺爺自從跟太爺和煙老王到過雞爪山狗頭山挖過寶之後,名聲在外,風聲四起。
後續爲了壯大自己的盜寶野心,自己經營一家店,通過專賣古董到黑市。爺爺賣古董也盜古董,兩者一起幹。可是,後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爺爺想起了雞爪山狗頭山,并進入了洞穴裏面,至此消失在洞穴裏面,再也沒有任何消息。
爺爺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至少餘後的幾十年沒有爺爺的消息,我從小就聽奶奶講過,爺爺是死在了洞穴裏面,我信了奶奶的話,可是昨天七叔卻跟我說爺爺沒死,沒死?
當時我一聽,頓時就面露驚訝,更多的是不解,爺爺消失了幾十年,誰都說我爺爺死了,可是七叔卻說我爺爺沒死,當時我在想,是不是七叔跟我在開玩笑。
可是經過後面一想,七叔不是一個随随便便的人,看他一臉的認真,或許爺爺真的沒有死。
這天晚上,同如往常一樣,我落座在書房之中,繼續吃着方便面。
窗戶外,一片漆黑,殘月似鈎的懸挂在遠處的天空中,月光一落下,遍地的蟲鳴聲。此時是七月份天氣,我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五馬褂的短褲,低着頭吃着方便面,窗戶外面徐徐吹來微風吹拂在我的身上,我擡頭一看鍾表,竟然已經淩晨一點。我一看這時間,忙着收拾了房間,倒在床上連臭襪子都沒脫就睡下了。
不一會兒,我就睡着了,至于是怎麽睡着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爲太困,沒有想其它的事情。鼻憨四起,我進入了夢鄉。
這天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夢,這個夢比昨天晚上的那個夢來的更猛烈一些,這個夢簡直是惡夢。
在我進入了夢鄉以後,爺爺出現在了我的夢境裏,隻見他還是穿着原先的那件衣服,隻不過他的外貌變了,他看着我,臉凹下去大半,呈現出一抹死灰色,說:“二蛋,爺爺要走了,要走了……”
爺爺站在白光的不遠處向我招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臉上的蛆蟲瞬間就嘩嘩的掉落下來,我站在原處,定了定神,問:“爺爺,你這是要去哪裏?”
爺爺對我笑了笑,想說又有些無奈,最後還是憋了一口粗氣,說:“爺爺從哪裏來,就往哪裏去。”
我一直對爺爺的死感到不安,開口詢問着爺爺:“爺爺,你知道你是怎麽死的。”
幾十年前的事情我一直感到不安,爺爺的死讓我耿耿于懷,現在見到了爺爺,說什麽也要問問爺爺。
爺爺聽到後,低泣了一聲,然後雙眼緊閉,似乎在想着從前的事情。
我看着不遠處的爺爺,見他低眉皺思着什麽,許久,爺爺才慢悠悠的對我說:“唉!其實我是被一雙手推到洞穴底下給摔死的。”
爺爺想起了那雙漆黑無比的雙手将他活生生的推到洞穴,然後觸動洞穴裏面的機關,霎那間亂箭齊發,将他射的滿身是骷髅。
“那雙手?…”我感到非常不安,見爺爺想走,我又問道:“那他是誰?爲什麽要将你推進洞穴摔死,你們有仇?”
“仇…”爺爺又想起了在洞穴裏面見到的那雙手,搖了搖頭,望着我時,雙眼恐懼無比,道,“不,他不是人,他不是人。”
爺爺始終都是搖着頭,他始終承認那雙手不是人的手,但是,我卻不想信,又詢問着爺爺:“那你知道推你摔下洞穴的是誰嗎?他爲什麽要這樣做?”
爺爺一聽,我明顯的看見他的身子在顫抖,看着我,嘴裏吱唔得說出幾個字:“那是一個女人,留着長頭發的女人。”
我還在震驚之中,爺爺那一抹背影一直往遠處走去,一直走……我突然從夢境驚醒,睜開了雙眼,一屁股從床上坐起身,雙手不安分的揮動。
嘴裏大喊:“爺爺,爺爺,别走,别走……”
事情的真相馬上就要揭開了,可是爺爺卻說出了前半段,後半段都還沒有說出來。我本以爲爺爺會在夢裏将當年的事情真相給吐露出來,可是,爺爺還沒有說完就消失在白光裏。
“唉!”我掀起被汗水淋透的被子,一屁股從床上坐起身子,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爺爺托夢給我,讓我感到這件事情非常不尋常。爺爺夢裏的那番話,讓我感覺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爺爺說的那雙手,留着長頭發的女人,爲什麽要将爺爺推下洞穴?當年到底發生過什麽,爺爺爲何平白無故的死在洞穴裏。
這個疑問,我一直想了很久,久久的不能回神。一直到我起床之後,我進了廚房洗了把臉,胡亂的刷了刷一口黃牙,在走到餐桌前,眼睛四射的望着餐桌上的美味佳肴,貪婪的吞了吞口水,望着眼前的大魚大肉,嗅了嗅,他,奶奶的,竟然還是大馬哈魚?
“怎麽廚子還是做這種魚,明明知道我喜歡重口味,咋還給我弄淡口味。”我一屁股坐下來,看着菜肴正中間放在一盤碩大的魚,我真,他嗎厭惡,沒好氣的瞪了傻站在一旁的豬老闆一眼,放下手中的筷子,出口道:“那個做魚的廚子呢?快點把他給我找出來,我都跟他說過多少遍,這種魚不能做,他娘,的,還不聽,真是欠揍!”
我當時很生氣,尤其是想到爺爺的死,現在又吃上我厭惡的東西,想不生氣都難入登天。豬老闆笑着看着我,吱唔着說:“你說的那個李二,因爲你說他上次做的菜不好吃,出手打了他,然後就辭職了。”
“啥?”我猛的一驚,看向了桌子上的菜,說:“走了,啥時候走的,那這些菜誰做的。”
豬老闆猶豫了片刻,笑道:“其實…其實這些菜是我做的。”
“什麽?”我剛用筷子夾起一塊豬肉,聽到他的話後,停頓了一下,有些深信不疑,豬老闆竟然做的豬肉這麽好吃?
剛剛吃了幾塊,感覺味道還是挺不錯的。
吃着吃着,便覺得味道越吃越好,不由得猛吃起來,幾分鍾就把桌上的佳肴吃的十有九八,一抹嘴,看着豬老闆還傻站在一邊,我對他說道:“老豬,你怎麽不吃?”
豬老闆搖搖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低着頭,默不作聲。我感覺今天的他有些奇怪,站起身子,又出口道:“是不是有事?”
老豬這人,隻要一有心事,便就像個傻子一樣,任誰也無法猜透,如果不問他,金口也難開。我和他打理店面幾年,至今都不知道他這人的脾氣,反正就是有些古裏古怪,樣子有點像小孩子傻氣。
豬老闆聽到我問他,立刻擡起了頭,用手摸了摸下巴的胡須,這才說道:“其實剛剛七叔打電話給你,說是有事找你。”
“七叔老不死的找我……”我略略的點了點頭,想起了前幾天七叔給我說的話,會不會又是找我去挖寶?
我滿腦子的疑問說:“他找我是什麽事?”
豬老闆搖了搖頭,攤了攤手,說:“我也不知道,你去去他家或許就知道了。”
“七叔這個老家夥陰陽怪氣的,會不會又在想着什麽法子逼我就範去盜墓呢?……”我懷着滿腦子的疑惑,騎着門外那輛破舊的摩托車到了七叔的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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