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提到祖上是蒙古八旗的相聲演員阿布拉古遇神秘男子闖入家中,一來二去最後聚焦于阿布拉古祖傳的鷹首銅匙之上。
那麽這個神秘人又是誰呢?
此人姓施名雨竹,生的是星目劍眉,端的是好生俊俏。此刻更是一身黑衣,更顯得整個人犀利幹練。
話說施雨竹和阿布拉古正在對峙,形勢并無半分輕松之意,那個一身黑衣的施雨竹像是不想解釋,或者說在他的心裏闖個民宅本就不是多大的事。
這施雨竹冷着個臉用命令般的語氣說道:“能賣給我嗎?”
阿布拉古能賣這東西嗎?這肯定是不能的,首先這鑰匙雖然看不出來究竟是什麽用,但畢竟是祖上傳下來的老玩意兒,這麽多代都傳下來了真要在自己手上賣了豈不是要成爲敗家子?
所以阿布拉古想也不想,直接說道:“不賣!你可以走了。”
而施雨竹聽見這話卻像是一點也不爲所動,繼續說出了個數字,說的是:“三百萬。”
都說窮生奸計,富漲良心,阿布拉古現在自然算個窮人,突然聽到這麽個數字哪能不動搖,但再一想錢這東西沒有可以賺,這祖傳的東西賣了想再拿回來就難比登天了。
于是也就片刻的猶豫過後,阿布拉古毅然決然地說了句:“不賣。”
三百萬可能對某些富人不算什麽,修修他們的豪車就全進去了,但對于不那麽有錢,甚至可以說是窮人的阿布拉古來說重要性是不言而喻,所以此刻就連施雨竹都有些驚訝。
但驚訝歸驚訝,施雨竹卻沒有一點放棄的意思,繼續說:“那借給我。”
阿布拉古聽見來人已經從剛開始的買妥協成借了,心想借這東西能幹什麽?難不成它還能打開保險箱不成?可再一想對啊,現在手上的可是一把鑰匙,就這一把鑰匙對方就開價三百萬就算現在告訴阿布拉古這把鑰匙能開個金山銀山都不會感到奇怪。
而施雨竹見阿布拉古沉默繼續說:“三百萬。”
一聽這個三百萬阿布拉古信了也确定了這個人是準備拿着這鑰匙去開什麽東西,但還是繼續套話道:“借爲什麽也三百萬?”
而施雨竹卻沒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對阿布拉古說:“要是我還活着,錢和鑰匙都是你的,我要是死了,錢是你的,鑰匙我帶不回來。”
阿布拉古自然是要刨根問底,繼續問道:“你是要去哪裏?”
可施雨竹本就沒有半分想要告訴他的意思,隻是說:“你不需要知道在哪裏,三百萬,借或不借。”
也就在這時阿布拉古突然說的一句話打破了僵局:“你是去汗王的陵墓。”
施雨竹沒有說話,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更沒有任何疑問。
阿布拉古見來者不說話則是直接當作他默認了,繼續說:“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麽知道的?”
無奈這施雨竹本就沒有這性格,說的自然是:“關我什麽事。”
可阿布拉古是說相聲的啊,說相聲的要麽不要臉要麽二皮臉,也不管前面的人願不願意聽,想不想聽隻知道把準備說的全說出來:“我爺爺他老人家說這鑰匙能打開朝拜可汗的大門,讓忠于可汗的人能去到他的身旁侍奉。”
阿布拉古說的施雨竹卻像沒有聽見似得,仿佛對說的一個字都不感興趣。亦或是他早已知道。
前面說過說相聲沒有要臉的,所以阿布拉古也沒有什麽挫敗感,然後拍着胸脯告訴前面這個人道:“帶我也去。”
得到的回答還是言簡意赅:“你不應該去。”
阿布拉古卻頂道:“憑啥不應該。”
這次得到的答案隻有三個字:“你會死。”
于是阿布拉古幫他完善道:“況且你覺得我拿了這三百萬也應該滿足。”
這次改成隻蹦出一個字:“是。”
阿布拉古這人愛好不少,其中最愛的就是講話,逮誰和誰講話,這會兒眼前的人正好進了自己的圈套,馬上拿出所有的硬氣和骨氣義正言辭地道:“你不要以爲窮人的眼睛裏隻有錢,窮人也有窮人的夢想,有窮人的志向,我跟你說,隻要你帶我去,這錢我……”
阿布拉古本想說分文不要,可再一想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自己和啥過不去别和錢過不去,自己說起來也沒有不要錢的資本,這會兒不拿豈不是比豬還豬,趕忙改口:“這錢我收你八折。”
可從施雨竹那裏得到的答案還是隻有:“你會死。”
阿布拉古也不是沒性子的人,對着眼前的人說:“有些人看着不怎樣,可确實是有能耐的人。”
這句話後施雨竹終于說了個長些的句子,說的是:“我不常相信别人,可這次,我相信你。”
阿布拉古聽罷便是眉飛色舞,道:“那你是願意帶我去喽!”
施雨竹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生死看命。”
阿布拉古更是把頭點成了撥浪鼓,嘴裏說着:“哎呀,生死這東西本就不掌握在我們人手中,這東西是要老天說了算的,要是你命不該絕就算去刀山火海也能平安歸來,要是你陽壽到了就算把自己保護的再安全,就是喝口水都夠你死三回的,我阿布拉古說了要去本就沒有說命要你保護着的意思,我雖然不是什麽好漢,這點膽子,這點魄力還是有的。”
聽完阿布拉古流利的說完這些,施雨竹表情還是像死水一樣毫無變化:“還有……”
阿布拉古則是一臉谄媚,一改方才的兇氣,忙問道:“還有啥爺您吩咐,您說的我一定一字一句都好好聽着。”
“還有,你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