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雖因失血過多有些無力和疲倦,但此刻卻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阿布拉古站起來了,隻因爲沒有一個說書的是坐在地上的。
隻聽他道:
閑言少叙,長話短說,今天我要跟各位講的事發生在一個叫阿布拉古的小夥子身上,此人乃中華人民共和國内蒙古自治區蒙古族人氏。可長得是真給蒙古族人丢臉,這人長雖不算太矮可一米七還差點,即便下面還有某些不足一米六的墊着,可一連系起蒙古大漢便相去甚遠,不僅不高而且賊拉瘦,雖不至于皮包骨頭可也稱得上尖嘴猴腮,每個人第一眼看着人聽他的來曆心中便不免升起萬般猜測,猜的是。
這人該不是猴子派到蒙古族的逗比吧。
咱今天說的就是這樣一位在蒙古族中“出類拔萃”的人。
要說這人雖不起眼,可祖上在旗,不是咱平常說的滿八旗,而是蒙八旗,說道這蒙八旗在座的可能不熟悉可我再一說一介紹你們也能輕輕松松明白這究竟是什麽。
這蒙古八旗和滿八旗旗号顔色是一樣的,都是正黃、正白、正紅、正藍、鑲黃、鑲白、鑲紅、鑲藍八旗,不過地位比滿八旗稍低,都是清朝的軍事組織之一,這裏還有一個漢軍八旗便是題外話,不再多說。
要說這阿布拉古的祖上雖然作爲蒙八旗地位不如滿八旗,可也是蒙八旗中的重要人物,本事自然不用多說,當然再有本事也沒法把子子孫孫都打算好了。
有句話叫做富貴無三輩,清官不到頭。說的是就是一個人再有本事賺的錢再多最多福祉三輩,再下去即便是金山銀山有出無進也會搬空。
所以到阿布拉古這一代不要說什麽祖上留下的富貴,就連祖上留下的小康都沒有。
可人不能說沒有祖上留下的富貴就不活了吧,這日子還要照常過,飯還要照常吃,而這阿布拉古謀生的手藝卻是蒙古族人中少有的,他幹得不是别的行業,正是殺千刀的說相聲。
說相聲本應該說說他父親雖是蒙古族人可母親卻是正經的北京人,阿布拉古小時候更是在北京長起來的,所以嘴裏有口麻溜兒的北京話,至于此人是如何如何最後走上了說相聲這條不歸路說起來起碼要三天三夜,這裏便不多說,改天您願意聽咱再和你說這段。
書歸正傳。
都說現在相聲這行不景氣,沒個靠山連口飽飯都沒得吃,阿布拉古便是這種情況,在圈子裏摸爬滾打好多年,心裏也是真喜歡這門藝術,可事實還是殘酷的證明了在這個年代你光有愛好是吃不飽飯的。
所以阿布拉古平日裏饑一頓飽一頓都是難免的。
但這天阿布拉古的家裏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來的這人卻是面無表情,阿布拉古開門後便徑直闖入,不由分說便穿過亂七八招一團亂房間,來到卧室直接将其床闆掀開,一套動作是行雲流水,麻溜的就和掃黃大隊似得。而阿布拉古僅僅愣了一下便再也沒有攔住。
但是行走在世當誰沒有脾氣呢!
阿布拉古反應過來後三步并作兩步上前,狠狠一拍來者的肩膀,大喝一聲:“小子,你是誰!”
但來客卻不回答,自顧自從床闆之下取出一枚鑰匙,細看這鑰匙便覺得很不一般,隻見這把青銅鑰匙的匙柄是一隻老鷹首,匙杆分三支,每支各不相連,呈無規則波浪裝,其中一支上還匙杆上還刻着細碎的花紋,而這些細碎的大概隻有在放大鏡下才能看清。
要說這把鑰匙是哪兒來的呢?
前面提到阿布拉古的先祖在清朝的時候也在旗,雖然不能讓每一代的子子孫孫都享盡榮華可多少留下些東西還是有的,而這鑰匙便是祖傳下來的。
至于阿布拉古那個八旗先祖又是怎麽來的這鑰匙呢?
這東西已經無從考證,有說是意外得來,也有說那先祖的先祖是元朝的什麽重要人物,終究也沒處猜,阿布拉古更是不知道。
而此刻阿布拉古已經怒火中燒,此人強闖自己的家也就罷了,這會兒又當着自己的面搶自己的東西,真以爲老虎不發貓當他病危啊!這會兒又見來者一聲不吭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于是管他三七二十一掄起拳頭便要向那人砸去。
說時遲那時快,眼見阿布拉古的拳頭就要向那人腦袋上招呼上的時候,卻被那人伸出的手死死地捏住了。
“這是你的嗎?”這時來客卻反過來問阿布拉古道。
阿布拉古也不是個易與的人,繼續問道:“你是誰?”
那人又說:“這是你的嗎?”
然後兩個人說了三天三夜。
當然沒有說三天三夜……
因爲阿布拉古很快便慫了,隻是依舊氣呼呼地道:“不是你爺爺我的還是你的啊!”
而那個來客聽完來了句:“你說是我的也可以是我的。”
“艹你姥姥的,你還不要臉了,這是你爺爺我的!”
ps:今天就先兩更了!今天切菜切到手了,血嘩嘩的,可憐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