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給我住手!”領隊的王家軍十人隊隊長呵斥道,作爲頭領的他,自然是不能示弱。
王震微微擡起眼皮,看了那隊長一眼,淡淡道:“我肚子餓了,我要吃烤雞。”
“烤雞……你……你放屁!”牢頭怒道,他還沒見過一個階下囚,可以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提出要求。
“你要是不給,我就把這裏的人給殺了,殺你王家軍是殺,殺這些罪犯我也是殺,殺完了這裏的,我就殺對面的。”王震淡淡道,反正他打算讓王家軍難做,就是想盡辦法讓他們頭疼。
“大膽王震,你可是階下囚,信不信我現在就處決了你。”隊長爲了維持王家軍威嚴,豈能允許王震放肆,隻是這王震實在猖狂,他已經出離憤怒。
王震手中一彈,一道金光閃過,穿過了結界的縫隙,穿透了一房的結界,最後悶聲倒地……
那牢頭聞聲,轉頭看去,隻見一個肥胖的罪犯,額頭有個血窟窿,一杯金币輕聲落地……
“死了……這麽遠的距離……”牢頭不可自信的看着死不瞑目的罪犯,這家夥自王震進來的時候,叫嚷最大聲,如今他的死亡,頓時讓那些出口不遜的家夥,紛紛退後兩步。
“王震!你大膽!”
王震面色一寒,手中兩指猛的一抖,一道紅光射出,那紅光飛來極快,直接打在了領隊的隊長右肩。
“噗……”一道血霧,在他後背噴射而出,旋即,鑽心的痛苦在肩頭暴湧而來,一個骨釘,定在了頂上天花,鮮紅的血液滴答滴答……
“呃呃呃……”凄厲的叫聲回蕩在牢房之間。
“他……”王家軍立即心怯的退後兩步,誰都沒有反應是怎麽回事,這不是人,是惡魔,一個掌握生死全力的惡魔。
牢頭面色死灰的看着精銳隊長在地上掙紮,恐懼充斥了他的全部……
“我不想多說,烤雞,對了還有花雕!一刻鍾内送來,否者……這裏的王家軍都得死!”
此言一出,在場的王家軍各個心生膽寒,就連隊長都在王震舉手投足間重傷,王震隻要願意,一定可以隔空擊殺他們。
“該死!下次一定上書,改造地牢結界,這樣的結界根本就是讓我來送死!”牢頭害怕的想着,然後顫抖着,轉身離去。
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外面,先讓手下去把王震要吃的準備,另外讓人通知王家将軍。
王家此前的那個老者第一時間趕來,當他看到這一幕,頓時面色難看起來,王震嚼着烤雞,另一手飲着花雕,重重歎了一口。心中舒暢無比。
“爽……老家夥,你要不要也進來坐坐。”王震笑道。
“這是……王家二祖,他怎麽來了!”
“老家夥!王震竟然叫他老家夥……這王震是什麽來曆!”
“他難道也是王家人?王震……王家。”
王家二祖手指虛空一點,那牢房的門頓時打開,王震卻沒有理會,淡淡看了一眼老者,繼續嚼着他的雞腿,飲着他的花雕,兩邊的囚犯都卷縮到一個角落,眼裏流露出驚駭。
“你可知道你犯下了彌天大錯,哪怕氣元宗保你,我王家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王震道:“氣元宗?忘記告訴你,我早已經是氣元宗棄徒,而且我也不想跟氣元宗扯上什麽關系,倒是你們王家要與氣元宗對着幹,我倒是有興趣旁觀。”
老者面色再一次難看起來,這王震幾乎就是無賴,什麽都撇的一幹二淨,仿佛天不怕,地不怕一樣。
“你當老夫我不敢殺你不成!”
王震嘿嘿一笑:“你要殺我?你爲何不早殺,難道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東西?”
“不錯,我要你負責,你犯下的罪行,必須要承擔!這就是我要你給的。”老者嚴厲說道。
王震一甩手中雞骨頭,指着王家第二祖道:“你王家在京都犯下的罪行,誰來責罰?”
老者道:“王家?王家犯下什麽罪行?你胡說八道什麽,我王家守護大周數千年,忠心耿耿,忠心日月可鑒,豈能你來侮辱。”
王震嗤笑道:“你不是老眼昏花,就是想包庇,你出去随便拉一個人問問,你王家在京都都做什麽?‘扛霸’!一支獨大,哪怕大周皇室,都得看你們臉色,這就是你所謂的忠心,跟鬼去說吧!”
老者大怒:“放肆!”說罷,他虛空一抓,龐大的牽引力化作無形的手,立即将王震喉嚨扼住,王震面色潮紅,面不改色的冷看老者。
王家老祖轉身離去,身後的王震漂浮在半空,随着老者移動,看着王震離去,身後的囚犯頓時松了口氣,王家軍的精銳早已經冷汗涔涔。
陽光再次射入王震眼中,刺疼他的雙眼,正當王震走出牢獄大門的時候,牢頭松了口氣,終于是把王震這個瘟神給送走了。
老者沒有走出幾步,忽然間,看見王家的弟子紛紛走來,面色沉凝。
“老祖……皇子來了。”
王家二祖面色一沉,冷哼一聲,将王震放了下來,不過王震想要脫逃,卻沒有那麽簡單。
王震看了一眼,那王家老二,老三,老九赫然在場,其餘幾個,是王震沒有見過的,最後中間走出一個雍容華貴的男子。
看了王震一眼,立即笑道:“賢弟!”
王震錯愕,不過當他看見野馬也在那男子身後的時候,大概是明白了,所以沒有多言,淡淡一笑。
“王家老祖,我這位賢弟初來京都,不懂事,冒犯了王家軍,我給您老人家道個歉,正所謂不打不相識,王家軍也罷,賢弟也好,都是我大周不可多得的人才,這一次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此事就此作罷。”
王家二祖頓時面有怒容,三兩句就像把王震拉走!他怒道:“不行!”
此事王家王能連忙跑出,在王家第二祖耳邊低聲幾句,那老者面色大變,放佛肺都要炸開一樣,掃過在場的王家子孫。
“好好好!這就王家的好子孫!”說罷,他一甩手憤然離場,在場的幾個王家弟子,羞愧的頭也擡不起來。
王震看着王能手中多了幾本賬本,估計也是王家的把柄,看着老祖的離去,幾個弟子再也沒有留場的意思,拱手與皇子告辭。
妙空空與野馬兩人相繼而來,男子笑道:“在下朱自天。”
王震道:“姓朱的……你是皇子?”
朱自天笑道:“不錯,不過你似乎不怎麽喜歡我。”
王震道:“我确實不喜歡,但凡當官的,我都不喜歡。”
朱自天笑笑不語,野馬向前一步道:“王震,這一次是皇子救了你。”
王震打量了一眼朱自天,說道:“談不上救,他有什麽要求?我絕不欠他的。”
朱自天笑道:“果然聰明過人,我喜歡與你打交道,我直說吧——盜墓,這就是我的要求。”
“盜墓?奇怪,我又不是專業的,你找我做什麽,吹吹牛扯扯淡,我還挺精通,你說的的盜墓,估計得另請高明了。”王震實在是不想與這家夥打交道,甚是是不想多看一眼,不爲别的,就是看他不爽。
朱自天笑道:“不要急着拒絕,我請你肯定是有酬勞,不會白白讓你去。”
王震笑道:“我的酬勞你出不起,”
“哦?是麽……血人參能否讓你動容?”
王震看也不看,直接在他身旁走去,妙空空道:“血人參,可以讓人增加壽元兩年!”
增加壽元兩年,對于自己沒有多大作用,可是對于金燕子……那作用就不言而喻。
王震猶豫了片刻,轉身道:“血人參?在哪裏。”
朱自天道:“等你完成了任務,我必然奉上。”
王震哼道:“那就免談,我沒看見的東西,一律不信。”
朱自天無奈一笑:“也罷。”他拿出一個盒子,盒子出現,立即散發一股濃郁的人參藥香,而且這股藥香比起一般的人參濃郁不少。
朱自天打開盒子,一株兩個手指長的人參出現在他的眼前,通身紅如血色,多了幾分妖豔的詭異。
這等血人參,真的有如此神奇效果,王震想了想,道:“你要盜什麽墓?”
朱自天給他一份地圖,然後道:“三角神壇,傳說乃是擎天大聖定軍了神武大陸以後,立下的烈士紀念碑,主墓裏邊,乃是……”
朱自天在王震耳邊說了一遍,這一次任務,并非偷什麽東西,而是要進入主墓裏邊,改變一些東西,雖然不明白是什麽意思,不過王震好奇的是,自己再一次與王擎天聯系起來。
也不知爲何,自己從何時開始,就跟這個人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
“這一次行動,妙空空會協助你們,有什麽要求,你盡管提出來,我盡量滿足你。”
王震嘿嘿一笑:“你給我一千萬金币吧。”這一句話,說得在場的三人都錯愕了,王震瞧他面色一變,哈哈揚長而去。
朱自天啞然失笑:“這王震,當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