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怎麽?”看着昊天安然無事,頓時狠人有些氣餒。
“哈哈!你一定感覺你這樣吃定我了吧!”昊天道,“怎麽回事,你已經是太乙境界,但是就目前來看,你這境界,放在洪荒世界,來一個真仙巅峰也是殺你很容易!”但随即昊天感覺有些不對勁。
之後昊天來到了狠人的面前,圍着狠人走了兩圈,細細觀察了一番,不禁眉頭一皺,
“你這是空有法力,沒有道行啊!”昊天道。
法力到達了一個界值之後,會有一個假象看起來說自己到了一個境界,但這種會讓人的境界有些不穩,道行也是不足,想當初自己,修煉到了大羅境界也是花費了很大的時間,看來要給狠人多練練。
正在昊天思考之時,忽然狠人左手手上的一個紫色鏈子閃起了光,
“師父!玉兒醒了!我們回去吧!”狠人面露着急之色。
“嗯?玉兒醒了?”昊天道,“那就走吧!”
随後兩人離開了這裏,回到了天宮,
“哦!玉兒不哭!娘在這裏!”
回到房間的狠人,趕忙去育兒床上抱起了哭泣的小孩,這是昊天與狠人的女兒,乃是幾萬年前,狠人懷上的,由于昊天的境界太高,育養一個孩子難度系數太大,所以出生這麽多年,還是個小孩子一般。
“一定是餓了吧!”狠人看女兒哭鬧,趕忙解下了胸前的衣服,露出了豐滿的白嫩,孩子還真的餓了一樣,開始吃了起來,在一旁的昊天見狀,是無比的羨慕,自己的女兒可是舒服死了。
“看什麽看!好像你沒見過一樣!”狠人朝着昊天翻了個白眼,着自己的師父,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與自己的女兒搶着吃,真是多大的人了,還這樣,想着,狠人臉上一紅。
卻說洛陽城中的呂府,内有一子,名曰呂洞賓,天生聰慧,有狀元之才。
可呂洞賓生性風流,喜愛留戀煙花之地,素有風流才子的名諱。
這晚上,呂洞賓如往日一樣小酌着酒,忽然在恍惚之間,一個身着紫衣雲紋圖案的人出現在自己的桌子面前,
“你是何人?”呂洞賓帶着些許醉酒的樣子說道。
“素聞公子有狀元之才,吾特來一看!”玉帝道。
“這不算什麽!”呂洞賓擾了擾手道,“學問什麽的,不如飲酒美哉!”說完,伸手舉起酒壺,想要與眼前的人一同飲酒。
“哈哈!我可是聽聞一個關于你的故事,你想聽聽,可夠讓吾一問真是如何?”玉帝道。
“請說!”
“你有個同鄉好友中有個同鄉叫苟杳,苟杳父母雙亡,家境貧寒,但爲人忠厚,是一個老誠君子,讀書又很勤奮。你很賞識他,與他結拜爲金蘭兄弟,并請他到自己家中居住,希望他能刻苦讀書,以後能有個出頭之日。
這一天,你們家來了一位姓林的客人,見苟杳一表人材,讀書用功,便對你說,想把妹妹許配給苟杳,你深怕苟杳因爲貪歡而誤了錦繡前程,連忙推托。沒料到,苟杳本人聽說林家小姐貌美,執意要應允這門親事,你思索良久同意了。
你說,“賢弟既然主意已定,我不阻攔。不過成親之後,我要先陪新娘子睡三宿。”
苟杳聽了大吃一驚。寄人籬下,怎得不低頭?再說,婚禮的一切花費都得仰仗呂家,誰讓自己一貧如洗呢?思前想後,還是咬咬牙答應了。
苟杳成親這天,呂洞賓喜氣洋洋,跑前跑後張羅一切。而苟杳卻無臉見人,幹脆躲到一邊。
到了晚上,送走了賓客,呂洞賓進了洞房。隻見新娘子頭蓋紅紗,倚床而坐。呂洞賓不去掀那紅蓋頭,也不說話,隻管坐在燈下埋頭讀書。林小姐等到半夜,丈夫還是不上床,隻好自己和衣睡下了。天明醒來,丈夫早已不見。一連三夜都是這樣,可苦壞了林小姐。
回頭再說苟杳,好不容易熬過了三天,剛進洞房,見娘子正傷心落淚,低頭哭着說:“郎君爲何一連三夜都不上床同眠,隻顧對燈讀書,天黑而來,天明而去?”這一問,問得苟杳目瞪口呆。新娘子擡起頭來一看,更是驚詫莫名:怎麽丈夫換了個人?半天,夫妻倆才恍然大悟。苟杳雙腳一跺,仰天大笑:“原來哥哥怕我貪歡,忘了讀書,用此法來激勵我啊!”林小姐也是心中歡喜,對呂洞賓充滿了敬意。夫妻倆都說:呂兄此恩,将來一定要報答。
幾年後,苟杳果然金榜題名,做了大官。夫妻倆與呂洞賓一家灑淚而别,赴任而去,一晃八年過去了。
這年夏天,呂家不慎失火,偌大一份家财化灰燼。呂洞賓和妻子隻好在殘磚破瓦搭就的茅屋裏寄身,不用說,日子過得是夠難的。
呂洞賓隻好出門去找苟杳幫忙。一路上曆盡千辛萬苦,終于找上了苟杳府。苟杳對呂洞賓家遭大火非常同情,熱情接待了他,可就是不提幫忙的事。呂洞賓一住幾個月,一點銀子也沒拿到。呂洞賓仰天長歎:“人情薄如紙,一闊臉就變,滔滔然天下皆是也!”一氣之下,不辭而别。
回到家鄉,呂洞賓老遠就見自家的破茅屋換成了新瓦房,大爲詫異:自己遠離,子幼妻弱,怎能大興土木?及至走近家門,更是驚得三魂走了兩魄:大門兩旁竟貼了白紙。家裏死了人?他慌忙進屋,見屋裏停着一口棺材,妻子披麻戴孝,正在嚎啕大哭。呂洞賓愣了半天,她爲哪個戴孝?輕輕叫一聲,
“娘子。”
娘子回頭一看,驚恐萬狀,顫顫抖抖地叫道:“你,你是人還是鬼?”
呂洞賓更覺詫異,
“娘子怎出此言?我好好地回來了,如何是鬼?”娘子端詳了半天,才敢相信真是呂洞賓回來了,說:“哎呀!當真吓死我了!這不會是在夢中吧?”
原來,呂洞賓離家不久,就有一幫人來幫他蓋房子,蓋完了房子就走了。前天中午,又有一幫人擡來一口棺材,說是呂洞賓在苟杳家病死了。妻子一聽,天塌地陷,哭得死去活來。今天正哭着,不想呂洞賓竟回來了。
呂洞賓心下明白:都是苟杳玩的把戲。他操起一把利斧狠劈棺材,“咔嚓”一聲,棺材劈開了,裏面竟全是金銀财寶,還有一封信。
呂洞賓展開信讀道:“苟杳不是負心郎,路送金銀家蓋房。你讓我妻守空房,我讓你妻哭斷腸。”
呂洞賓如夢初醒,苦笑一聲:“賢弟,你這一幫,可幫得我好苦啊!”從此,你們呂苟兩家倍加親熱。”
“世人常說: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當是人生一大浮白!”玉帝道,“吾欲渡你爲仙,你意下如何?”
“什麽?”這時,呂洞賓忽然驚醒,“這夢是真還是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