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去了西岐,但是姬昌還沒有回來,所以姜子牙隻能是隐隐藏下來,等待一個能讓自己出名的機會。
然而事情也盡是如此,西岐方面在知道伯邑考慘死之後,人人憤怒無比,皆言腰圍伯邑考報仇,此時的西岐乃是姬發代理朝政,這天議事之時,大夫散宜生道:“當日公子不聽我之言,往朝歌送命,此已經七年之久,災滿難足,沒有上下打點一番,如今那纣王寵信費、尤二人,我有一計,不若差官一員,用重賄私通費、尤,使内外相應,待我修書,懇切哀求,若二人受賄,必在纣王面前以好言相勸,侯爺自可歸還!”
“嗯!大夫所言有禮!”
“不錯!”
“就這麽做!”
一衆大臣紛紛贊道。
“嗯!”坐在上座的姬發也是點頭,“先生所言不錯!此計甚妙!但是!該用什麽禮物,又派誰前往朝歌城去?”
“當用明珠、白璧、彩緞表裏、黃金、玉帶,禮物分二份,一差送費仲;一差送尤渾,使兩個口才伶俐之人,扮作商賈,暗進朝歌!此事便可成矣!”散宜生道。
于是第二天姬發備好禮物,星夜差人前往朝歌城去,當夜二人面見費仲尤渾二人,信使将事情說與兩人,兩人見送來禮物,都歡喜不已,承諾第二天就像帝辛上奏。
第二天,兩人一起入宮去哪摘星樓面見帝辛,與帝辛談論前番之事耳,當談到姬昌被囚禁七年之久時,二人具說其乃是好人之輩,既然囚禁許久,當放還歸國,帝辛心中冷笑,這兩個人,受了人家賄賂,才來給我上眼藥,真當我什麽不知道嗎,不過也好,畢竟這樣做,姬昌才能歸國去,不然那後面的情節不就沒了?
于是帝辛大手一揮,讓二人負責将姬昌送回,兩人大喜,皆呼“大王聖明!”
兩人走後,妲己從一旁出來,看着兩人離開,“大王真的要放走姬昌嗎?”妲己問道。
“當然要放!我還等着他反商大業呢!”帝辛笑了笑說道。
“難道大王真的不怕被滅國嗎?”妲己美眸一動,看向帝辛。
“哎!”帝辛轉過身摟過妲己,“愛妃!你怎麽就不信我呢?這人間天下,滅不滅都無所謂,到最後,我也會回歸的,倒是你!你到時候會跟我一起走嗎?”
“大王要走,妾身自會跟随,隻是大王還有青君姐姐,和後宮王後等三人,大王您說如何?”妲己笑嘻嘻的看着帝辛。
“嗯!本座此次下凡,這幾人也算的上與本座有緣,便施給其長生大道!”帝辛點頭。
“大王可說真豪傑!咯咯咯!”妲己嬌笑道。
姬昌被送回西岐,一路上也是有驚無險,再有雷震子護持,很順利回到了西岐。
姜子牙見姬昌已回來,心道:也該我出場了!
“武吉!将爲師前日的魚竿拿出來!去渭水!”姜子牙道。
“是!師父!”武吉道。
于是渭水河畔,很多日都有一個帶着鬥笠的老頭和一個年輕小夥子在垂釣。
卻說姬昌回來後,有一晚夢見飛熊之象出現,第二日自己蔔上一卦,算完後姬昌大喜“此乃大吉之兆啊!當有賢明來我西岐!我西岐當興啊!”
一段時間後,但是卻絲毫沒有找到說誰擁有飛熊之像,便有些悶悶不樂。
“侯爺!可是爲之前所夢之人擔憂否?”散宜生道。
“哎!正是如此!”姬昌道。
“侯爺夜夢飛熊,西岐當得棟梁之才,看外面如今春光晴爽,花柳争妍,不如圍幸于南郊,二且訪遺賢于山澤,我等随使!”散宜生道。
“嗯?好主意!那就明日圍獵!”姬昌聞言大喜,拍闆叫道。
第二天,姜子牙左眉一跳,感覺有i額怪異,便運起推演一番,“哈哈!當我出場之時也!”遂帶着武吉往渭水河畔再次釣魚。
今天天氣極佳,姬昌帶着一衆人等,在南郊打獵踏青,攜酒而樂,或讴歌而行,君臣馬上,好不快活。
忽然,有一漁歌自渭水河畔傳來,“憶昔成湯掃桀時,十一征兮自葛始。堂堂正大應天人,義一舉民安止。今經六百有餘年,祝網恩波将歇息。懸肉爲林酒作池,鹿台積血高千尺。内荒于色外荒禽,嘈嘈四海沸呻吟。我曹本是滄海客,洗耳不聽亡國音。日逐洪濤歌浩浩,夜觀星鬥垂孤釣。孤釣不如天地寬,白頭俯仰天地老。”
“此歌端的奇妙無比,必有大賢在此!”遂是姬昌帶人往河邊走去。
但見一老者釣魚于河畔,一年輕人侍立于老者旁,姬昌感到奇特的,是那老者釣魚竟然不放魚餌往其上,子牙背坐溪邊,知來人是那文王,故作歌道:
“西風起兮自雲飛,歲已暮兮将焉爲?五鳳鳴兮真主現,垂竿釣兮知我稀。”
“賢士樂否?”姬昌道。
“哦~?快樂?汝怎知我之快樂否?”姜子牙道。
旁邊的侍從見姜子牙這般,想要出聲,但卻被姬昌阻止。
“敢問先生貴性?”姬昌道。
“我家師父性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飛熊!”一旁的武吉道。
“侯爺!果是如此!”一旁的散宜生道。
“得見先生,實乃幸事!還請先生教我!”姬昌拜禮道。
“我不過一山野粗鄙之人,何才教的侯爺?”姜子牙道。
“吾晝夜思維,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側隐溪岩,特具小聘,先生不棄,輔佐與我!”姬昌道。
“侯爺大禮至此,我怎敢不受?”遂是姜子牙答應道。“答應侯爺即可,但是子牙要侯爺爲我拉車,直到走不動爲止,侯爺不必多慮,此中乃是定數,如何?”
“不如孩兒替父親來拉車吧!”姬發道。
“不可!此事當我親自來!”姬昌道。
衆人勸谏無效,隻能作罷。
“好!好!好!”姬昌點頭,“請先生上車!”
遂是姜子牙坐上車架,于是姬昌爲姜子牙拉車前行,走了八十步後,“先生!我實在是走不動了!”姬昌撫了撫頭上的汗。
“真的走不動了?”姜子牙問道。
“先生!真走不動了!”姬昌道。
姜子牙下了車,“我讓侯爺拉車,實是在測試,西岐大興,當坐擁天下八百年,看來,此乃是定數啊!天意如此!”姜子牙有些感歎。
“先生這是?”姬昌有些意明白。
“不錯,今有文王拉車八十步,周朝天下八百年!”姜子牙道。
“先生快上車架,我再拉先生走!”姬昌激動道。
“不!”姜子牙擺手,“剛才侯爺拉車的步數,已然不可更改!”
“真的沒機會嗎?”姬昌道。
“沒機會了!”姜子牙道。
“哎!”姬昌一聲歎氣,隻能作罷。
遂是姬昌拜相姜子牙,帶着一衆人等返回西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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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昆侖山的申公豹,不知不覺便走到了朝歌城,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麽?但是心中好像有什麽東西指引自己來到這裏的。
突然!自天空衆掉下一金色的光繩,到了申公豹面前。
申公豹看着眼前的光繩,“這是個啥東西?”申公豹心道,然後左右看了看,見其他人都若無其事的走着,絲毫沒有看見自己眼前的光繩。
于是申公豹便拉了拉,忽然那光繩,卷起申公豹,申公豹隻感覺天旋地轉,一轉眼的功夫,自己便到了天空中。
申公豹回過神,隻聽道:“哎呀!還是這姜子牙的方法方法管用!”
“不知前輩何人?攝我而來?”申公豹問道。
“我是給你造化的人!”那紫袍年輕人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