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王怎麽還不上朝啊!”
“是啊!這都快中午時分了!”
“以前大王也不像今日這般!”
金銮殿上,一衆大臣相互交語,衆臣眼神都飄向了站在最前面的商容身上,自從商容之女嫁給大王,這都第十天了,前幾天大王都沒來,今天還沒來,大王不會沉迷酒色之中了吧!這些話都飄到了商容耳朵中,商容有些不好意思,聽到别人有意無意的說着自己,商容心中道‘女兒啊!你怎麽回事啊!’
“大王駕到!”
就在這時,一個宮人大聲喊道,便見一人走向王位。
“參見大王!”衆臣大拜道。
“都都起來吧!”
衆人大驚一跳,隻聽見一個脆麗的女子聲音說道,衆人心想怎麽是個女聲?趕忙擡起頭向王位上看去,便見是一女子身着一貼身帝袍,頭戴着十二旒帝王冠,坐在王椅之上,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商青君。
“這!”
一時隻見衆臣啞口無言,皆是疑惑神色,
“青君!你怎麽能坐到那上面!快下來!”
一看到是自己女兒,商容當場酒滿頭黑線。
“父親!我!我不敢下來,不然。。。。不然大王就懲罰我!”商青君小聲道。
“你快下來!那地方是你能坐的嗎?快點!”商容鐵青這裏道。
“父親!。。。。”
“國丈不必這般,是孤王讓愛妃坐上去的!”這時,帝辛緩緩從大殿門口進來道。
“參見大王!”
這次衆人對着帝辛行禮道。
帝辛一屁股坐到王位上,一旁的商青君早已起身站在座椅旁邊躬身而立。
“哎!愛妃!你坐啊!站着幹什麽?”随後帝辛一把拉過商青君,讓她坐到自己旁邊。
商青君無法,便坐到那王椅上,
“從今以後,就由商妃暫代孤王上朝聽政,卿等有事皆可奏報與商妃!”
帝辛一說完,便有商容跳出來“大王不可!怎麽能讓一女子掌管王事?”
“不可啊!大王!”
“大王!不行啊!”
衆臣一同拒絕道。
“此事孤王意已決,你等無需再言!”帝辛拍闆道,讓商青君替自己上朝,本來是沒有這一想法的,但是自己這幾天都與其生活在一起,沒想到她對于朝政見解,整理内務等各種事情幹的很有條理,于是帝辛腦中一動,便有了讓其代替自己上朝的想法。
“愛妃!你且處理!孤王先走,上完朝後孤王等你!”帝辛對着商青君邪魅一笑。“是。。。是!大王!”看到帝辛一笑,商青君嬌軀一震,這又讓她想起了這幾天自己的悲慘之夜。說完,帝辛便帶着一衆仆從離開了。
一衆大臣看着帝辛這麽來,又這麽走了,很是無語。
“咳咳!”商青君見狀咳嗽兩聲,“既如此!就談下這幾天的朝政吧!”
衆人聽完相互一看,哎!既然大王都說了,便隻能這樣了,于是
“雍州有報。。。。。。。。。”
“幽州有報。。。。。。。”
好不容易下了朝,衆位大臣都走完了,大殿之上就隻有商容與商青君了,商青君也準備離開,但看見自己的父親還在這裏,就知道商容要幹什麽
“父親!這不是我想要做!是大王要我做的!”
“你就不能勸勸大王嗎?這你讓朝臣怎麽想,說我商容教導自己的女兒迷惑大王?把持朝政?”商容一臉生氣。
“這我可管不着,你該問問大王啊!”商青君開始和稀泥了。
“你!哎!”于是商容便拂袖而去。
“愛妃!回來了?”帝辛見到商青君回來,開口道。
“嗯!”商青君點頭,看起來有些疲乏“大王!我從沒想過處理政務那麽費人,要不明天你來吧?”說着商青君便裝做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哎~!你呀!”帝辛擰了擰商青君的瓊鼻,“明天還你去!”
“啊!大王不要啊!”
“來!讓孤王好好服侍一番你!”帝辛壞笑着撲了上去。
“大王!臣妾做不到啊!你饒了我吧!”
門外侍候的宮女便關上了宮門。
這一天,禦花園衆,帝辛品着美酒,一旁站着費仲尤渾兩個熱人。
“大王!前段時間大王不是要我二人探尋天下美女嗎?臣等二人奉了大王旨意,尋得一女,此女子美貌無雙,豔色天姿!”費仲道。
“哦~?是何女子?”帝辛故意問道,那女子肯定是妲己啊!因爲冀州侯蘇護沒給着面前二人給錢啊,所以兩人才在自己面前上眼藥。
“是冀州侯蘇護之女!”尤渾道。
“果真如此?要是真的話,孤王便升你們的官!”帝辛道。
“不日将會天下諸侯朝見大王,大王到時一問蘇護便知!”費仲道。
“卿言極善!”
。。。。。
纣王八年,天下諸侯朝與朝歌。
來朝之時,不想那金銮殿上坐着帝辛與一女子,早有聽聞的,就知道上面的乃是帝辛的新任寵妃,被大王許以代理朝政,乃是首相商容的女兒,所以再來朝歌時送了好處給商容,還有費仲尤渾兩個纣王寵臣。
衆諸侯大肆感歎,大王真的安心,不怕商青君奪了他的權嗎?
宣了四鎮諸侯來見,隻見東伯侯、西伯侯、北伯侯、南伯侯進殿,王坐之上,帝辛看着底下四鎮諸侯。
“卿等替孤王宣猷贊化,撫綏黎庶,鎮攝荒服,威射遠敵,皆卿等功績,孤王甚喜!”帝辛道。
“勞大王記念,我等不甚感激!”東伯侯道。
“嗯!賜下酒宴,讓商容、比幹陪你等共宴!”帝辛道。
“謝大王!”
“大王!還記得臣等二人所說蘇護?”費仲等幾人走後道。
“嗯?你是說蘇護之女?”帝辛道,“那便宣上來!”
“大王有旨!選冀州侯蘇護上殿!”
看到蘇護上來,帝辛道:“孤王聞卿有一女,德性幽閑,舉止中度,朕欲選侍後宮,不知你意下如何?”
蘇護聽了,一臉正派之色,說道:“大王宮中,上有後妃,下至嫔禦,不啻數千。妖冶妩媚,何不足以悅王之耳目,怎麽能聽信左右之言,臣女乃是蒲柳陋質,素不谙禮度,德色俱無,況且已是許以他人!”
“這麽說來,你是不許了?”說着帝辛臉色一變,“來啊!将其拿下,送入大牢!”
“大王!不可!不若赦免其罪,讓其歸國,彼感皇上不殺之恩,自然将此女進貢宮闱,以侍大王,庶百姓知大王寬仁大度,保護有功之臣,可以說是一舉兩得之意!”費仲尤渾道。
“你二人所言具佳!準卿之所奏!”
這兩人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真的能裝!
蘇護走後,商青君一臉不高興,當着自己的面想别的女人,帝辛見狀,貼近身好似安慰,一頓下話,這才哄的高興。
蘇護被放走,回到住處,被告知帝辛之言,蘇護氣惱至極,此等昏君,不理國政,竟然貪圖美色,思來想去,不如反出朝歌!
于是讓手下拿來筆墨,與牆上寫下:
君壞臣綱,有敗五常。冀州蘇護,永不朝商!
之後便離開朝歌回冀州去了。
第二日帝辛所知蘇護早已逃離,大怒,傳下旨意:宣殷破敗、晁田、魯雄等,統領六師,讨伐蘇護。
魯雄奏報:“冀州乃是北伯侯之地,不若讓其讨伐!再讓西伯侯姬昌輔佐!”
“準奏!”
于是兩人領大軍朝着冀州方向殺去。
(本章完)